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燼:“???”
陸老爺子:“???”
江燼半眯着好看的鳳眸,幽深的目光落在陸野身上,冷嗤:“誰允許你這麼造謠我的?”
陸野下頜一擡陸漾,眼尾拖着幾分淺笑,語氣慢吞吞的:“陸漾親口說的,能是造謠?”
陸漾:“……”
江燼手指勾着陸漾的頭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散漫道:“都是這麼在背後造謠哥哥的?”
陸漾一點都笑不出來了,抿脣:“我沒造謠你。”
江燼偏頭淡笑,脣邊勾起的弧度挺斯文敗類:“那這是怎麼回事?”
“我……”陸漾動了動脣。
話就被陸野給打斷了,男人語氣清冽:“就問你,你倆結婚後,做措施嗎?”
江燼:“……”
雖然江燼夠騷夠不要臉,但這種事情,是不會瞎說的。
“噢。”
男人眼神淡淡地看着陸野,指腹摩挲着陸漾的手腕,丟出來一句:“那你跟沈寄歡,戴嗎?”
陸野:“……”
老爺子跟老太太的視線又轉移到陸野身上,一副‘你會雲多雲’的表情。
陸野眯了眯鳳眸,眉眼冷冽,淡淡道:“說你呢,少往我身上扯。”
江燼慵懶的挑着眉梢,眼神似笑非笑的:“你跟沈寄歡什麼樣,我跟陸漾就是什麼樣啊。”
陸野被噎住,不說話了。
老爺子挺八卦的開口:“怎麼就變成我大孫女婿不行了?”
陸野臉上沒什麼表情,嗓音壓低:“許陽說的,跟我沒關係。”
江燼玩味的勾起嘴角,眼尾的邪氣幾乎能衝出來,拖長了尾音:“許陽是嗎,挺好。”
陸漾看江燼臉上的笑,就知道許陽要倒黴了。
————
殷老爺子在京城地位很高,七十大壽在老宅舉辦。
京城達官顯貴都到了。
小輩們跟陸老爺子還有老太太打招呼,兩人一一回應後,就去了老宅後院。
上頭那幾位坐在正廳主位,跟殷老爺子說着話。
陸漾等人挨個喊人。
華國領導的視線落在陸漾身上,笑容寵溺:“還以爲小姑娘耍脾氣不會來呢。”
陸漾嘴角裹着清淺的笑,嗓音溫柔:“我哪敢啊。”
男人揉了揉陸漾的頭髮,笑道:“聽說昨天你溫叔叔發朋友圈內涵你,你氣得一天沒理他。”
陸漾:“……”
她看了眼正在喝茶的溫叔,跟他視線對上,露出尷尬不失禮貌的笑:“忙着搞科研呢,忘記回了。”
溫叔眯眸看着陸漾,整個人氣質溫潤儒雅,嗓音平和:“這話你都說過不下一百次了。”
陸漾:“……”
幾個大佬又瞅了眼江燼,視線往下一掠,很快就收斂起來,只是眼底多了一股子意味深長。
江燼讀懂那一層意思後:“……”
他輕輕地碰了下陸漾手背。
陸漾就懂江燼的意思,挺懶散的挑眉,柔聲問幾個大佬:“是不是許陽跟你們說了什麼?”
幾個大佬笑了聲:“難道是許陽造謠?”
陸漾握着江燼的手,眉目精緻瀲灩,語氣不緊不慢的:“我老公啥身體,我還是知道的。”
江燼單手插兜站在那,另一隻手握着陸漾的手腕,捏了捏她手心。
陸漾嘴角勾着:“你們別欺負我老公。”
衆人都笑了:“好好好。”
溫叔提了杯奶茶給陸漾,眼神寵愛:“路過奶茶店,順手買的,新品,味道應該不錯。”
“……端着奶茶來,有失您的身份。”陸漾說着,就將奶茶接了過來。
氣質溫和的男人臉上帶着清淺的笑,徐徐道:“我們家小棉襖就好這一口,得寵着啊。”
江燼嗓音緩慢的補了一句:“她也好我這一口呢。”
陸漾笑不出來了。
奶茶喝多了,陸漾就想去衛生間,她勾了勾江燼的手指:“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在這裏陪溫叔他們。”
江燼點頭。
陸漾從洗手間出來,手放在感應龍頭下洗了洗,抽了張紙擦乾淨,就要去找許陽算賬。
剛轉身,就聽到裏頭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昨晚真是氣死我了,我要怎樣報復回去纔好?”
聞言,陸漾腳步微頓。
顧煙的聲音。
顧煙衝着好友吐槽幾句,就冷哼道:“哼!我非得把這個男人睡了,讓他跟那個女人膈應死。”
陸漾:“……”
“不知道那個男人誰家的,反正我看上的人,那就是我的。”顧煙嬌媚的聲音不斷傳來。
昨晚顧煙被丟到大街上後,殷三爺就火速把人帶了回去,但沒告訴顧煙是得罪了誰。
她那閨蜜也沒敢說,畢竟這事丟臉。
陸漾漫不經心的關掉錄音,撩起眼皮掃了眼顧煙所在的那扇門。
她走過去,直接從外面把門把手卡死了,這樣的話,是不能從裏面把門打開的。
然後,陸漾就拿水桶,接了整整一桶水,拖了把凳子站着,從頂上把一桶水狠狠地破了下去。
“啊啊啊啊!!”
還在蹲馬桶的顧煙發出一串尖叫聲,都破音了。
這個天不冷,但被冷水從頭潑到腳,顧煙得被凍成狗。
陸漾收拾完顧煙後,就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許陽正在跟白業嗑瓜子聊八卦。
他抓了把瓜子,撇嘴道:“欸,真是看不出來,江燼那樣的身體,居然也有這方面的病。”
白業挑眉笑:“小紅書上最近很流行一個帖子,頂端優勢側芽會抑制生長,不知道是不是呢。”
許陽也是常年混跡小紅書,當然知道白業這話啥意思。
他眼皮向下看了眼白業,壞笑道:“反正我沒有抑制生長,你是不是這樣,我不知道。”
“誰知道你是不是吹牛皮啊,脫了我看看。”白業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男人都說自己牛逼。
反正他很牛逼。
“想看啊?”許陽翹着二郎腿,姿態慵懶:“要不打一炮吧,這樣我們的關係就更親了。”
他眼神坦蕩的看着白業,還挺一本正經。
就是眼角盪漾起的曖昧痞笑,讓白業忍不住yue了一把。
白業眼神嫌棄:“我不愛搞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