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而不往，非禮也！”
“這火腿是我最喜歡的，你送你喜歡的茶給我，我也送我喜歡的東西給你。”
哈利姆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
鄭乾裝作高興的樣子，看了看那條火腿，黑標的，看起來也有年頭了。
他是真高興不起來，錢還沒想到怎麼花呢，他怎麼能高興起來。
還有系統這個老六。
黑標的伊比利亞火腿，可是不便宜，就怕系統這也限制。
【叮！】
【系統提示宿主，該饋贈宿主可以使用，但使用範圍僅限於歐羅巴地區。】
系統提示音響起，鄭乾心裏冷哼一聲。
能喫就能喫吧，還說非得在歐羅巴地區喫。
怎麼？
難道怕自己走私火腿？
再說了，帶這玩意兒回去幹嘛，又沉又大又佔地方，吃了得了，正好自己餓了。
“謝謝你哈利姆，我很喜歡！”
“正好我有點餓了，咱們一起嚐嚐吧！”
鄭乾稍微客套了一下，直接說道。
哈利姆哈哈大笑，鄭乾果然是真性情！
“好！”
“去找個專業的廚子過來！”
哈利姆大手一揮，直接安排下去。
火腿被擺在那裏等待料理，鄭乾和哈利姆隨便聊着。
當然，還是哈利姆吹噓他的光輝事蹟，鄭乾聽着當捧哏。
本來鄭乾昨晚就沒休息好，現在聽哈利姆說的那些事自己也幹不了，鄭乾越聽越難受。
很快，鄭乾忍不住了。
“哈利姆，話說，你虧過錢嗎？”
相對於聽人裝逼，還是聽人倒黴比較舒服。
鄭乾提出了問題，哈利姆聽到楞了一下。
“虧錢？”
“家裏的生意我基本不參與，不過我舅舅好像跟我說過，前幾年國際油價波動，大概少賺了幾十億吧。”
“不對！那好像也不是虧。”
“只是少賺了一點而已，我們的生活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哈利姆很認真的想，很認真的說道。
鄭乾就無語了。
對於土豪來說，沒賺就是虧了。
幾十億，人家說起來像灑灑水一樣。
不過就算真的虧了，鄭乾也不能搞能源。
系統早有規定，在躍華資產達到一定等級之前，絕對不能搞能源。
能源，重工，軍工，都需要極大的資本才能搞，雖然是銷金窟，但現在的躍華搞不了。
狗系統，限制的太好了。
要是能搞這些的話，錢分分鐘就能花出去。
正在心裏吐槽的時候，哈利姆冥思苦想一會兒，再次開口。
“要說純虧的話，還真有一次。”
一說到這兒，鄭乾立馬來了興趣。
這時候，廚子也來了，開始料理火腿。
鄭乾就喝着茶，喫着火腿，聽哈利姆細數他的虧錢史。
“虧錢的不是我的家族產業，是我們投資的一家醫藥公司，他們是研究什麼腦外科的。”
“不過也不大，投了五個億而已。”
“不過那個花錢是真快，那次家裏要我過去視察，那時候我身上好像有個什麼磁吸的東西，就在某個儀器邊站了會兒，那儀器就壞了。”
“後來好像說那儀器拆裝維修就花了幾百萬，都快趕上我一輛車了。”
……
哈利姆說的平淡，鄭乾聽得激動。
腦科學，好東西啊！
人腦，一直都是人類最容易接觸到，又最難探究的東西。
而且，門檻很低，上限很高！
一個最普通的心理醫生，會一點點催眠，那也能說是研究腦科學，或者說神經學。
如果說高端的，就像是哈利姆說的那樣，一臺儀器幾千萬。
把環境，設備，技術等東西都搞到位，幾個億就出去了，花錢還不是簡簡單單？
更關鍵的是，腦科學神經學這些人類研究了很久，可還是沒有什麼劃時代突破性的進展。
現在研究腦科學神經學的，除了大醫藥公司就是國家級的研究機構。
投入很大，成果很小。
說白了，就是花大錢賺小錢，甚至不賺錢虧錢。
這樣的生意，鄭乾最喜歡！
哈利姆在那叨叨，鄭乾就在一邊暢想美好未來，時不時應和哈利姆幾句。
“鄭，別碰腦科學。”
“這個領域太難了，沒有大資本的支持根本進行不下去。”
“我們當初也是信了他們的鬼話，認爲可以靠我們改變世界，改變人類進程，才試探性的投了五個億，血本無歸，救都救不回來。”
“相比較於我們投資的實業，重工，娛樂，旅遊，就根本沒有虧得，哪怕小虧一點，後面也能賺回來。”
哈利姆說的語重心長，鄭乾心中狂喜。
“嗯嗯，我知道了！”
鄭乾確實知道了，就搞腦科學！
血本無歸！
救都救不回來！
這就是鄭乾最喜歡聽的話！
“來吧，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了，喝茶，我明天就要回國了，喝完茶咱們去好好玩兒一玩兒。”
鄭乾說的依舊平淡，畢竟現在這時候太開心不好。
剛開始情緒烘到那了，現在人家說個虧錢的事兒，自己就開心，顯得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
兩個人又隨便聊了幾句，炫了幾片火腿，準備出發去玩兒。
鄭乾準備把剩下的火腿送給了祝絲曲，說實話，鄭乾感覺伊比利亞火腿不如金華火腿好喫。
哈利姆帶着保鏢，鄭乾帶着祝絲曲走出去。
鄭乾發現，哈利姆的表情貌似有點不對勁。
但關心了一下，哈利姆也說沒事。
直到兩人坐在車上，哈利姆才神神祕祕的看向了鄭乾。
“鄭，你怎麼還帶着你那個祕書？”
鄭乾一愣。
“嗯？”
“哦對不起，我不懂你們國家的風俗，我打電話讓她回去。”
鄭乾知道有些阿拉伯國家女性不能拋頭露面，以爲哈利姆他們也有這樣的風俗，道了個歉就拿出了手機。
哈利姆把他攔下來。
“不是不是，我們國家沒有這規矩。”
“我的意思是說，你今天打算怎麼玩兒？”
“帶着個女祕書，貌似不方便吧？”
鄭乾雙手一攤，“正常玩兒啊，還能怎麼玩兒？”
哈利姆一臉驚訝的看向鄭乾，“鄭，華夏人不是很含蓄的嗎？現在這麼開放了？”
開放？
鄭乾瞬間明白了，這哈利姆，指定是想歪了。
“哈利姆，玩兒素的，素的。”
“島國素？”
“純素，打球，喝酒，喫飯，滑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