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陳曜正準備開着拉法去找劉嫺君,把房子剩下的手續弄完。

    可剛走到拉法旁邊,他就看到有個穿着淡綠色長裙的美女打着傘坐在拉法旁邊的臺階上,她的腿極爲修長,看起來非常誘人。

    陳曜看着這雙腿,感覺有點眼熟。

    眼熟的不只是腿,還有腿一路延伸上去的感覺。

    走近之後,他疑惑道:“劉玉伶,你怎麼在這?”

    “啊!!”

    聽到陳曜的聲音之後,劉玉伶卻是嚇了一跳,慌忙起身,一頭撞到陳曜懷裏。

    剛巧不巧,她今天穿的吊帶連衣裙很是纖細,撞在陳曜的衣服,勾到了他衣服上的扣子,一下就把吊帶崩斷了。

    “啪。”

    吊帶斷裂,右側的香肩漏出,連帶着內襯的布料也朝着一側落下。

    這可是在人來人往的操場上。

    要是校學生會的宣傳部部長走光了,這可就出大名了。

    陳曜下意識地伸手幫她扶住衣服。

    可這手一伸,恰好卡在了不合適的位置。

    別說,剛好一手掌握,大小還很合適。

    劉玉伶靠在陳曜懷中,一動不敢動,整個人人都傻了。

    這衣服什麼破質量啊!!

    怎麼會斷?

    她這次過來明明是找麻煩加嘲諷的!

    怎麼又被佔便宜了???

    難不成命裏被他克??

    她此時還不敢起身,只能咬牙道:“陳曜,你手在幹嘛啊?鬆開,我自己拉着。”

    陳曜也有些無奈,他還真不是故意的,只能調笑道:“你沒聽過那首歌嗎?右手托住你的心跳,我在幫你託着心跳。”

    劉玉伶低聲吼道:“用不着!鬆開!”

    陳曜點點頭,“行。”,說完,他就縮回手。

    可縮回手的時候,劉玉伶也跟着起身。

    一起一落。

    互相作用的力量又把劉玉伶的茹貼給撥掉了。

    陳曜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小拇指勾到了小葡淘,觸感很是奇妙,跟其他女人的有所不同。

    “嗯~”

    劉玉伶下意識地悶哼了一聲。

    陳曜的手好熱,熱的甚至有些燙。

    她渾身打了個顫,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可劉玉伶隨後就反應過來,又羞又惱地看向地面上那個粉色的片片。

    這也能掉???

    片片一路滾下去,停在陳曜的腳邊。

    她這下是真沒手了,就算是用脖子夾着傘,兩隻手也各有任務了。

    陳曜攤了攤手道:“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劉玉伶咬牙道:“先幫我把那個撿起來,閉眼遞給我,不準偷看。”

    陳曜嘆了口氣,這年代,怎麼說句實話都沒人信的?

    他低頭撿起粉色塑料,考慮到周圍髒了,他還從車裏取出一瓶水,幫她沖洗了下。

    劉玉伶看着陳曜認真的動作,嘴邊原本要說的狠話一下子說不出來了。

    明明是自己在這裏等他,又是自己撞過去的。

    似乎,真的跟他沒關係啊。

    洗乾淨之後,陳曜擦乾後正準備遞給她,又想到人家讓閉着眼睛,他也不想跟劉玉伶吵架,笑着閉眼緩緩伸手遞了過去。

    “給,你自己貼吧。”

    劉玉伶哼了一聲,接過來道:“難不成還要你幫忙貼!”說完之後,她用極其輕微的聲音跟了一句:“謝啦。”

    要不是陳曜身體強化過,他可能還真聽不見這聲動靜。

    劉玉伶把傘蓋住身上,重新貼好,轉頭看向吊帶想了想,對陳曜道:“那個,幫我係一下吊帶,我也不能這樣走,先回宿舍換一身再說。”

    陳曜確認道:“是睜眼系,還是閉眼系。”

    劉玉伶哼道:“你怎麼能繫好就怎麼系咯。”

    陳曜笑道:“那我還是睜眼吧,萬一又碰到哪裏,我可真是講不清了。”

    劉玉伶氣道:“你還說。”

    陳曜搖頭道:“不說了,不說了。”,他小心地伸手揪住帶子,認真地打起結。

    既然是打結,難免會有接觸。

    香,滑,嫩。

    感受到後,陳曜下意識地對比起來,相比較其餘女人,劉玉伶的皮膚更像是長期保養,格外滑嫩,聞起來還有淡淡的香氣。

    估計是她當主持人,穿禮服比較多,自然也會注意這方面。

    繫好之後,劉玉伶左右看了下,起碼可以正常穿了,她鬆了口氣,打起太陽傘哼道:“這次的事沒完,你給我等着。”

    陳曜笑了笑,還等什麼啊?

    拉法空間雖小,可簡單疊一下還是可以的。

    看着劉玉伶走出幾步,他好奇道:“你沒事在這等着我,該不會就是想跟我見個面吧?你該不會是喜歡我吧?”

    聽到這話,劉玉伶氣憤地走回來道:“我喜歡你?我恨死你了!!!我恨不得把你腦海中的記憶全都刪除掉!長這麼大,就沒人敢這樣跟我說話!”

    氣憤之後,她也總算是想起自己的目的,繼續喊道:“喂,教務處有人傳來消息,讓我們宣傳部繼續寫幾篇重點介紹食品安全的例子,還給我送了幾份小奕麪館喫拉肚子的校醫院報告,你知不知道?”

    聽到她的話,陳曜心裏也有些感激。

    劉玉伶看似是吼,實際上卻也是給自己傳遞信息。

    他搖搖頭道:“沒聽說過,奇怪了,他都去校醫院了,怎麼不來店裏要說法?反而還能舉報到教務處去?”

    劉玉伶哼道:“怎麼回事,你自己心裏清楚,那劉宏怎麼可能看着你做好生意。”

    陳曜問道:“可以跟我說那些報告的當事人是誰嗎?我去調查一下。”

    劉玉伶搖頭道:“查不過來的,教務處辦事,大把多想留校的人上趕着配合呢,”

    說完之後,她故意把頭扭到一旁,硬氣道:“稿子這邊,我會能拖就拖,拖不了的話也會用春秋筆法潤色一下,儘量不造成什麼影響。”

    聽到這話,陳曜險些以爲自己聽錯了,他下意識問道:“你說什麼?幫我拖稿子?”

    劉玉伶本就臉上掛不住,聽到陳曜的反問,直接大聲反駁道:“喂!你可別想多了,我可不是因爲你,我是看不慣這種上級施壓插手宣傳的做法!再說,上次我踩你,這次擡一手不是很正常!我恨死你了!你給我記住了,這些事沒完呢!”

    說完,她就低着頭朝着宿舍小跑而去,有一點不敢再繼續面對陳曜的感覺。

    陳曜看着劉玉伶的背影,笑着搖了搖頭。

    下次逛街幫她帶個小禮物吧。

    這個學姐,口嫌體正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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