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月圓之夜差點殺了自己的父母,是剛好路過的鳳凰社成員阻止了這場慘案。
這個年少的狼人就逃走了,而那個鳳凰社成員就是詹姆。
盧平溫柔的看着已經長大了,看起來比自己過的要好的男孩。
這位狼人司機剛剛二十二歲,只不過因爲多年在月圓之夜的折磨而有些瘦小,看起來年紀很小,就像剛成年。
“你們是巫師嗎?”狼人司機開口了。
“是的,我叫萊姆斯盧平,你呢?”
“安德溫多爾,原來你就是萊姆斯盧平,我在預言家日報上看到過你,你也是一個狼人。”
“是的,你這些年怎麼樣?”
“你認識我?”安德聽着盧平這像是詢問老朋友的話,有些驚訝。
“我和詹姆是朋友,詹姆波特。”
“是那個救了我爸爸媽媽的人!他沒有來嗎?我一直想當面感謝他,我後來知道只有月圓之夜纔會變身後就回家了,在月圓時會到沒有人的森林裏去。”
安德溫多爾看起來很快樂,他沒有受到這件事的影響,因爲他還有愛他的爸爸媽媽。
他也不知道救下自己父母,挽救了自己家庭的那個他年少時的英雄早已死去,只剩下了一個還未成年的孩子。
“爸爸媽媽其實給我準備了一個比較堅固的房子,但是我怕那個房子擋不住我,所以每個月還是會去森林裏,不過後來認識了艾瑞亞,她每個月都給我送來神奇的藥劑,我可以不用每個月跑那麼遠了。”
安德溫多爾興奮的向自己的同類訴說着,他從小就知道自己與別人不同,這還是第一次遇到與自己一樣的人。
眼睛盯着前方的安德溫多爾沒有發現在靠後一些位置的韋斯萊夫人正小聲啜泣着,顯然詹姆波特的名字又讓她想起了傷心事。
那是死去的鳳凰社成員之一,也是哈利的父親。
這讓她不由得又開始擔心起家人和這羣孩子的安危。
彷彿博格特產生的幻想會真實的出現一樣,這讓她害怕極了。
甚至忘記了艾瑞亞剛說完的,鄧布利多有一個很厲害的幫手。
路上又上來幾位不會魔法的路人,他們的目標也是國王十字車站,安德溫多爾熟練的報價,讓身側的哈利幫忙收錢。
“安德,你這是又接了一個大單嗎?”
“並不是,夥計,這是我一位老朋友的親戚們,我順便將他們送去國王十字車站。”
“你的老朋友可真多哈哈哈。”一位年輕的女孩笑着,她伸手將手中的英鎊遞給了哈利“這是你的弟弟?”
“表弟,剛剛從遠一點的地方來,他要去上學,我爸爸讓我送過去。”
“你可真是個好哥哥。”
盧平和安德沒有再說狼人的事情,韋斯萊夫人將臉埋到了韋斯萊先生的肩膀上假裝睡着,遮住了臉上的淚痕。
安德幫着把行李都搬下來,他還一邊問盧平“你有見過和我們一樣的人嗎?你原本是一個巫師嗎?你們的魔法可以讓我飛起來嗎?”
“孩子,魔法界現在有些複雜,等以後有機會我會帶你去看看。”
“真的嗎?”安德眼睛亮了起來。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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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什麼朋友都能交到。”羅恩感慨。
此刻他們已經坐上了前往霍格沃茲的列車。
雖然來的晚了那麼一點點,但德拉科和納威已經爲他們佔了一個包廂,他們並不擔心沒有位置坐。
“我先走了。”看到哈利和他的朋友們進來,德拉科起身準備離開。
“你不和我們一起嗎?”
“我和潘西一起,韋斯萊,格蘭傑,你們也過來吧。”
“什麼?”
“大家都在級長包廂,就等你們兩個了,新的級長要學一學怎麼去當好一個級長。”
“我以爲你不會在乎這種事情。”羅恩嘟囔着起身。
“我當然不在乎,但是我不能總去當一個例外。”
德拉科驚奇的看着老老實實跟上來的羅恩“我以爲你會說點什麼?”
“說什麼,我與赫敏在一起了?”
“這不新奇,如果你說你們兩個還是普通朋友我或許會驚訝。”
德拉科把納威推進包廂“好了隆巴頓,不要總是跟着斯萊特林的級長到處跑了,你要記得自己是哪個學院的。”
“我們可是朋友!”
“你可以跟波特他們一起,艾瑞亞,你的赫奇帕奇朋友都在約會,如果你想去的話…”
“我不想。”
艾瑞亞面無表情的說。
誰會想去當電燈泡啊,給霍格沃茲省電費嗎?
不對,霍格沃茲沒有電燈。
韋斯萊雙子很不要臉的蹭到了塞德里克和他女朋友在的車廂,今年塞德里克成爲了男學生主席,這次他很早就給自己的朋友們寄了信。
畢竟塞德里克已經是個成熟的人了,他不會再幼稚的等着朋友們發現主席徽章然後誇讚他一通。
今年的塞德里克選擇給朋友們寄信報喜,並且讓他們給他每個人寄一封寫滿讚美話的信。
實在荒謬。
薇拉寫信問他是不是被艾瑞亞控制了,安提問塞德學長需不需要幫忙喊傲羅救他。
艾瑞亞回信問他是否被人綁架了。
只有秋張,塞德里克親愛的女朋友,認認真真的寫滿了一張讚美信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