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天王霍封狼微笑道。
“那是對我的謬讚。”陳奇一臉謙虛道。
“坐吧陳兄。”
左天王武擎蒼伸出手示意。
陳奇坐下來。
一旁的鄭秀如卻沒有這個資格。
她只是一線隊員,平時幾乎沒有機會,可以看到天王殿的幾位天王,甚至連三級隊長以上的級別,都很難見到。
“我們這次是特意從國外的戰場趕回來的,今天跟你見面之後,會第一時間迅速趕回去。所以,我們還是長話短說吧。”武擎蒼看看霍封狼,再看看陳奇,一本正經道。
“嗯,是這個道理,我們不能離開戰場太久,畢竟戰事很焦灼,目前我們天王殿人手緊張。”霍封狼點點頭。
“你們有話直說吧。”陳奇說道。
“簡單來說,這次讓鄭秀如同志特意去遊說你,邀請你加入我們,是爲了一項針對東櫻邪惡之徒的狙殺任務,我們的人手分佈在好幾個戰場,現在處於非常時期,就連你的朋友文鎮龍也是去到了遙遠的南非……我們的中天王這會兒應該還在中東……”
左、右、中三大天王,各自領一部分天王殿成員,在四海內外執行任務,保家衛國,爲大夏的核心利益做出貢獻。
他們是英雄,老百姓們能夠安居樂意,就是因爲有這樣的一批人,在默默貢獻,負重前行。
甚至,拿着生命來維護大夏的權益。
武擎蒼神色凝重,把目前天王殿的大體局勢,跟陳奇和鄭秀如說了一下。
陳奇完全能看出來,這兩位天王級別的人物,態度還算真誠,而且作爲天王殿的天王,可以直接跟大夏最高層首腦對話的大人物,願意放下身段,甚至在戰事喫緊的時候,兩位天王一起,還帶上了好幾名五級隊長,特意趕赴江城,跟他見面……
最起碼,他能感受到尊重。
陳奇沒有打斷他,繼續聽着。
“現在針對東櫻邪惡分子的情況是這樣的,衆所周知,我們大夏渤灣海域,存在一個非常漂亮的天然島礁,也就是大名鼎鼎的月牙島,一直以來因爲月牙島的問題,東櫻方面想要霸佔,從近代一直到現在,都是在摩擦不斷。因爲一些歷史原因,我們大夏方面,對月牙島的態度,比較模糊,沒有做出很強硬的手段,去主動爭取過來,不過現在,局勢改變了,我們大夏高層要爭取主動權,拿下月牙島的控制權……”
“可是最近,根據情報部門監測到的情況來看,月牙島上,有大量的東櫻方面的民間力量,偷偷登島,並且安營紮寨,修建了一些基礎設施,甚至還建起了軍事設施!這是我們大夏嚴重不允許的,嚴重觸犯了我們的利益,因爲事發突然,那些民間力量具體是什麼情況,我們目前尚未知曉,如果把這件事情擺到國際上,必然引起我們跟東櫻的矛盾摩擦升級,甚至發生海戰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在不涉及到雙方的官方層面上的衝突爆發爲前提之下,我們也需要出動一批力量,前往月牙島,對付那些東瀛邪惡之徒。”
武擎蒼娓娓道來。
“難道是一羣東櫻武者作亂?他們登上月牙島,有什麼圖謀?”陳奇問道。
什麼!
天然玉石礦?
頓時,陳奇和鄭秀如聽到這話,精神一振。
天然玉石本身的價值極高,因爲其珍稀性,再加上市場的推波助瀾,世界上各大拍賣行,古玩珠寶行當的火熱市場,天然玉石一直都是無數人追捧爭逐的寶物。
除了市場價值之外,一些特殊材質的天然玉石,獨特的晶體結構礦物質,是可以用在分子學,材料學以及軍工方面,這方面的價值,不可估量。
一些目前世界最尖端前沿的軍工品的製造原材料,就是從天然玉石礦裏面挖掘出來的。
誰要是能拿到蘊含珍稀物質的礦產,就能夠在多領域佔據優勢,可以說,這就遠不只是經濟價值,更是有着更高層面的戰略價值。
“目前我方有沒有安排人手,登上月牙島?情況怎麼樣?”陳奇忙問道。
“幾天前,我們的大夏渤灣的幾艘民間船隻,靠近了月牙島,結果跟對方發生了小規模的衝突,導致了多人受傷,幸好沒有人員犧牲,這件事情立刻引發了最高層極大重視,特意下達命令,讓我們天王殿做出安排部署,以民間隊伍的名義,登上月牙島,肅清那些東櫻方面的邪徒,把天然玉石礦的主動權,拿到我方手中!”
“這是最高層的命令,必須完成,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犯我華夏者……
雖遠必誅!”
此時,武擎蒼神色威嚴,散發着一股無形的浩然正氣,神色嚴肅道。
“原來如此!”
陳奇深吸一口氣,看來自己還真不能作壁上觀,如今的形勢嚴峻,那些東瀛邪徒又在作亂,而不久之前,他遇到的那個意圖殺他的就是一名東瀛武者。
所以,他覺得自己真的很有必要,去一趟月牙島了。
當然了,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不只是爲了對付外敵,還有……
天然玉石礦啊!
那可是妙不可言的好東西。
他倒不是貪財,而是身爲一名修武者,如果能夠拿到一些蘊含靈氣的玉石,對自己的修煉提升,幫助極大。
“對了,東瀛邪徒在月牙島上的力量有多少?”
陳奇壓制着內心竄動的念頭,恢復冷靜,這般問道。
“情報部門沒有給出具體的探測情況,現在敵我雙方,雖然劍拔弩張,可很奇妙的,保持着一定的默契,沒有把事情向外界宣揚開,這裏面涉及到多方面的考量,諸如地區安全局勢,官面上的影響,對雙方民間的影響等等。我們現在懷疑,東櫻方面就是在暗中支持那些登上月牙島的民間之徒,如果出了問題,他們只會把責任推卸掉,說是民間行爲,跟他們高層無關,然後出來鞠躬道歉,也就完事了。”
這時候霍封狼說道。
“這倒是很符合他們一貫的做派。”陳奇冷笑道,“無恥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