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景大說下我烈士身份就能下的了,我拿他沒辦法,但是你這是個什麼玩意,就一個女娃子就想欺負我。
聾老太太開始哭叫了起來。
“何雨水你看看,你這帶來的是什麼人,她竟然敢打我這個老婆子,大家快來評評理啊,有人毆打老人了”。
本來就在看熱鬧的衆人雖然門關着看不到裏面,但是聾老太太這一嗓子,衆人聽到後也是紛紛衝進來。
雖然聾老太太的聲望經過葉百反覆的敲打,早就不是之前院裏一言堂,說話就是聖旨的時代了,但是幾十年的時間過來,威望不是說沒就沒的。
尤其是對這些從民國就在的大媽們。事情也確實這樣,衆多大媽進來後就看到聾老太太在這裏哭而且柺杖還被折斷了,瞬間聲討聲就起來了。
“何雨水,你看看你在做什麼,你怎麼能夠毆打老人”。
“你不知道聾老太太是我們院裏的定海神針嗎”。
“就是,就是,你現在不想的這救你哥哥,你現在還毆打老人”。
“你太過分了”。
何雨水聽到衆人的指責還有聾老太太的哭喊聲,而尤鳳霞現在正面色發白流着冷汗但是死死的盯着聾老太太。
瞬間何雨水爆發了,把桌子狠狠的往旁邊一掀。
“都別吵了,都給我安靜,把我逼急了我跟她一換一”。
衆人聽到後瞬間啞火了,看着怒火中燒的何雨水,現在她們可不敢繼續了,以爲她們就是一羣看熱鬧的大媽,雖然撒潑但是惜命。
何雨水見到鎮住廠子後,連忙扶着尤鳳霞,關心的問道。
“鳳霞你怎麼了,你的腿沒事吧”。
尤鳳霞哭着一張臉,對着何雨水說道。
“不知道,就是疼,那根柺杖是真的硬,我感覺我骨頭好像斷了”。
聾老太太看着何雨水鎮住了廠子,有些喫驚,又看着何雨水扶着的尤鳳霞心裏也是暗笑。
那根柺杖當然硬了,自從上一次被葉百那個小王八蛋折斷後,自己可是花了大價錢買了一根非常硬的柺杖,要不是自己年紀大了拿不動鐵的,早就換鐵的了。
何雨水見到尤鳳霞這樣說心裏也是慌了起來,自己的好姐妹一直幫自己,現在爲了她腿都折了,她可不能能不管她。
聾老太太看着何雨水還有尤鳳霞想走,她可不樂意了,你以爲你是葉百啊欺負了我還想走,你這個腿還是繼續耽誤下去吧,以後你就是個瘸子。
“大家給我評評理,這外外院的人打了人還想走,這不是擺明了讓別人覺得,我們四合院的人好欺負嗎”?
衆人一聽來精神了,又開始圍了上來。
“就是,你這個事情不講清楚,你們就不要走了”。
“對,何雨水你竟然串通外院的人來,欺負我們院裏的人”。
“這事情不能算完,必須讓她們付出代價”。
只能無助的大喊道。
“你們讓開一下,我們不會跑的我同學腿斷了,需要去醫院”。
聾老太太就是想要她腿耽誤治療,好讓她知道得罪自己的後果,聽到這話後立刻就開始喊叫了起來。
“不能讓她們走了,必須讓她們有個交代,她們是想逃跑”。
衆人一聽紛紛開始附和道。
“你們不能走。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就是必須,交代清楚,不僅要道歉,而且還要賠錢”。
隨着衆人的圍攻兩人想走走不掉,想反駁她們根本就不聽,這時外面的傳來一道清脆的女聲。
“你們這人太過分了,你們在這裏做什麼,難不成還要把人逼死在屋裏不行,解放,光天把她們都拉開,先出來有什麼事情交給警察處理,誰有錯讓警察處理”。
來人正是秦京茹,她聽到許富貴宣揚的事情後,她是一點都不想管操心的,畢竟出事的人是跟自己對象一直不對付的易中海家而何家跟易中海家很走的太近了。
但是事情越來越不對勁,她可是聽的清清楚楚,一大幫子人在欺負2個女生,而且有個女生要去醫院,她們還不讓她去,這就很過分了。
“解放你在做什麼,我可是你媽”。
“光天,你推我做什麼,等你爸回來看他打你不”。
劉光天還有閻解放可不管這個,自己的媽有好事從來不想着自己,現在他們有錢了,哪裏去不得,現在沒搬出去純粹是沒工作,等3個月後有了工作你看我跟不跟你們分家。
隨着兩兄弟不客氣的開道,秦京茹也是衝進去,跟何雨水扶着尤鳳霞就往外面走,幾個大媽見人都被扶着出了門,又看到氣勢洶洶的劉光天還有閻解放,想要找自己的孩子們打他們。
一陣此起彼伏的叫喊聲響起,就只有閻解成,劉光齊出來,盯着閻解放還有劉光天,這時候閻解曠,劉光福走到,閻解放和劉光天的身邊一起看着自己的大哥。
閻解放還有劉光天看着自己的弟弟幫着自己,心裏非常高興,自己賺到錢後沒有白給他們改善生活。
閻解成,劉光齊看到自己的兩個弟弟都跟自己對峙起來,兩人也是開始啞火了,二大媽三大媽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大媽想要指揮自己的兒子,有的人想出頭,但是被其他人拉住了,有一部分的人可不傻他們可是新社會的人,不會聽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死的老婆子的話。
哪怕這是自己媽媽吩咐的,他們都是讀過書,受到教育了,不是那種好騙的人,本身這件事件就是別人佔理,人家更是受傷了,現在不放人家走這就是非法囚禁。
而且秦京茹是什麼人葉百未過門的媳婦,劉光天閻解放爲什麼出來,人家許諾會安排工作了,自己平白無故的得罪什麼人,當他們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