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峯彎着身子,慢慢靠了過去,噘着嘴脣蓋上去。
容可兒頭左右搖晃,很有意思的掙扎了幾下,終於不負衆望歸於沉靜。
隨之而來的是暴風驟雨般的熱切,一浪超過一浪,壓得林峯透不過氣,舌頭無處安放。
容可兒二十五歲,一門心思傾注於事業,到了適婚年紀,心底裏的熱烈,完全被激發,釋放了出來。
二十五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
知女此際情綿綿,黃蘆苦竹孤舟泊。煙白酒旗青,水村漁市晴。
“可可,沙發太窄,容易掉下去,咱換個地方,竊竊私語。”
林峯左手墊入容可兒後腦勺,夾着幾縷髮絲兒,指頭緊緊握住她的肩頭。右手穿入她的雙膝後面,指頭勾上去抓住膝蓋。臉俯了下去,貼着心口,隔着罩罩,好不自然。
“起來!”
林峯叫了一句,腹部肌肉用力,腰桿挺直,身子向後。
力拔山兮氣蓋世!
林峯來了一個公主抱,低着腦袋,吭吭哧哧,朝着張音麗房間奔去。
“幹嗎……不能去房間啦,人家是來逛街,買生活用品啦。哎呀呀,你放手呀,你個鳥蛋,專門幹壞事,今天我……嗚嗚!”
容可兒人在懷裏,雙手勾着林峯脖子,身子緊貼在他的胸口,聲音嬌嫩。
雙腿在身外,來回踢上踢下,像是女子學游泳,撲通撲通。看似很有勁,非常的努力,實則軟而無骨,滑而無力。
任你千呼萬喊,我自巋然不動。
到了房間門口,林峯側着身子,頂開了門,來到牀鋪邊,丟了上去。
容可兒趕緊牽着被子,蓋住了身子,露出個頭。瞄了一眼林峯,囅然一笑,接着頭埋入被子裏。
林峯心頭一蕩,內心受到莫大的鼓舞,此時不入,更待何時?
“哎呀,你們兩個人,霸佔我房間,怎麼可以!好吧,抓緊點兒,一會要去逛街,買很多東西呢,洗髮水,洗髮膏,紙巾,牙膏,牙刷,小褲子,姨媽巾,你們別耽誤事兒。”
張音麗從廚房出來,看到林峯抱着容可兒進了房間,知道他們要談心,溝通工作,現在阻止已然來不及。
那沒辦法,只好順其自然,由着他們胡來。
別太放肆了,今早起來,剛換了新的牀單。今日是25日,今晚佳人有約,等着林峯給自己刮鬍子。
林峯鑽入被窩,摟住容可兒,空氣流通不暢,悶的心慌。雙手扯着被子,一下扯掉,兩人弓着身子展露無疑。
“別,蓋着蓋着,天冷不習慣,會感冒的啦。”容可兒把杯子再度蓋住,也不是怕冷,有空調。只是用別人的牀,多少有點不大好意思。
衣服褲子陸續從被窩裏甩了出來,白色的d43罩罩丟在財務書本上面。力度很大,薄的褲子居然飛了起來,飄蕩着落在地面。
林峯的皮帶很硬,丟出去砸在地板上,發出了鏗鏘之聲。幸好旁邊沒人,砸着頭估計得破個洞,砸到花草必定折斷。
“哐啷!”
