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琪琪喝了兩罐啤酒,頭腦有點暈乎,獨自一人躺在摺疊牀上。
喬千雪和莫楠楠,非常勤快,去廚房洗碗筷。
李賽英和李賽雲,拿着各自禮物,躲入財務辦公室,關上門,試穿去了。
張雨齊回到她的辦公室,用筆記錄明天要做的事情。
林峯坐在座位上,想起了羽雯雯,這兩天挺忙碌,忘記聯繫她。
調出企鵝號,給她發信息:“雯雯,現在是在汗城吧?”
過了一會收到信息:“林峯,在汗城機場呢,一會就要上飛機起飛了,晚點到了羊城再聊,啵一個,愛你!”
“嗯,好,注意安全。”
然後沒有下文了,上了飛機,手機必須調成飛行模式,沒有任何信號。
也對,雯雯要到夜裏1點纔會到白雲大豪酒店。
今晚不一定有空,要陪着王琪琪,讓她有一個美好的晚上。
林峯調出張因麗企鵝號,發送信息過去:“麗麗,這兩天學習課程累不?”
馬上收到回覆。
“還好,有很多知識點不理解,要從從複利和微積分開始學起,財務、會計,兩方面一起學,最近忙的沒空天天洗澡,我已經兩天沒有洗澡了。”
張因麗在教室裏自習,將手機調成靜音模式,放在書本旁邊,有信息來了屏幕會自動亮起來。
她不期待別人聯繫她,在她的心裏,現在只想着林峯。
等待着林峯的電話或者信息,她會第一時間回覆。
實在太忙,洗澡都沒時間,只是簡單晚上睡覺換一條貼身褲子,僅此而已。
多出的時間,用來惡補知識。
一起讀書的學生,才18歲,19歲,而她和王燕芝是進入社會,再來學校鍍金。
年齡上比別人要大了4歲到5歲。
她已經22歲,多麼年輕的年紀,那是在工廠而言,在學校比人大了許多。
知識可以用時間來彌補,不會的只是多看幾遍,多問問老師,問問同學,不恥下問,遲早可以追趕上來。
她初來羊城財經大學,也快一週了,幾乎斷絕了以往朋友聯繫。
連閨蜜王琪琪,死黨容可兒,都很少聯繫,或者說幾乎不聯繫。
尤其是林峯前天過來,揍了一頓紈絝子弟,之後她便全身心投入到學習之中。
張母打過兩次電話給她,她都說學習太忙,沒空聊天,過些天不忙再聊。
張母牙癢癢,恨不能直接跑到羊城,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在學習,還是夥同林峯一同欺騙父母。她們兩老可爲了張英熊操碎了心,摩托車修理店幹不下去,已經註銷營業執照,貼出告示,轉讓門店中。
她們還想着讓她們兒子,直接過來羊城,找他姐姐。
看在姐弟之情,多少給他安排一個管理職位,之前的矛盾也算翻篇了。
奈何張因麗一口回絕,說她已經喫住在學校,沒管林峯那邊的任何事情。
這可把張老孃和張老爹氣壞了,破口大罵不孝女,多好的一個金龜婿,別踏馬糟蹋了。
……%
打算告訴她關於王琪琪去潮汕之事,想了下,算了,還是別說了。她學習時間夠緊張,那就別添亂了。
“峯哥,我知道啦。這些天我比較忙,等忙完這陣子,我去找你,到時把這些天落下的空缺,一次性補給你。”
後面發了一連串吻的圖案。
林峯很開心,也發了一大堆玫瑰花。
“有啥補不補的,咱兩之間日子久着呢,我豈是在乎朝朝暮暮之人。你好好學習,你那邊空閒點給我發信息,我這邊過去吧。”
兩情若在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林峯閉上眼睛,龍巧巧那邊怎麼樣了,這個小妮子前天是發信息說想念。
就沒下文了。
看來要主動聯繫她纔行。
“巧巧,現在學習理論課,還是學習表演課呢?”
“峯哥,這幾天學習的理論課,明天開始老師會教授表演,大概是表演跟理論相結合,用理論指導表演,表演中實踐理論,邊學邊演,老師說這樣纔可以陸續提升水平。”
龍巧巧在圖書館自習,教室裏面的人太多,經常盯着她看,還大聲喧譁,影響他人自習,非常不好。
乾脆去圖書館,這裏有老師看守,學生們都挺安靜,沒有大聲吵鬧。即便有人偷窺她,只要不吵不鬧不跟蹤,也就隨着別人了。
“喲,去了幾天,理論水平見長。說起話來,一套又一套,我的巧巧看來長見識了嘛,可喜可賀。”
林峯由衷的開心,這是巧巧開始成長。
也是他林峯呵護培養,終有一天這顆苗,會長大成樹木,開車璀璨的花朵。
現在只是小樹苗,千千萬萬樹苗中之一棵,毫不起眼。
不過不要緊,學會了基本理論和表演套路,後期用資本包裝,很快便能天下知名,步入一線行列。
“峯哥,人家想你了,想着之前跟你在包裝部,在宿舍,在酒店,去潮汕,你的一切都那麼清晰。可是現在,卻離我很遙遠,要觸摸你都不可能。”
龍巧巧這兩天剛好平復的心情,因爲林峯的這次聯繫,又開始勾起思念。
思念一個人是孤獨的,
這種孤獨猶如一匹狼,行走在漫無邊際的草原之上。
走着,走着,忘記了東南西北。
仰望蒼天,不變的是日月星辰,是時空變換,
而獨狼依舊是獨狼,孤獨而又寂寞。
“近在咫尺,大概是這個意思。咱們雖不在一個地方,卻朝着一個方向努力。燕京開始下雪了吧,2009年的第一場雪,來的這麼早,來的這麼讓人手足無措。”
林峯記得刀郎先生,當年的那一首歌,風靡大江南北,風靡大街小巷。
燕京每條街道,都播放這他的音樂,嘶啞的聲音穿越天際。
那不是簡單的歌曲,是對生活的一種訴說和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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