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扣着秦讓的肩,他根本就跑不掉,就聽到沈辭舟冷笑:“你第一天知道我是畜生嗎?”
“畜生是不幹人事的。”沈辭舟扯着嘴角,嘴角弧度邪肆。
秦讓:“……”
操!!
陸漾精緻的眉眼裹着淺笑,語氣慵懶:“你少罵兩句,沈辭舟就捨不得這麼對你了。”
秦讓罵罵咧咧的:“他捨得!沈辭舟特麼就不是人!”
他抓着陸漾的胳膊:“漾漾,親愛的漾漾,你快跟上頭說說,讓沈辭舟去出任務,個把月,最好半年。”
還得是讓沈辭舟回來一下的,免得跟那羣男人待久了,沈辭舟就寂寞難耐,找了別的男人。
那他豈不是賠了身子賠了人嗎。
堅決不能做虧本買賣!!
沈辭舟勾着秦讓的下巴,笑得痞裏痞氣:“出任務可以,但今晚還是要交作業的。”
陸漾伸手撩了下頭髮,桃花眸眯了眯,姿態漫不經心,跟秦讓說:“反正你從都從了,也不差這一次。”
“不不不,你是不瞭解沈辭舟,他今晚必定是狂性大發。”秦讓滿臉驚恐。
以他對沈辭舟的瞭解。
這逼貨是不會輕易饒過他的。
陸漾眉梢一挑,覺得秦讓就是太囂張了:“沈辭舟向來脾氣好,也就你屢屢在他頭上動土。”
秦讓也想剋制一下脾氣的。
但是他做不到。
他覺得自己比陸漾還要做作,沈辭舟反正是無條件寵着他,任由他撒潑打滾。
可這撒潑打滾背後,也得有條件啊。
嗚嗚嗚。
“走了。”沈辭舟看了眼陸漾跟江燼,就拽着秦讓上車了。
秦讓扒拉着副駕駛的窗戶,格外渴望自由。
陸漾偏頭看着江燼,拖長了尾音:“我警告你,今晚最好消停點,否則我就翻臉了。”
“行。”江燼脣角勾了勾。
————
陸野開車去他的私人別墅。
沈寄歡這會已經冷靜下來了,她又不能跳窗逃走,只能認命。
她點開微信發了小作文,去控訴沈辭舟跟陸漾的無情無義,沒得到兩人的回覆。
沈寄歡乾脆就看向陸野,男人側顏精緻得無可挑剔,霓虹燈打在他眉目上,更顯得柔和。
男人微抿着薄脣,性感的喉結凸起,下頜線條流暢分明。
反正是長在沈寄歡的審美點上。
要不,怎麼纔跟陸野在一起沒多久,就被陸野連哄帶騙,只差被他拐到同一個戶口本上了。
陸野專心開車,薄脣輕輕地扯出一抹弧度,聲線撩人:“盯了我這麼久,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沈寄歡手指勾着波浪捲髮,眼尾慵懶的撩起,似笑非笑道:“你不是知道嗎,還明知故問。”
“這倒是。”
陸野依舊直視着前方,側顏像是染了光一樣,格外精緻好看,嗓音清淺:“所以你準備好了?”
車內氣氛曖昧。
沈寄歡喝了停多酒,這會子更上頭了。
她擡手,指腹擦過紅脣,將紅色帶出來一點,更顯得她嫵媚得像妖精,讓人慾罷不能。
“我怕你不敢。”沈寄歡嬌笑着。
聽到她這話,喉結更是不受控制的輕滾了幾下,握着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手背浮現青筋。
他沒說話。
沈寄歡看着陸野細微的動作,笑得更加嫵媚:“怎麼,哥哥是真的不敢嗎?要不要我在上啊?”
陸野呼吸微不可察的頓了下,低磁的嗓音聽起來有些啞:“那哥哥就負責躺着了,喫個軟飯吧。”
沈寄歡沒有再說話了,手指頭很糾結的攪在一起。
難道等會她真要在上面?
第一次。
會很疼吧。
啊哦哦哦哦!
車子在別墅裏停下。
陸野率先下車,走到副駕駛那邊,拉開車門,挑着眉梢看向沈寄歡。
沈寄歡心領神會,伸出手臂,讓陸野抱自己。
陸野笑了笑,彎腰將沈寄歡抱在懷裏,瀲灩的眸底勾着明晃晃的欲,薄脣微勾:“真軟。”
“哪軟?”沈寄歡手臂勾着陸野的脖頸,擡頭,紅脣輕輕地廝磨着陸野的脣角。
勾得陸野渾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加快往二樓去的步伐。
他斂眸睨着小野貓似的沈寄歡,喉結滾動,聲線啞了:“進了哥哥的屋子,就別想着出來了。”
“哥哥的手這麼好看,我等着你來抓我牀單呢。”沈寄歡軟在陸野懷中,灼熱的呼吸埋在他胸口。
陸野更加心潮澎湃了,嗓音低沉:“抓一輩子?”
沈寄歡嬌笑:“好啊。”
陸野忽然拍了下沈寄歡的臀,眉梢笑意邪魅:“勾人的小妖精,這麼想哥哥死在你懷裏啊。”
“你別軟在裏頭就行。”沈寄歡直接把手塞進陸野的衣領出,撩撥着什麼,笑得明媚肆意。
這麼野的葷段子,陸野呼吸徹底亂了。
他看着眼角勾起壞笑的小野貓,硬生生將心裏的癢意,壓下去一點,曖昧的笑:“我很硬的。”
聞言,沈寄歡攥着他衣服的手,下意識緊了緊,又覺得自己心虛,很快就鬆開了。
陸野將她抱到牀上放下,揉了揉她的頭髮,柔聲道:“你先去洗個澡,我給你煮點醒酒的。”
沈寄歡點頭。
燒烤攤味道大,她滿身都是酒味跟燒烤味。
陸野把門帶好。
沈寄歡起身去衣櫃裏拿換洗衣服,發現裏頭都是陸野的衣服,黑灰白,深色系內褲擺放整齊。
她隨手拿了件浴巾,跟陸野的白色襯衫。
洗完澡出來,沈寄歡將頭髮吹乾,換上陸野的衣服,將內褲洗乾淨後,放烘乾機裏。
陸野的衣服穿在沈寄歡身上,纔到她大腿,雙腿白皙修長,在微黃的燈光下,性感又勾人。
等陸野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沈寄歡靠在牀上,雙腿交疊才能遮住底下風光。
男人幽深的視線落在她身上,狠狠地吞了一口水,喉結上下滾動,莫名感覺內心燥熱不已。
他從軍這麼多年,向來剋制,可面對沈寄歡,他這點自制力瞬間潰不成軍。
嗓子眼裏的那股癢意,直直地躥到了心裏。
陸野看了兩眼就挪開,一副正人君子的斯文模樣,端着醒酒湯走過去,低聲:“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