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老子開心就好。
他笑了笑道:“我可不相信噴的起香奈兒五號香水的人會去做手模,說吧,過來是什麼目的,是不是暗戀我。”
眼看僞裝被戳穿了,劉玉伶也不藏了,穿着外套幹活很熱的。
她脫下外套,摘掉帽子,露出真容。
此時的劉玉伶穿着一件簡單的純白半截袖,下身是纖細的九分牛仔褲,配上一雙透明的小涼鞋,看起來簡單時尚,她整理了下頭髮,逐漸找回了校會部長的風采。
陳曜也是看的眼前一亮,相比較晚會上的光彩,此時的劉玉伶更多了一種女神下凡的滋味。
尤其是她臉上生氣的小模樣,很有意思。
劉玉伶擡起頭咬牙切齒道:“沒什麼目的,就是過來看看十元牛肉麪到底是不是真的,爲同學們把把關。”
“現在看來,牛肉麪是真的,可這老闆問題很多,陳曜,你等着吧。”
撂下狠話,劉玉伶轉身就想走。
可陳曜卻是一把抓住劉玉伶的小臂,把她摟回來,低頭笑道:“伶姐,難道沒人告訴你,放狠話要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嗎?現在我生氣了,你說怎麼辦?”
感受着陳曜的呼吸和小臂上的溫度,劉玉伶這下是真慌了。
她伸腿試圖掙脫,雙手也在同時用力。
可陳曜的力氣非常大,控制她輕而易舉,甚至還能讓她團團轉起來。
他怎麼這麼大的力氣?
回想着先前陳曜跟林奕奕的舉動,她着急道:“陳曜,你不要衝動,這可是學校,我是校團委的人,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學校肯定會調查的。”
陳曜笑了笑,她把自己想成什麼了,還出什麼事情。
他低頭道:“我不管那麼多,你剛纔放狠話,我要好好收拾你了。”
說完這話,陳曜就準備鬆開手,可這時一轉頭,他就看到林奕奕上來了。
可林奕奕這小妮子更有意思,發現陳曜跟劉玉伶摟在一起之後,她面不改色地轉身繼續下樓,一副我不打擾你們玩的樣子。
劉玉伶見狀立馬急了,她衝着林奕奕喊道:“林奕奕,不是你想的那樣,是他抓住我了,幫忙救救我啊。”
林奕奕頭也不回,就彷彿聽不見一樣繼續下樓。
她的想法也很簡單。
老闆做事,哪裏輪得到員工指手畫腳。
陳曜看的好笑,直接鬆開手。
可此時的劉玉伶卻是掙脫的衝勁太大了,一個身子不穩,直直地朝着陳曜撲了過來。
陳曜預判了下軌跡,眼看着就要親上了,他扭身朝着側面躲過去。
他可不想就這樣親上去。
這劉玉伶從目前來看是最難惹的,平時又是管理別人的,還是少搞誤會的好。
可事情的發展往往不盡如人意。
劉玉伶也跟着拼命朝着側面扭腰,想要躲開。
兩人同時一躲,齊齊地在側面親在了一起。
“啵。”
印上的一瞬間,劉玉伶大腦一片空白,她不知道陳曜是故意躲還是預判自己會躲的。
親都已經親上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竟然下意識地主動出擊,惡狠狠地彈了下陳曜,誘敵深入,試圖攻擊。
陳曜也愣了,他搞不懂劉玉伶的想法。
但送上門來的軟餡餅,不喫白不喫。
反正喫完了後悔的肯定不是自己。
談笑間,兩人脣齒交鋒了幾個回合。
她終於回過神來,身子退後,重重地喘息了幾口,渾身都泛起了一層紅霜,看起來很是誘人。
“你,你太過分了!”
陳曜一臉無辜地攤着手,“伶姐,是你撲上來的,我也躲了,可你還跟着湊上來,誘餌也是你先下的,不能怪我不上當啊,況且,你那小白牙,要是咬下去可就見紅了,要不然換個地方,還是我讓你見紅吧。”
劉玉伶生氣地不知道說什麼了,她知道陳曜說的句句屬實,可現實卻是自己被他佔便宜了。
“你,你,你等着吧!”
說完,她就擡手擋住臉,轉身想走。
可慌亂之下,劉玉伶身子一歪,驚呼一聲。
陳曜瞬間伸手,準確地扶住山峯,“哎,伶姐你走路小心一點啊。”
別說,能撐得起晚禮服的本錢就是足。
就連形狀也跟其他的有些不同,偏圓。
劉玉伶咬着牙道:“放開你的手,放哪了啊!”
陳曜笑了笑,“這可是你說的。”
他立馬鬆開手。
可此時劉玉伶身子還沒正,繼續往下掉了下去。
看着眼前的地面越來越近,劉玉伶心裏非常害怕,這要是砸下去,額頭上肯定會磕出血痕,說不定鼻子也會撞到。
萬一破相了,下週的迎新晚會怎麼辦啊!
她着急道:“別鬆開,快救我啊!”
陳曜輕鬆地一把撈起劉玉伶,低頭調笑道:“伶姐,這可是你讓我救的。”
“呼。”
劉玉伶長呼一口氣,連胸前的異樣感都顧不上了。
還好,還好沒摔到。
“謝謝。”
她想要起身,可右腳一用力就很疼。
“嘶哈。”
陳曜也沒挪手,就直接把她扶正起來,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劉玉伶忍痛把陳曜的手扒拉下來,“行啦,都坐直了還不鬆手,今天這次算是虧大了,讓你佔了這麼多便宜。”
陳曜繼續無辜地攤攤手,“地上的水可不是我弄得,你怎麼樣了?”
劉玉伶撩起褲腳,把腳從涼鞋中退出來。
腳踝處,一片紅腫。
她嘆了口氣,掏出手機,準備喊閨蜜過來扶自己去校醫院處理下。
“這下麻煩了,過兩天還要迎新晚會彩排,腳還崴了。”
“太虧了,我劉玉伶生下來到現在就沒這麼虧過。”
劉玉伶搖了搖頭,看向陳曜的目光滿是挫敗感。
陳曜蹲下來,伸手撩起劉玉伶的腳踝。
白嫩細軟,一點疤痕斑點都沒有,很是精緻。
“啊,好癢,幹嘛啊,我都這樣了,你該不會還想佔便宜吧?我真的要翻臉了!”
劉玉伶生氣地叉着小腰地喊着,語氣都快要哭出來了。
陳曜沒搭理她,直接使用按摩聖手的技能,對準腳踝紅腫的地方緩緩揉搓了起來。
“啊!”
對於女生來說,腳比手更加敏感。
更別說她還剛跟陳曜親密接觸過,眼下更是敏感的呼吸都不流暢了,雙手緊緊握住椅子。
“喂,我真的要報警了啊!”
“嗚嗚嗚,陳曜你真的太欺負人了!”
說到後面,劉玉伶委屈地哭了起來,她承受不住了。
陳曜聽得鬧心,鬆開手道:“喂,劉玉伶,我是看你在我店裏受傷,友情幫你按摩一下,你戲怎麼這麼多?行了,好了,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