張音麗從外面拉上了房門,輕嘆了一口氣,坐到沙發上。
心道,兩人做事顧前不夠後,門洞開着,衣服從牀上飛到對面牆壁,一點兒都不雅觀。
情話綿綿,異常親暱,張音麗聽起來覺得是雜音,無聊的很。
張音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左邊踱了一圈,右邊踱了一圈。坐回到沙發上,挪過筆記本電腦,打開影視庫,選了一個沒劇情的暴力動作片,從頭打到尾,倭奴國的動作片從來不會讓觀衆失望。
故事講述的是,一個男子和女子,都是主角,一見面便打架。毫無理由的打架,純屬爲了打架而打架,在打架中展現技藝,得到靈魂的昇華。
動作大開大合,有點南拳的架勢。
男子先不動,雙手叉腰,任憑女子出招。
女子大叫一聲,衝了過去,雙手沒有武器,完全靠着手上功夫,施展小擒拿手。
此功夫跟其他拳法不同,主要公雞人體的薄弱地方,比如肘關節,肩關節,膝關節,是對方關節超越運動範圍,而束手就擒。
一整套下來,男子節節敗退,叉腰的雙手不自在了,趕緊趁着地面,飛了起來,魂飛天外。
女子見他怒了,趕緊收手,後撤幾步,打算逃跑。
奈何,腳底打滑,仰着睡了下去。
男子從天而降,屁股坐在了女子腰間,一頓王八拳,揍得女子皮開肉綻。
女子衣服凌亂,左右忸怩,臉蛋紅通,帶着些許羞澀。來了一招猴子逼桃,男子笑着彈了開去。
十多個回合交鋒,雙雙打了個平手,誰也不能搞定誰。
兩人脫離接觸,各自亮出了兵器。
男子掏出一根狼牙棒,前大後小,棒前方有微微突起,甩起來虎虎生風,威風八面。
狼牙棒霸氣側漏,人見人怕,鬼看鬼愁。
給人的感覺,萬萬不敢正面交鋒,最好引敵入後方,用後方陷阱活捉之。
女子手握乾坤袋,可大可小,可伸可縮。
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
乾坤袋遇強則強,遇弱則弱。
男子急吼吼,揮舞着狼牙棒,一招少林長拳,居中直懟要穴。
女子輕哼醫生,張開乾坤袋,穩穩套住狼牙棒。
男子一招擊中得手,頓時來了勁,操着狼牙棒蠻橫無理,企盼以力量優勢取勝。
乾坤袋左突右突,眼看就要破裂。
女子雙手發力,沿着乾坤袋邊緣,注入一股真氣,真氣纏繞狼牙棒,將其束縛住。
久而久之,男子雙手力盡,只能鬆開狼牙棒,棄棒而逃。
女子最終取勝,戰場一片狼藉。身爲女子,只好打掃戰場,抽出狼牙棒,洗淨掛着作爲戰利品。仔細摺疊好乾坤袋,別在腰間,以備下回再用。
張音麗看完這場打鬥戲,全身毛孔跟着緊張,女主處於下風,她則嘆氣。女子處於上風,她則捂着嘴哈哈大笑。
看到結束,似乎感覺不過癮,繼續尋找類似的動作片。
房間裏傳來了人與人的交談聲,而非無法無天的噪音。
“峯哥,麗麗住了學校,我搬進來住這裏,天天跟你在一起,你覺得好不好?”容可兒雙手枕着頭,頭髮蓋住林峯臉蛋,側着身子看着他,一副雨後天晴的樣子,悠然的說道。
“別看我是男子,一家之主,可我做不了主。這種芝麻蒜皮,屁大點的屁事,一向由她們決定。你再問問麗麗,看她是否成全你?”
像是跟自己息息相關,又像沒多大關係,反正天天檔期緊張。
林峯捏着頭髮,捋到了她的耳際,順手夾在耳朵縫裏,輕拍着她的背脊,感到溼了身,估計是汗漬,一會洗個澡便可。
容可兒轉了個身,臉對着牆,後面對着林峯,說:“麗麗不同意的話,你做主換個三房一廳唄?”
狡兔三窟!
野馬十圈!
霸王招姬。
“啊……這個嘛,好像可以,換個大一點的房子,主要是房間多,幹啥都方便。我早有這個意思,只不過呢,兩房一廳是麗麗老媽做出的決定,她不贊成三房,過些天親戚要來一趟檢查,要是發現改了三房,估計得鬧情緒?”
容可兒的背脊,皮膚白嫩,粉嫩有光澤。
雙手搭在腰上,別看杯兒是d,腰卻不粗,順着曲線,一路向北。
“不行的話,咱倆在外面租個房,白天各忙各的工作,晚上回歸租房。忙中偷閒,過過輕鬆日子,這總可以了吧?不爲難她們,也不爲難你。”
容可兒說出這話,臉蛋兒比剛纔還要紅,一個女孩子家家,如此奔放,需要很大的勇氣。
林峯求之不得,要是容可兒租房,也弄個兩房一廳,龍巧巧搬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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