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鎖咒印·天帝會執法堂專用的一種特殊咒印術,據說沒有消除之法,只要被刻下咒印便是會伴隨一生。只要破壞在咒印術完成之初與被下咒人相對應的咒偶,那麼天鎖咒印便會啓動,終結那人的生命。

    而現在戚遠威四人身上則是都被莫丁沅私自的刻上了這種只應用在死刑犯身上的咒印。

    “哼,莫丁沅,看來你也和上一任堂主沒有什麼區別!”

    一把扯碎自己的衣衫,戚遠威露出了他那一身逑結的肌肉。

    “呵呵,你想控制我?笑話!

    能決定我怎麼死的,只有我自己!”

    伸手成爪,直接是一抓抓向自己的胸口,伴隨着一陣劇烈的波動,以及皮肉被燒焦的聲音,戚遠威胸口的刻印已然是轟然消散,可此時他胸口也是被燒出了一個深可見骨的凹陷。

    一聲呼痛之聲都無,做完這一切,戚遠威已經是滿頭大汗,把整個身體都是靠在了身後的牆柱之上。

    “十五日應該足夠恢復了,到時候.......”

    又是掃視了屋內的衆人一眼,戚遠威不禁又是看向了外面。

    仰着頭,發現那一輪銀光璀璨的圓月正掛在半空,戚遠威不禁苦澀的一笑,低聲自言自語道。

    “又是個月圓夜嗎?不知道又有誰要含冤,有誰要赴死........”

    一臉蕭索地看向遠方,戚遠威又是想到了當年的往事。

    那也是個月圓夜,戚遠威看着手上的一紙拘捕令竟然是,一時的失神。

    因爲那拘捕令上正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王獻功以及他的一衆手下,而那罪名更是讓人感覺荒唐,私通外會。

    深知自己朋友耿直性子的戚遠威自然是知道這就是明目張膽的誣陷,自己自然是不能照辦。

    帶着自己的兩個親隨,當夜戚遠威便是來到了當時執法堂堂主的住處準備討個說法。

    可不曾想卻是反倒糟了蓄謀已久的堂主的埋伏,而他當場就是被擒。

    等到第二天,執法堂堂主親自過問此事的時候,就是變成了戚遠威玩忽職守,醉酒亂性,殺害會內同胞,等等雲。

    被特殊的繩索捆縛着,帶着具有壓制異能效果的項圈,看着地上整齊排放的自己的兩個親隨的屍體,以及遠處自己好友的屍骸,戚遠威終於是猜到了事情的原委。

    “老子身爲執法堂,荊棘隊隊長,自然是得罪人無數,可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麼快,哈哈!”

    心中滴着血,戚遠威看着自己的上司,一聲不吭地按下了認罪的供書。

    天可憐見,會里這幫該死的傢伙倒是覺得戚遠威罪不至死,這纔是讓他得以苟活,追查當年坑害他的人。

    作爲曾經執法堂的幹部之一,戚遠威自然也是有着自己的勢力,靠着多年的努力,戚遠威終於是查到了幕後的黑手,可讓他倍感意外的是,這個背後搞小動作的老傢伙竟然已經是與世長辭,而他唯一的兒子,也是因爲之前的過失被處死,而那個當初拘捕他兒子的人正是自己。

    ….

    不得不感慨天意弄人,從此向當時的執法堂堂主報仇自然就是成了他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這一等就是十年,終於這一日戚遠威被帶到了執法堂堂主前,可當他再次擡眼看去之時,上面位置坐着的人已然是換了面孔。

    而那人正是這次指使他前來的莫丁沅.......

    回憶着往事,想着昔日與王獻功把酒言歡的場景,戚遠威不禁又是心如刀絞。

    “哈哈哈,果然!老子不是被冤枉的!現在踏馬又想酒喝了!!”

    沉浸在回憶了好一會,伴隨着一聲狂笑,戚遠威用手掩住了自己的臉,然後就見兩行淚滴竟然從他指尖,緩緩滑落。

    “走喝酒!不醉不歸!”

    哭泣良久,放下手,看着眼前並不存在的桌椅和桌子對面正看着自己的好友,一聲喊喝,戚遠威便是縱身一躍跳下了高樓。

    “轟隆!”

    戚遠威的雙腳重重地墜在地面上震得周圍的地面都是微微的顫抖了起來,而這個動靜也是驚醒了樓上的一衆人。

    “哈哈哈!”

    縱聲狂嘯着,戚遠威也不管胸口的傷勢,直接就是朝着一棟像是超市的建築直跑了過去。

    “這是又撒酒瘋了?看來當年的事是不假啊!”

    高處,已經是來到窗口的崔文華看着他身旁瑟瑟發抖的丘利安不禁微微搖了搖頭,輕聲自言自語道。

    “崔老爺子,這.......”

    看着戚遠威的身影,聽着他那癲狂的笑聲,丘利安不禁顫顫巍巍地問向了崔文華。

    “接着睡吧,和咱們也沒關係!”

    用滿是皺紋的手拍了拍丘利安的肩膀,崔文華又是朝着樓內走了回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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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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