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可人數還是少了點。”唐俊聽完凌天的解釋,皺着眉頭說道。
“這次的活兒,是咱們昌吉站和昌吉市反恐特戰隊合作押送,除了沒有軍方插手之外,安全局和警務部也算是精銳盡出了。”
“到時候要是真有緊急情況發生,我的人跟不上職業選手的節奏,那不是幫了倒忙嗎?”
凌天話語詳盡地分析道:“我們這邊兩個龍戰士全上,還有一個感應型的幫手,我覺得夠意思了。”
唐俊轉念一想,感覺凌天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那好吧,我沒別的意思,最後這一哆嗦了,咱都全力以赴,誰也別出岔子。”
“嗯,你放心吧,我心裏有數。”凌天拿着手機,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行,你先過來吧,咱們開個碰頭會,行動之前,站長得講兩句。”唐俊繼續叮囑道。
“好,我馬上到。”
說完,二人直接掛斷了電話。
凌天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兒後,起身走了出去。
行動之前,他正好也要去看一看關在昌吉站地下監牢裏的王強等人,要不然,他不放心。
“四哥!”回到歡樂島的大廳,凌天一邊往身上套外套,一邊向車四招呼了一聲。
“什麼指示?”車四知道要動手了,因此此時也正在大廳等候。
“我去站裏看一眼,開個碰頭會,你和馬修準備好,隨時都有可能出發。”凌天說完,直接推開了歡樂島的大門,朝外面走去。
“好,我知道了。”身後,車四點頭回應道。
……
一個多小時後,凌天驅車趕到了昌吉站,在三樓的大會議室與唐俊和其他幾名行動隊長碰頭。
“哎呀,凌隊長來了!”
“來來來,快坐,快坐。”
凌天一進會議室,其他的行動隊長紛紛起身與其打招呼。
自從凌天得到定製版的活性機動裝置之後,凌天是站長身邊的大紅人這一身份已經是人盡皆知了。
因此,現在的凌天不管在昌吉站的哪裏,遇到的人都對他很客氣。
凌天也不擺架子,笑吟吟地與每一位隊長打好招呼後,這才緩緩坐在唐俊身邊。
“站長呢?怎麼還沒過來。”坐下之後,凌天摸了摸鼻子,扭頭向唐俊問道。
唐俊正拿着一塊手帕擦槍,一邊盯着手槍的膛線一邊迴應道:“還在跟警務部那邊的人交涉呢,因爲反恐特戰隊也會協助押送,所以現在正在討論遇到緊急突發狀況時的最高指揮權。”
“艹,警務部那幫人最不是東西,什麼事兒他們都想插一手。”唐俊話音剛落,還不待凌天說話,旁邊的一位身材壯碩的行動隊長就直接開口罵道。
“就是啊,這本來就是咱們昌吉站全程負責的案子,這埋土、施肥、澆水的活兒都是咱們乾的,現在要開花,要結果了,警務部的人出來幫忙來了,哪有這麼辦事兒的。”另外一名身材瘦高的隊長也出言附和道。
唐俊略有些煩躁地說道:“上面自然有上面的安排,扯皮也輪不到咱們,咱們就乖乖執行,做好分內的事情就完事兒了。”
站長不在,唐俊在這羣隊長當中還是有一定的話語權的,因此衆人一聽他發話,自然也就不再言語。
“你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喝止衆人之後,唐俊扭頭朝凌天問道。
“我們人少,都準備完了,就等你一聲令下了。”凌天很有把握地說道。
“好,這一次,估計······”唐俊還沒說完,只聽會議室的門口處“咣噹!”一聲,吳連山帶着自己的辦公室祕書,臉色鐵青地走了進來。
“站長好!”
“站長好······!”
衆人一看吳連山的臉色不對,紛紛站起來立正問好,連個大氣都不敢喘。
吳連山揹着手走到首位上,看着面前站的規規矩矩的衆人,緊繃着的臉稍微緩和了一絲。
“都坐下。”
掃視了一圈後,吳連山擺了擺手,示意衆人坐下。
凌天和唐俊對視一眼,也跟着其他人一同落座。
“他媽的,這個老方,平日了稱兄道弟的怎麼都行,現在有點事兒求他,反倒跟我搞上親兄弟明算賬那一套了。”吳連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氣呼呼的說道。
他剛剛找方中信幫忙,希望對方能夠出面,請求上面的高層派出昌吉警務部直屬的反恐特戰隊,負責押送過程中的安全保護工作。
可是這個方中信說這事兒不好辦,因爲反恐特戰隊主要擅長的專業領域是城市反恐,現在你要讓他外出作戰,上面是很難同意的。
說完難處之後,方中信的狐狸尾巴就漏了出來,他說如果昌吉站願意讓出此次押送行動的最高指揮權的話,那麼自己就有把握說服上層。
那吳連山肯定不願意啊,二人也因此脣槍舌戰了一番,搞的臉紅脖子粗的。
“那咱們不能以人手不夠的理由讓沈北總部的人過來幫忙嗎?”聽完吳連山的話,唐俊略有些疑惑地問道。
“一有點事兒就跟上面提要求,這不是自己說自己沒能力嗎,人家只會在車站接你一下,其他的,就得靠咱們自己了。”吳連山喝着茶水迴應道。
一聽這話,凌天有些上火地撓了撓腦袋,心想這可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唉,算了,不提這些爛眼子事兒了,小俊,大家都準備的怎麼樣了?”吳連山放下茶杯,擡頭看向唐俊問道。
唐俊立即站起來大聲彙報道:“報告站長,咱們昌吉站的五支行動隊全部準備完畢,武器裝備,槍支彈藥的發放,各小隊也已經領取落實到位,請您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