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鐵碰撞,奧摩伊握刀的手,震震發麻,他心中嘀咕:“見鬼……這小子不光動作敏捷,力氣也如此大!”
鳴斑心說:太輕鬆了,連寫輪眼都用不着開啓……
鐺!
再一次對斫,奧摩伊閃退一步,忍刀已纏繞金色雷遁!
“木葉的新人,接下來可不和你小打小鬧了,受傷或被幹掉,都要怪你自己目中無人!!!”
嚓!!
雷刀切過……鳴斑手中苦無兩斷,他輕輕後撤避開刀鋒!
奧摩伊趁勢發起‘刺殺’!
“渾身都是破綻……”
鳴斑喃喃着,寫輪眼在瞳孔中一閃而過,下一秒,他避開刀鋒,手中苦無前遞,無鋒的苦無,刺入奧摩伊的腹部!
滴答!
頓時……血流入注!
鳴斑戲謔:“就這兩下子?”
“呃啊……!!!”
奧摩伊捂着腹部,踉蹌後退,以忍刀支撐地面,心理活動逆天:“如果……他苦無沒有被我削斷!我恐怕已經死在這裏了!我死了不要緊,萬一這件事捅出去,引來木葉和雲隱大戰,到最後衍變成忍界大戰,屆時成千上萬的人都要喪命!我剛纔那一刀,在無形中挽救了上萬人的性命啊啊啊啊!!”
鳴斑將手中帶血的半截苦無扔掉,冷漠道:“你的劍術太差勁,都不配我動手殺你!”
“毛都沒長齊的小鬼,少在這裏大言不慚了!!!”
卡魯伊見奧摩伊掛彩,二話不說,拔刀砍來。
“哼。”
鳴斑來者不拒,腳步翩翩,身姿曼曼,迎着刀鋒起舞!
卡魯伊滿頭大汗,卻連這少年的衣角都沒碰到。
“見鬼,爲什麼砍不中他?????”
奧摩伊撕碎衣料,包紮住腹部的傷口,再次戰圈,和卡魯伊一同圍攻手無寸鐵的木葉少年!
薩姆依本不想以多欺少,但見兩個小小年紀就成爲特別上忍的手下,合力面對看起來比他們還要小的孩子,都佔不到半點便宜,越看越是心驚。
他到底是什麼來頭??木葉有這號人??
喀!喀!
一次合力斬擊,被鳴斑看破,雙雙拿捏住二人持刀的手腕!
“夠了,結束你們拙劣的表演吧!”
他用讓二人無法抵抗的腕力,掰着對方的手,讓彼此的忍刀,刺向對方胸前!
“不好!!!!”
薩姆依強勢救援……只見她衝刺中,手中短刃揮舞。
——雲流·飛刃!!
唰……!!
從刀揮舞的軌跡上,發出一道巨大雷電斬弧,那架勢,竟是要將奧摩伊和卡魯伊,以及鳴斑一同腰斬掉!!
“呵。”
鳴斑嘴角一挑,在間不容髮之際做了三件事,奧摩伊和卡魯伊的雙刀,跳起將兩人蹬飛,空翻中雙手十字揮斬!
——宇智波狐火十字奉!
噌!噌!
交織成火焰十字,破除雲刃,裂地蔓割,稍許……火焰從地縫中燃起,交相輝映!
薩姆依臉色凝重到極致:“木葉的忍者,報上名來!!!!!”
鐺!鐺!
鳴斑將忍刀往身旁一擲,扯下護額,掌心燃起的火苗,將之焚化成鐵水!
鳴斑嘴角上揚:“聽着,我名爲,斑!”
卡魯伊:“斑……是誰啊??”
鳴斑嘴角的笑容凝滯。
奧摩伊努力回想着:“斑,斑,啊,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啊……犬冢斑!?”
鳴斑的笑容,徹底冷卻,垂首呢喃。
“也是,沒經歷過戰爭的這一代人,都已經忘卻我的名諱了,那就將關於這個名字的記憶和恐怖,重新烙印在你們心神中吧!……”
滋!!
舉目間,萬花筒光華驟亮!
轟!!轟!!轟!!轟!!
薩姆依,奧摩伊,卡魯伊,連帶基,四人心神背景中,同時現出須佐能乎的兇相,大手攥住他們羸弱的心神之影!!
那種摧枯拉朽的幻術衝擊,根本不是奧摩伊,卡魯伊,基可以抵擋的,這三人當即癱瘓在地!
只有薩姆依這個上忍,不至於立刻昏厥……她單膝跪地,目光驚駭地望着殺氣畢露中,向她走來的黑衣少年!
“斑,斑……難道說,他,他是那個傳說中的,宇智波斑?可他不是戰國年代的人嗎?早就已經死了纔對,怎麼會以小孩的模樣出現!!”
薩姆依顫巍巍地擡起手中的忍刀,試圖用疼痛來喚醒自己!!
動啊,給我,動啊!!!
咔!
鳴斑的足底,踩住薩姆依的手腕,冷冷俯視着她。
“像你這樣弱小的女人,在戰場上,只有遭人凌.辱的份,現在我給你個活命的機會,藥師兜,來過沒有?”
“我……怎麼知道。”
鳴斑看着薩姆依眼中僅有的茫然無措,那就是她不知道的鐵證。
“這樣,那你沒用了。”
嗡!
一支黑棒,在鳴斑掌心涌現,他攥緊後,向薩姆依的天靈蓋戳去!!!
嗖!!
就是這時……死角傳來尖銳的破風聲!
“嗯!?”
鳴斑緊急迴避,一道雷光擦着他的面頰飛過,綻放出一道血口。
鳴斑餘光瞥着刺入地面之物,眉頭微皺:“鉛筆?”
他緩緩轉眸,看向聖殿的臺階,立在臺階前的牛柱圖騰,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
皮膚黝黑的墨鏡大漢,揹着巨大的鮫肌,適才流血的鼻孔,被紙棒塞住,鉛筆雖然扔出去了,但他的歌本,已久違地更新了靈感樂章!
“暴怒小孩大打出手~?,縱慾大叔拔刀相助?~!好孩子不要學他~壞孩子向他看齊~~,大叔給你食蠅草味の棒棒糖,九尾狐~,跟上章魚fashionの節奏,撅起你可愛的小屁股,搖擺你風騷的小尾巴~!和我一起搖擺~~!搖搖搖~切客鬧~~!!!”
鳴斑面無表情地聽着這番說唱:“這是個什麼玩意?”
簌簌簌。
黑絕現出身形:“哼哼……八尾的人柱力,奇拉比,真是意外的收穫呀!!您是爲藥師兜而來的,卻遇見了八尾,帶土在到處找他的下落,沒想到……被我們搶先一步了!!!”
鳴斑頓時來了興致:“啊……他就是那個將廢物帶土,戲耍地團團轉的奇拉比啊。”
“竟用雷遁的鉛筆劃傷我的臉。”
用手背蘸着鮮血的血液,嗜血地舐去。
——“終於……可以放手一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