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自己身上的衣服四下散落,先前的記憶也逐漸迴歸起來。
“怎麼,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她連忙低頭查看牀鋪,發現沒有痕跡之後,這才鬆了口氣。
“吱呦。”
這時,屋子的門打開,林奕奕走過來,看到如懿一臉害怕的樣子,笑道:“如律師,別害怕,老闆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如懿鬆了口氣,道謝一聲,準備穿衣服。
林奕奕又偷笑道:“可他隨便起來就不是人咯,聽說老闆最會喫幹抹淨,如律師小心哦。”
如懿有些疑惑,又重新看了一眼牀鋪道:“不對吧,應該什麼都沒發生的,我,我還是第一次,除非你換過牀單。”
林奕奕笑了笑,轉身道:“樓下有面,老闆交代請你喫的,劉宏已經送到派出所了,後面就看你的了。”
如懿道謝道:“多謝了,放心,這次我不會再讓他跳出來噁心人了。”
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有了如懿的強力介入,劉宏還被挖出來走私牛肉,數罪併罰,再也沒能出現在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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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際酒店中。
隨着一陣踏踏踏的聲音,一位穿着披肩小西服,網格短裙,灰色絲襪的高個美婦款款走來,她妝容非常精緻,高昂着頭,看起來很是驕傲,手上拎着一款經典款的香奈兒手包,後面還跟着兩名拿着文件袋的小跟班和一個黑衣保鏢。
下午的陽光打過去,剛好打在她的灰絲之上,亮晶晶的,勾勒出纖細而富有肌肉線條的小腿,看起來既具有力量感又具有美感。
齊羽彤拉着陳曜低聲道:“學弟,那個就是徐夫人了。”
陳曜轉頭看去,恰好看到徐夫人擡手擋住陽光的那一幕。
跟其他女人不同,她身上的女人味是最濃的那一個。
就連馮含珠的女人味也比不上徐夫人。
畢竟,徐夫人是演藝雙絕,在娛樂圈也是要拋頭露面的,非常懂得散發個人魅力,舉手投足,每一個細節都很讓人移不開眼睛。
陳曜仔細看去,發現徐夫人臉上的陰絲穴顏色很重,雖然她用很多的眼影擋住了,但是在陳曜的眼中,還是可以清晰地看到底下的淡黑色。
這個穴位是積陰氣的。
由此可以推出,這徐夫人平時一定是非常剋制自己的慾望,這一點,從她一絲不苟的髮型上也可以看出來。
可欲望這東西本身就是人體自然而然會出現的東西。
就跟大禹治水一樣,堵是堵不住的。
總有一天是要疏鬆的。
否則,最先扛不住的就是大壩本身。
徐夫人蹬蹬蹬走到茶廳,她現在的心情非常不好,前不久她的嗓子被人陷害,受了損傷,只有去國外花大價錢才能治癒,可眼下,就算是賣了全部家產也不夠修復,還差兩百萬的缺口。
也正是如此,她準備趁這次評選的機會,獅子大開口一波,前三名,價高者得,把名額全都賣出去,湊夠兩百萬。
“沒錢,沒錢練什麼健美操,不知道這東西就是給有錢人準備的嗎?”
走到茶廳之後,她放眼一掃周圍,看到陳曜毫不掩飾地看向自己,結合意外的清場,她已經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了。
身後的徒弟還沒懂,看到這情況,立馬走上前衝着旁邊的服務員喊道:“服務員,怎麼回事?拿一套桌椅過來!”
服務員微微欠身道:“抱歉顧客,今日茶廳有貴賓駕到,只能擺放這些桌椅,如果需要的話,還請移步水吧。”
徒弟一聽,臉一下就拉下來了,正要指着服務員臭罵。
徐夫人擡手攔住自己的徒弟,快步唰唰唰很有風範地走到陳曜和齊羽彤身邊,拉開椅子,非常優美地一個大跨腿斜着腿坐下,將灰絲美腿完全展露,雙手盤在胸前,高昂着頭看向齊羽彤道:“齊羽彤,魔都大學,三號種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可以理解爲你這是對我的挑釁嗎?”
陳曜笑了笑,轉身對服務員道:“給徐夫人上茶。”
齊羽彤看着陳曜的態度,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是什麼態度,只能正常的對徐夫人道:“徐夫人,我不是挑釁您,遇到你,只是巧合而已。”
徐夫人笑了笑,等着服務員上茶之後,慢悠悠地品了一口茶,轉頭看向陳曜道:“齊羽彤,不介紹一下金主嗎?還是說,是這位先生不讓你說?難不成當金絲雀連個叫聲的機會都沒有?”
陳曜笑道:“徐夫人好犀利的嘴,是這次的茶不夠香?還是徐夫人今天心情不太好,我也不是什麼金主,今天就是過來幫學姐一個小忙,陳曜,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徐夫人美目圓睜,看向陳曜道:“陳先生,指教談不上,我在這也呆了幾天了,還沒有誰能讓這的經理專門清場的,陳先生好大的魄力,羽彤,看來你功夫不錯。”
齊羽彤笑嘻嘻地抱住陳曜的胳膊,看向徐夫人道:“徐夫人,看來你也明白事情了,咱們長話短說吧,第一名,你要什麼價格?”
聽到這裏,徐夫人身後的徒弟忍不住了,指着齊羽彤道:“三號,你這是什麼態度?有你這樣求人辦事的嗎?我們師傅最是大公無私,評判的時候是不可能偏頗誰的,把你那副同時銅臭的樣子收回去!”
這話一說出來,不僅齊羽彤笑了,旁邊桌一直偷聽這裏情況的人笑了。
陳曜也笑了。
這徒弟是真傻?還是裝傻?
徐夫人笑吟吟地看向陳曜道:“陳先生,你笑什麼?難道你不信?”
陳曜搖了搖頭道:“徐夫人,徒弟可不是這樣用的,回頭等你沒了,她這樣處事,沒什麼好下場的。”
這話說完,那徒弟臉色一變,往後退了一步,不敢再說什麼了。
徐夫人臉色微變,突然伸手抓住陳曜的手掌,用紅色的指甲輕輕撓着他的手心,“陳先生,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