“妃姐,記住了嗎?”楚風說完後,不放心道。
“小風,這樣行嗎?”
魚洛妃聽了楚風的話,心裏還是有點惴惴不安。
感受到魚洛妃口吻中的不自信,楚風輕笑了一句。
“妃姐,我送你的玉佩可不一般,能夠穩定心神,不被別人誘導。”
“他們沒證據,只能對你詢問,你應付一下就可以回來了。”楚風說道。
“好,那我試試。”
魚洛妃迴應道,她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學霸,遵紀守法,大學還是模範教授,這輩子連派出所都沒去過,更從未接受過審訊。
“你回答的時候把他們都當成你的學生在進行節目彩排,拿出你上課時那種自信隨便應付。”
“妃姐,你是我的女人,我說你可以就一定可以。”楚風笑道。
“小風,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聽到楚風這麼霸氣的迴應以及對自己的自信,魚洛妃暗暗給自己打氣,絕對不能露出破綻連累楚風。
沈家。
瀋陽平開着邁巴赫回到了沈家,此刻的他紅光滿面,手裏握着玄武安神珠不時賞玩着。
到了家中,妻子董竹月看着笑的開心的瀋陽平氣不打一處來。
“瀋陽平,你笑這麼開心幹什麼?兒子找到了嗎?”
此刻,她原本嬌豔精緻的面容憔悴了不少,自從知道兒子徹夜未歸後她就沒睡好覺。
沈少卿沒回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以前每次打電話過去他起碼還會抱怨幾句。
現在竟然聯繫不上,這就讓董竹月很擔心了。
聽到董竹月的話,瀋陽平得到玄武安神珠的興奮也宛如被潑了一盆冷水涼了下來。
沈少卿經常徹夜未歸,他早上還對董竹月說她想太多了。
可直到現在,已經快一天了還打不通電話他才意識到不對勁。
他問過管家了,沈少卿昨天帶着一個叫鄭詩箋的女人回到家中,還對下人說是他新交的女朋友。
兩人在客廳待了會,就進入沈少卿的私人房間待了一陣子之後纔出去。
“去把那個鄭詩箋叫過來。”
董竹月端坐在沙發上,神色不耐地說道。
“是!夫人。”旁邊的管家匆匆走了出去。
很快,穿着一身白色長裙的鄭詩箋就被帶到了這裏。
此刻鄭詩箋沒了昨天的得意,看着眼前的女人有點畏懼。
她知道這個女人就是沈少卿的母親董竹月,也是光明影業的負責人之一,既是身價數十億的的女總裁,現在名義上更是她的婆婆一般。
可以說,董竹月只要一句話就可以隨時讓鄭詩箋掃地出門。
昨天晚上她已經問過一次自己沈少卿的事情,但她也不知道沈少卿去了哪裏。
“你再想想,少卿會去哪裏?”
“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太多了,不就是想靠着庸俗的美色,傍上我們家少卿。”
“想要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你也不撒泡尿照鏡子,哼!”
董竹月指着鄭詩箋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謾罵。
這丫頭片子就是個姿色尚可的窮鬼。
以沈家的辦事能力,她已經知道了鄭詩箋的家底。
一家三口擠在破舊的房子裏,父親只是個建築工人,母親是個按摩女,沒任何背景。
這種窮鬼,還想攀上她沈家,可笑。
董竹月還知道了這個女人剛被另外兩個大學生在學校被當衆甩了。
這種沒人要的賠錢貨,沈少卿還轉眼就接盤?
她都懷疑自己兒子腦子是不是進了水,可惜沈少卿的特殊癖好她永遠不會知道了。
“董夫人,我......”
鄭詩箋感受到董竹月的鄙夷與辛辣的嘲諷,眼眶微紅。
董竹月說的完全正確,她正是這樣的想法,但被當衆揭穿與羞辱,還是讓她很難受。
她咬了咬嘴脣,做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話還沒說話就被打斷。
“你想清楚再說,如果還沒有有用的價值,你就給我滾出沈家!”
“到時候我還要把你交給警方,說你詐騙我們沈家的錢財,勾結外人迫害我兒子!”
董竹月惡狠狠地說道,在她眼中鄭詩箋就是個掃把星,一來沈家少卿就失蹤。
無論是離開沈家還是被污衊交給警方,都不是鄭詩箋能承受的,她眼眸中滿是恐懼。
“我想起來了,沈少卿特別喜歡我們學校的的美女教授魚洛妃,他昨天說不定就是去找她了。”鄭詩箋眼前一亮,說道。
她在學校放學時曾經幾次看到沈少卿的帶着鮮花邀請魚洛妃出去喫飯,當時她就對沈少卿仰慕不已。
聽到這句話,董竹月也想起了這個女教授,好像聽沈少卿唸叨過幾次。
“來人,趕緊去調查一下那個魚教授這兩天的蹤跡。”
“對了,順便到少卿經常去的餐廳查一查,西餐廳、中餐廳,一個都不要放過。”
董竹月腦子轉的很快,既然沈少卿要邀請女人喫飯,那他常去的地方自然不能放過檢查。
“是!夫人。”
管家迴應道,很快就把消息傳給了沈家的眼線和家丁。
瀋陽平這時也開口了,“老婆,要不報案吧。”
董竹月想了想,也點點頭,“雖然沒到48小時,但有了警方的搜查,肯定能更容易找到少卿。”
這時,一個電話打到了瀋陽平這裏。
“喂,是沈先生嗎?”一個嚴肅的口吻傳來。
“是,您是?”瀋陽平疑惑道。
“我是天河警員丁遠,我們接到了百味軒的舉報,根據調查,您的兒子沈少卿涉嫌綁架。”丁遠說道。
這件事昨天就發生了,沈少卿做的很隱蔽,外面的人根本沒人看到。
今天早上內廚的一個員工準備竊取昨天的監控銷燬,被老闆巡查發現,於是把事情抖了出來。
根據他的交代,他配合沈少卿在一瓶天地壹號中下了藥,之後更是讓幾人從後廚趁着員工忙碌時偷偷離開,他本人收了十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