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就好,那就好!我也不後悔,你來吧!”

    認命的閉上雙眼,崔文華不由得顫聲的說道。

    “呵呵,你也姑且算是個好人吧!可惜我已經給了你三次機會了,你一次也不珍惜!”

    又是向前走了一把,戚遠威一腳便是踏上了崔文華的胸口。

    “你準備偷襲陸軒兩次,背信棄義在先。

    見我酒醉,用異能害我在後!

    雖然你犯罪是爲了治你兒子的病,算是情有可原,可你害死了會內弟兄卻也會是不可辯白的事實!

    你可有話說,崔文華!?”

    腳踩着崔文華,戚遠威把他的種種罪行又是羅列了一遍,然後又是厲聲問道。

    “沒有話說,你動手吧!”

    並不睜眼,崔文華倒是硬氣的說道。

    “好!”

    一聲斷喝,戚遠威的武器昭烈便是激射而出,絕猛的威力瞬間就是以崔文華的腦袋爲中點在地面上炸出了一個陷坑。

    “啪嗒!”

    崔文華頸上的項圈沒了肢體的支撐跌落到了坑洞的最深處。

    “哈哈哈,可惜!還差一個!”

    手一抓,喚回昭烈,用手掩着自己的臉,戚遠威不由得大笑着自言自語道。

    “那個你不用操心了,我們已經替你處理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看着這頭的陸軒則是衝戚遠威的方向喊道。

    “好!小子,有兩下子!”

    轉過身,戚遠威一把用袖口擦掉臉上的淚痕,不由得有些讚許的說道。

    “兄弟,還打下去嗎?你似乎沒有了再戰鬥下去的理由!”

    看了眼戚遠威,擎海川擋在了陸軒衆人身前,語氣平和的說道。

    “剛剛你要請我喝酒,大個!不知道還作不作數!?”

    微微一笑,戚遠威又是看了眼被自己放在看臺地面上的酒罈子說道。

    “你要是不和我們爲難,那就算數!”

    擎海川說着,就是從懷裏掏出了裝着“礁石”的酒壺。

    “呵呵,我姓戚的雖然貪杯好酒,可公私卻還是分得最爲明白!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兄弟。”笑着說着,只見戚遠威輕輕一跳躍上高高的看臺,一把抄起自己的酒罈子,然後便又是跳將了下來。

    “來我敬你!兄弟!”

    衝擎海川一舉酒罈子戚遠威便是豪爽的說道,而他臉上的那股不怒自威的表情也是收斂了起來,又是恢復成了最開始的那股朦朧的醉態。

    “好,走一個!”

    並不以戚遠威的回答爲意,擎海川倒也自然,一手擰開蓋子就是喝了一小口。

    “哈哈哈,果然是好酒,你還有點品味!”

    大聲地笑着,一把放下自己的大酒罈子,向擎海川的方向聞了聞,戚遠威一臉饞嘴的樣子說道。

    “這是什麼好酒,要配上這瓶纔好喝!”

    又是拿出了“人魚之淚”的瓶子,一把擰了開來,擎海川把它向戚遠威的方向遞了遞。

    “嗯!放在一起嗎?那不是冰火交加,哈哈哈!不錯,你是個會喝的,幹!”

    並不理會擎海川的好意,戚遠威又是向他的方向舉了舉罈子,然後猛灌了一大口。

    “呵呵,也不算會喝吧,都是別人教的!”

    又是喝了口人魚之類,擎海川便是把兩個酒壺都收了起來,然後看向了戚遠威的方向。

    “呦呵誰教的,有空我可得見識見識!”

    一口嚥下嘴裏的烈酒,戚遠威又是醉眼朦朧的說道。

    “我戰友!可惜人不在了!呵呵!”

    緩緩地從腰間抽出野戰刀,擎海川一臉落寞的說道。

    “........怪我兄弟.......喝多了......說錯了話,自罰三杯!”

    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抹同情之色,戚遠威便是說着又是往嘴裏猛灌了起來。

    “兄弟,何必呢,這麼清醒呢,醉一回不好嗎?”

    從腰間用另一隻手衝出沙漠之鷹,擎海川又是衝着戚遠威略帶懇求的說道。

    “清醒?那可不對?我可是都醉了一輩子了!是該‘清醒清醒’了!”

    眼神一肅,戚遠威說着便是把酒罈子往地上重重摔去。

    嘩啦,大酒罈在戚遠威的一擊之下被摔得粉碎,地面都是被砸出了一個深坑。

    “呀,獻功兄弟!你怎麼有空過來啊!”

    就在這時只聽擎海川說着話,便是看着戚遠威身後不遠處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

    “???!!!!”

    臉上一驚,下意識地回過頭,戚遠威發現自己身後除了看臺的高牆,什麼也沒有。

    而就在這時擎海川身體卻是猛然而動,直衝向了分神的戚遠威。

    戚遠威只聽身後有異,心下便是瞭然,一個轉身,昭烈一番,他便是迎了上去。

    “盯盯!”

    一陣兵器交擊的聲音響過,兩人俱是向後躍出了數尺。

    “呵呵呵,兄弟,你可得賠我的傢伙!”

    只見擎海川站定,他手裏鋒利的野戰刀便是寸寸而斷,散落在地,緊接着擎海川另一隻手裏的沙鷹也是吧嗒一聲,前半段掉在了地上。

    “嗯,賠賠賠!好說好說,容我先把這兩杯酒喝了!”

    笑着說着一手捏合擎海川的兩個酒壺,戚遠威不禁一臉貪婪的說道。

    “呵呵,喫完我這招再做夢吧!”

    用手猛力一抖,擎海川便是猝然再次發動了攻擊。

    其實剛纔的攻擊是假,只是虛招,在兩人交手的一瞬間,擎海川便是用早就預先準備好的自己道法所凝成的極細的金光絲線繞在了戚遠威的周身。

    如果這次攻擊成功,那些極其鋒銳的金絲不說能要了這戚遠威的命,也差不多能夠重傷於他。

    “啊哈,好酒好酒啊!”

    毫不以擎海川的攻擊爲意,只見戚遠威右手一扇,一股勁風帶過,便是取下了兩個壺蓋,然後長者大嘴竟然是仰頭把兩個酒壺一起向嘴裏了過去。

    用力的一扯預布的金絲,但是讓擎海川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卻是手裏一輕,差點因爲用力過猛摔倒。

    “呵!這臭酒鬼!”

    穩住身形,心中勇氣一抹敬佩,擎海川不由地看着拿着兩個酒壺猛灌的戚遠威緊接着又是感覺到了一陣的肉疼。

    “好酒,好酒,與會內的最高等的佳釀居然不相上下,厲害厲害!給你吧,不多喝了!”

    一口就是幹掉了小半壺酒,笑着說着戚遠威便是手又一揮,擰好了蓋子,把兩個酒壺拋向了擎海川。

    “我擦!你丫一口喝這麼多啊你!”

    接過酒壺,只覺裏面比剛剛輕了不少,不由得臉色一綠。瞪了戚遠威一眼。

    “呵呵,忘和你說了,兄弟,我這昭烈只打不正之徒。”

    只聽戚遠威說着,他另一隻手一招,另一把和昭烈形制相當顏色卻是完全不同的銅鐗便是從他掌心飛出,凝實。

    “啪”

    一把抓着兵刃在手,戚遠威不禁把他一橫,擋在了自己身前。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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