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野琢磨了下江燼的表情，眉頭舒展開，意味不明道：“看來小紅書上說的，都是真的。”
江燼：“……”
他坐直身體，臉上沒什麼表情：“秒不秒，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挺行，你行不行，我就不知道了。”說着，江燼掃了眼陸野。
陸野：“……”
他雖然還沒做，但對自己是相當自信，挑眉道：“那可能是評論區那些男的，不行吧。”
“嗯，少看評論區，評論區都是人均秒的。”這點江燼也很贊同。
他是沒刷到過這種帖子。
倒是陸漾的小紅書，大數據推薦的，全是這種。
之前他隨手翻了幾個，臉色蠟黃。
想起什麼，江燼偏頭看向陸野，眉梢漫不經心挑起：“你也是在沈寄歡的小紅書上看到的？”
陸野點頭。
本來見面就得陰陽怪氣互懟的兩人，這會子終於能坐到一起，擁有短暫的和平。
男人指腹摩挲着菸頭，沒點燃，淡笑着問：“你說她們女孩子，是不是都挺喜歡澀澀？”
江燼半眯着鳳眸，眸底流光瀲灩的，緩緩笑道：“陸漾是挺喜歡的。”
“哦。”陸野看陸漾那樣子，都知道她喜歡澀澀，饒有興趣的問：“陸漾看小黃片嗎？”
江燼眼角餘光斜着陸野，薄脣輕勾：“是個人都應該看過吧。”
陸野輕嗤一聲，斂着眸，慢吞吞道：“這麼說的話，你都是通過研究小黃片，然後自學？”
江燼：“……”
男人掀開漆黑的鳳眸，偏頭看着陸野那張禁慾臉：“你要是想要這種資源，我也可以發給你。”
陸野拒絕：“不用，陸沉發給我了。”
江燼散漫的偏着頭，眉眼透着玩世不恭：“他都沒女朋友，看這些有什麼用，別跟我說是好奇。”
男人嘛，多多少少有點劣根，看過小黃片不要緊。
可經常看算什麼事？
要麼找個老婆做一些醬醬釀釀的事情，要麼就禁慾一點，畢竟那啥多了也傷身不是。
江燼是看過，純粹是好奇，後面就懶得看。
“可能是學習一下，以後派得上用場。”陸野神色淡漠。
江燼笑了：“這倒是。”
他漫不經心的支着臉，手機在指尖旋轉，語氣挺散漫的：“要不你也學習一下？”
陸野指尖點了點扶手，眼神斜着江燼：“看一遍不就行了，過目不忘，能怎麼深入學習。”
江燼嘴角邪氣的勾起，眸光深邃：“咱們的資源又不一樣，多多益善。”
陸野：“……”
還挺有道理的。
既然這樣的話……
男人拖着椅子往江燼那靠了靠，深邃的鳳眸眯了眯，低聲：“看看你那個資源是啥樣的。”
江燼舌尖抵着口腔內側，舉起手機人臉識別，打開保密櫃，把資源翻了出來。
打開。
銷魂的靡靡之音飄了出來，音量還挺大。
到底是幹壞事，饒是江燼這種厚臉皮的，都不免有些心虛，連忙將聲音調小。
“跟我的資源不一樣。”陸野面無表情，語氣認真。
江燼偏頭看着陸野，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要不互換資源？”
兩人把各自保密櫃裏的資源，發過去後，就這麼看了起來，時不時還來一句點評。
江燼斂眸笑着，眉眼禁慾撩人，語氣很淡：“這個姿勢可實行度挺高。”
陸野往江燼屏幕上瞅了眼，漫不經心道：“是還可以。”
江燼撐着臉，挺好奇的問：“你說兩位主角拍這個的時候，是有專人指導，還是隨意發揮？”
“不清楚，你要想知道，可以找到導演問問。”陸野臉上沒什麼表情。
江燼：“……”
陸漾跟沈寄歡從客廳出來。
沈寄歡低頭玩手機，登錄紅鶴網站，頁面正好彈出一個單子。
剛下的。
看清單子內容，她精緻的眉梢蔓延着笑：“索菲亞精神出現問題，總統府在尋找心理醫生。”
“精神出問題了？”陸漾懶洋洋的出聲，還挺詫異。
之前沒聽說索菲亞的腦子出現問題，看來總統府瞞得很死。
沈寄歡笑道：“索菲亞的視頻被全網轉發，那麼丟人，她要是繼續出現在政壇，我倒是佩服她。”
陸漾眯了眯眸子，問道：“佣金多少？”
“一億。”
“還行，就是現在不好接單了。”陸漾嘴角弧度壓了壓，眉眼間裹挾着幾分寒涼。
要論心理治療，還得是陸漾。
只是心理這方面，向來是醫者不自醫。
這二十年來，陸漾從未跟江燼分開過，第一次分開三年之久。
想想，一個佔據了自己二十年生活的男人，忽然人間蒸發，是個人都難以接受。
陸漾醫治不了自己。
但現在總統府又下單找心理醫生，想必內閣醫生都不管用，這才下單的。
陸漾反正是不能去，不然索菲亞看到她的臉，病情就更嚴重了。
沈寄歡神色寡淡，無所謂道：“那單子就拒了吧，反正也就一個億。”
陸漾：“……”
也、就、一、個、億。
“你是真不缺錢。”陸漾感慨。
沈寄歡嫵媚的眉梢勾起，意味深長道：“自從有你哥，我就不缺錢了。”
陸漾：“……”
她看了眼陸野跟江燼，紅脣勾了勾，笑得挺邪氣：“他們倆在看什麼？一笑泯恩仇？”
沈寄歡漫不經心的笑了笑：“我看是在搞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她看了看陸漾，相視一笑，然後走了過去，腳步放輕。
陸野跟江燼看得正起勁，渾身放鬆，壓根沒注意到身後站了兩個人。
沈寄歡看清楚視頻上的內容後，臉色當場黑到底。
陸野劃了划進度條，只覺得脖子後面飄過一陣陰風，他手肘一碰江燼：“怎麼有點冷？”
江燼沒覺得冷，眼尾上挑，弧度略顯邪魅，笑聲揶揄：“你昨晚幹了什麼，虛成這樣？”
話音落下，他就感覺到一股陰風襲來。
而且。
兩人還覺得這股陰風挺熟悉的，似乎還經常感受到這種氣息。
不知道想到什麼，兩人齊刷刷坐直身體，將手機息屏，腦袋僵硬的往後轉。
就對上陸漾跟沈寄歡的眼神。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