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認識你們,憑什麼抓我。”
旁邊孫志冷哼一聲,“不認識?剛剛你們在人羣中一直挑事教唆,以爲我沒看到?”
孫志早就注意到了這兩個人,剛剛那婦人時不時就要和他們對個眼色。
如果他們不是一夥的,說出來孫志都不信。
最後兩個人反抗不了,也只能認命了。
“呵,天香樓是我餘家的酒樓,你們膽敢來找事,簡直是找死。”
餘勇江畢竟是將軍,身上的氣勢都壓的地上幾個人喘不過氣來。
地上的幾個人止不住的求饒,可現在已經晚了。
他們早該在算計餘家的時候,就想到這樣的後果。
等到幾人被疾風壓走後,天香樓也恢復了平靜。
孫志在門口招呼着客人,“今日發生這件事情惹了大家的興致,今日但凡前來用膳者,均送一道菜。”
瞬間,外面的客人全都衝了進來,天香樓又恢復了往日的喧鬧。
餘勇江抱着餘佳佳,一行人上了二樓的雅間。
他這才問出了心裏的疑惑,“勇江,你怎麼知道天香樓出事了?”
餘勇江一直在操練場呆着,怎麼會知道這邊的事情?
可還沒等餘勇江說話,餘佳佳就噗嗤一聲笑了。
“當時我看情況不對,就讓大哥去找了小叔叔。”
衆人這才恍然大悟,不過旁邊張雲英心裏有幾分擔心。
“不過因爲這件事情讓你跑來一趟,實在是麻煩…”
本來他們在京城裏就已經給餘勇江添了不少的麻煩,現在這些小事再去找他。
張雲英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
可餘勇江連忙搖頭,“大嫂這說的是哪裏的話,我們本就是一家人,天香樓也有我的一部分不是?”
餘勇江知道大哥大嫂心裏的想法,可他從未覺得他們一家麻煩。
他以往常年漂泊在外,現在能有這麼多家人陪在自己的身邊,已經實屬不易。
“再說,有我在這裏撐腰,日後也不會再有人敢來天香樓找事,這豈不是一勞永逸嗎?”
聽了餘勇江的話,張雲英才徹底放下心來。
不過事情也正如他們猜想的一樣,經過這件事情以後,旁人都知道了天香樓背後是驍勇將軍撐腰。
旁人若是再想挑事,就要在心裏掂量幾番了,沒人再敢動什麼歪心思。
沒了天香樓的事情絆着,幾個孩子也終於能安穩的在學堂裏讀書了。
童試過了以後,家人們對他們的期望也非常大。
尤其是這件事情被杜政給知道了,平日裏看見四個孩子眼睛裏都放光。
而今日,萬桐書院外也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們都在這呢?”
聲音從馬車裏面穿來,車伕連忙諂媚的點了點頭。
“回主子的話,小的調查過了,他們就在這書院裏唸書。”
馬車上的人掀開簾子,露出的那張臉和沈宣有幾分相似。
“王爺,需要小的去把人帶過來見您嗎?”
馬車上的人正是沈遠,他面色陰鷙的盯着學院裏面的幾個人。
果然如同餘勇江的猜想,早在沈宣跟在幾個孩子身邊晃悠的時候,沈遠就注意到了。
“不出王爺所料,這次依然是因爲那個餘望川。”
沈遠知道這個皇弟一直都想要把前太子的遺孤找回來,可若是找回來了,登上皇位的就不一定是他了。
現在朝堂之上,沈宣不問朝政,表面上看着是隻想一心當個逍遙王爺。
所以明事理的官員們也都站到了沈遠一隊,畢竟前太子早已不在了,現在勝算最大的就是沈遠。
沈遠不允許在他登上皇位之前,生出任何的異樣。
再加上皇上的身子越來越虛弱,現在早朝都是隔三差五才上一次。
“餘望川…”嘴裏唸叨着這個名字,隨後沈遠擡頭朝書院裏看去。
旁邊的侍衛也連忙擡手指着:“主子您看,就是那個穿玄色衣衫,站在女孩身邊的那個。”
沈遠只是擡頭瞥了一眼,心裏就明白了沈宣爲何日日都黏在這羣孩子身邊了。
“像…簡直太像了。”
沈遠握着茶杯的手慢慢收緊,她沒想到竟然和前太子這麼像。
雖說以往也找到過不少長相相似的孩子,可從未有過任何一個這般相像。
寧願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
“安排人去查查那個孩子的情況,派人盯緊了。”
沈遠跟前的侍衛領了命令,不過兩息之後,人就已經沒了蹤影。
沈遠又盯着餘望川的身影看的出神,過了半晌才收回了視線,“走吧。”
餘望川正在和跟前幾個人說着話,突然感覺後背一道火辣辣的視線。
但當他轉過頭去,除了一輛走過的馬車外,並沒有看到人影。
餘望川疑惑的扭回了頭,難不成是他感覺錯了?
旁邊餘少祺也察覺到了他的動作,小聲問道:“怎麼了望川兄?”
餘望川搖了搖頭,並未多說些什麼。
而馬車上的沈遠的心裏也有了打算,寧願錯殺一千,也不可放過一個。
這餘望川,他不得不除。
一晃眼,他們來京城也有小半年了,天香樓也越開越紅火。
林翠玲笑嘻嘻的撫摸着餘佳佳的手,一老一小依偎在一起,也是溫馨的很。
“奶奶,今年的生辰宴你打算怎麼過?”
林翠玲聞言連忙搖了搖頭,“今年的生辰宴就不辦了,我們喊上老鄉在一起喫頓飯就好了。”
畢竟他們剛來京城,根基還不穩,還不如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在一起喫頓飯。
餘佳佳思索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在天香樓簡單慶祝一下。”
旁邊張雲英也點了點頭,“這主意是不錯。”
若是大辦生辰宴,少不得和旁的府邸有所牽扯,這樣自己家人在一起也挺好的。
隨後餘勇軍和餘勇江兄弟兩個笑嘻嘻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可是三喜臨門了。”
餘佳佳從林翠玲的懷裏擡起頭來,“還有一喜是什麼?”
“你小叔叔我受到了皇上的嘉獎,官職又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