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楚先生說笑了,我剛纔用詞不太好,不是那個意思。”周森說道。
他也是有點喝多了,所以說起話來不經大腦。
畢竟楚風剛纔的威風他看在眼裏,也不敢太直接說楚風的不是。
“撲哧!”
就在周森話音剛落的時候,楚風隨手端起桌上的酒杯潑在了周森的臉上。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讓我喝酒?”
“撲哧!”
又是一杯紅酒潑在了周森的身上,打溼了他整潔的西裝,白色的襯衫染成了紅色,看上去格外狼狽。
“楚大師,你!”周森臉色難看道。
“啪!”
楚風站起來,擡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周森的臉上,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你什麼你?我的女人也是你能評判的?也是你能覬覦的?
無禮是吧,今天我就無禮了,你能怎麼樣?”
楚風站起來,冷冷地看着他。
“楚北辰,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可是周家的人,你居然敢打我?”
周森擦去臉上的酒,用手指指着楚風惡狠狠道。
周森沒想到楚風膽子這麼大,在市長的宴會上這麼不給他面子,也不給周家面子,這麼侮辱他。
“啪啪啪!”
楚風擡手又是幾巴掌,直接把周森的牙齒都打光了,臉腫的像是一個豬頭。
周森在國外也學過幾年空手道,可他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每次無論他怎樣出手,楚風就是能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咔嚓!”
楚風更是直接把周森那根指着自己的手指給活活扭斷了下來。
隨手扔在了地上,看上去格外瘮人。
“啊!!!”
周森發出了震天的慘叫,整個大廳的人都不由看了過來。
“周家的人了不起?打得就是你周家的!”楚風淡淡道。
周家,前世殺害他的父母,也害死了自己。
如今,自己沒找周家算賬,周家的人卻主動站出來觸他的黴頭。
這不是廁所裏點燈籠,找死嗎?
這時,一箇中年嗓音響起:“楚大師好大的威風!”
只見周學林臉色陰沉地走了過來。
他剛纔喝多了,因此去了一趟洗手間。
沒想到剛出來就聽到了楚風這句話,還在毆打他的兒子!
周學林來到周森面前,看着他紅腫的臉,冷冷道:“楚大師,不知小兒如何得罪了你,要下如此重的手?”
“長的太醜了,破壞了今天的好心情。”楚風淡淡道。
“就是,長的和歪瓜裂棗似的,還想追我,也不照照鏡子。”
杜若冰看到楚風這麼生氣,以爲楚風喫醋了,因此還高興的補刀。
“楚風,杜若冰,你們......”
“噗嗤!”
周森自認爲雖然不算很帥,可也不醜。
楚風的話還好,可他最喜歡的杜若冰也這樣說,一下就讓他噴出了鮮血,直直倒了下去。
“森兒!”
周學林大叫着扶起周森,卻是暈過去了。
“楚大師,今天的事情沒完,我們走着瞧!”
周圍的人這時候紛紛再次回到了各自的席位上,不過眼神都透露出一抹心驚。
“我靠,楚大師也霸道了,只是想認識一下他的女人就這麼暴打那個小子,嘖嘖......”
“是啊,看來以後要遠離楚大師的女人,小命要緊。”
“楚大師打了周家的人,不知道周家會如何應對?”
“這下有好戲看了,嘿嘿......”
不少人議論紛紛。
坐在祁德良這一桌的衆人卻是沒人說話,顯得很安靜。
這些人都是他的下屬,看到祁德良那陰沉得快要結冰的臉,此刻哪裏敢開口。
畢竟在祁市長的生日宴會上,打他的貴客,這不就是打祁市長的臉?
可祁市長還偏偏得裝作一無所知,真是難爲他了。
“祁市長,我看楚大師好像要離開了,您看我們準備的特供茅臺還上麼?”
這時一個戴着眼鏡的中年人說道。
他是祁德良的祕書,因此很多事情都是他安排的。
雖然現在情況不對,可他也不得不說。
畢竟,在他看來,楚大師可不能得罪。
“好,我知道了,去拿過來吧。”祁德良淡淡道。
這些特供茅臺,可是有特定編號的,全國都只有一萬瓶。
他的這幾瓶,是當年他升爲市長時,在燕京的酒會上,被一方大佬賞賜的。
平時可不捨得喝,如今爲了討好楚風,還得給足他面子。
幾分鐘後,祁德良帶着祕書笑着來到了楚風的桌上。
“楚大師,這是我珍藏多年的好酒,您賞臉前來參加我的宴會,一定得嚐嚐味道。倒酒!”
很快,祕書就把特供茅臺的瓶塞打開了。
頓時,一股極爲濃郁的酒香就把整個大廳都充滿了。
“哇,這是什麼酒?”
“好像是茅臺?又有點不對......”不要老酒鬼開始議論。
楚風本不想喝酒,不過想到之前杜若冰沒說完的那句話,臉上露出了微笑。
雖然他和杜若冰還沒結婚,可明眼人都知道杜建明已經算是自己的未來岳父了。
可祁德良居然敢逼的他喝到胃痛?
要說祁德良不知道他與杜建明的關係,那絕對不可能。
“好,既然祁市長都開口了,那今天就不醉不歸。”楚風笑道。
看到楚風沒有像之前那樣忽視自己,而是露出了這幅和善的模樣,祁德良心裏一喜。
畢竟是個年輕人,之前肯定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才忽略了自己。
如今反應過來,也懂得人情世故了。
“哈哈哈,楚大師果然豪爽,我先乾爲敬。”
“咕噥!”
祁德良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即打了一個隔。
沒辦法,這特供茅臺乃是極品好酒,酒精濃度很高,還有民間祕方釀製。
即便他經常應酬,可光是聞着那股味道就快醉了,如今喝下一口,更是如同滾燙的岩漿下肚,那叫一個刺激。
楚風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不過一點反應也沒有,如同喝下了一杯白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