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山洞外就傳來了婉轉的鳥鳴,整個北辰仙谷顯得格外熱鬧。
楚風陪魚洛妃一整晚,把很多修煉純陰之體注意的事項反覆和她說了,最後還又給了她兩顆赤炎丹。
“妃姐,你先留在這裏繼續修煉一段時間,我處理好外面的事情就回來接你。”
楚風握着魚洛妃的玉手說道。
“小風,你放心,我會認真修煉的。”
魚洛妃也知道今天是個大日子,不能任性的讓楚風留下來陪自己。
和魚洛妃吻別之後,楚風來到了百花谷之外。
他開着奔馳就朝天河而去,可走了不到十分鐘,車子居然沒油了,就這樣停在了路中央。
這就有點尷尬,他下了車,也不能就這樣攔着別人。
剛準備打電話給安嵐,讓她派人過來處理一下,再順便給自己送輛新車過來。
這時,身邊一輛火紅色的瑪莎拉蒂按着喇叭停了下來。
“帥哥,這是拋瞄了?要不要搭車?”
車上一個戴着墨鏡的的女子搖下車窗開口道。
她留着一頭紅色波浪捲髮,紅脣鮮豔,穿着黑色的束胸連衣短裙,看上去充滿了年輕的活力。
“我去天河碼頭,你們把我送到天河市區就可以了。”楚風直接說道。
昨天池文耀已經跟他說了,今天的決戰地點定在了周家最豪華的遊輪,飛輪海號遊輪之上。
遊輪是上午十點啓航,現在已經是早上八點了,距離那裏的路程也要一個半小時,這還得不堵車才能安然趕到。
“小兄弟你也去天河碼頭,我們順路呢。”車內後排一個男子說道。
“那倒是湊巧。快上車吧。”戴墨鏡的女子笑道。
楚風也沒猶豫,直接就坐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在車的後排還有一男一女,親暱的摟在一起,顯然是一對情侶。
男的身材魁梧壯碩,即便坐着也高了女子一個頭不止,身上更是隱隱有一股氣勢,居然還是個內勁武者。
至於女的長相和網紅差不多,穿着白色體恤和短牛仔,身材倒是還可以。
幾人介紹了一番,楚風得知了幾人的來歷。
戴墨鏡的女子叫魏雅丹,剛剛從國外的商學院進修回來,年紀也就二十二歲,這輛瑪莎拉蒂是她剛買的,看樣子家境不錯。
只有後面那男子叫宋天,他那網紅女友叫吳雪。
他們在國外都是一個大學進修的,正是著名的沃頓商學院。
幾人說話間都隱隱帶着一股超出常人之上的傲氣,甚至他們自己都意識不到這一點。
不過楚風並不在意,他現在只是想到到達天河碼頭,坐上飛輪海遊輪。
“楚風,你的奔馳要不要我們拖到天河?”魏雅丹說道。
她已經好幾年沒回國了,一回來就看到楚風這樣的帥哥心頭頓時有點火熱。
換作別人,車子沒油關她什麼事情,但看到楚風的瞬間她就想要趁這個機會認識一下。
“不用了,拖到馬路邊上就行,我到時候打電話讓人拖走。”楚風說道。
一輛奔馳而已,他還不放在心上。
“宋天,交給你了。”
魏雅丹對着身後的男子笑道,話語中對他滿是信任。
“得,你魏大小姐一回國就拿我當苦力是吧?”
宋天嘴上說着,卻是一下就跳下了車。
楚風知道他的實力倒是沒怎麼在意。
宋天穿着短袖,他蹲下身子抓住奔馳的底座,隨即雙手猛的用力。
咔咔!
只見奔馳搖晃了幾下,隨即幾噸重的車子就這樣被他雙臂舉了起來。
他的手臂上的肌肉頓時凸起,青筋顯露,看上去格外魁梧。
“天哥,你太帥了!”車內的吳雪揮舞着雙手,高喊道。
宋天得意的笑了笑,隨即看向楚風,可楚風卻根本沒看他,而是和身邊的魏雅丹聊天,魏雅丹甚至發出了清脆的笑容。
他的臉色有點難看,本想嘚瑟一番,可這小子也太狂了吧?
自己幫他他居然去泡妞?
他猛的把車子重重的扔在馬路外的草坪上。
“砰!”
車子發出巨響,連玻璃都差點震碎,出現了數道裂痕。
宋天再次回到車上,故作歉意:“小兄弟,真是不好意思,還沒喫早餐,力量把握不是很好,把你玻璃弄碎了。”
楚風自然看出他是故意的,不過一輛奔馳而已,他毫不在意,只是淡淡說道:“沒事,還是先趕路吧。”
不過他這幅姿態在宋天眼裏卻是害怕的表現。
畢竟自己剛纔可是舉起了幾噸重的車子,在世俗之人眼中那可是超級大力士一般的存在。
魏雅丹看到氣氛有點不對,調笑道:“宋天,剛回來火氣這麼大嘛?吳雪,還不快給你男朋友消消氣。”
吳雪在宋天側臉親了一口,“天哥你在我心裏是最棒的,剛纔肯定是沒喫早餐才失誤了,對吧?”
幾人聊了幾句,氣氛再次恢復平和,魏雅丹開着瑪莎拉蒂開始提速。
“楚風,你去天河碼頭,該不會也是去參觀天河比武大會的吧?”魏雅丹問道。
她看到楚風的氣質不同一般,看見宋天的實力也很淡定,心裏就有了猜測。
楚風點點頭。
“這次據說周家請了香江最厲害的風水大師,郭玄空大師親自上陣,姜家則是派出了駕馭雷電的楚大師,不知道誰更勝一籌啊。”
魏雅丹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她雖然剛回國,但是家族的羣裏,年輕一輩一直在討論着這些事。
得知今天是決賽,她更是提前幾天就訂了回國的機票,好在還能趕上這次盛會。
楚風聽了一笑,什麼狗屁郭大師,不過是仗着自己年紀一大把,略懂風水之術的老傢伙罷了。
他的弟子洪子真上次被自己教訓了一頓,水平實在太低,要不是有祖上養的鬼魂,更是不堪一擊。
身後的宋天卻開口了,“我看肯定是郭大師贏定了那個楚大師才二十歲,哪怕是從孃胎開始修煉又如何?
郭大師的名聲可是幾十年一次又一次的戰鬥打出來的,豈是他一個毛頭小子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