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9點多,李懷德辦公室,許大茂帶着信封敲門進入。
李懷德有些好奇的看着這個許大茂,還是挺有好感的,畢竟喝酒他是真的喝。
“大茂,你怎麼來了”。
許大茂一臉諂媚的笑道。
“李廠長,早上的時候,我看着你的車過去的時候,車底下掉了一點東西,我這不是急忙給你送來了嗎”。
李懷德伸手接過信封,打開一看,一根小黃魚。
“對,這是我掉的,大茂你真是拾金不昧啊,得表揚”。
許大茂看着李懷德充滿褶皺的笑臉,趁熱打鐵道。
“李廠長,有件事情得請教您”。
李懷德這是知道,許大茂有事相求了,先聽聽吧。
“哦,有什麼要問的,我身爲廠長肯定會好好解答的”。
許大茂笑的更加開心了。
“是這樣的廠長,我這不是在放映員的位置上坐了這麼久了,功勞苦勞也有的,我這能不能動一動啊”。
李懷德原先不想管許大茂的,但是想了想開口說道。
“宣傳科好像沒有多少位置了”。
許大茂急忙小聲道。
“李廠長,這不是宣傳科副科長的位置還有個嗎,你看我多合適啊”。
李懷德瞥了一眼許大茂,沒有接話,繼續自顧自的說着。
“採購科,有個組長的位置,你坐不坐啊”。
許大茂一臉的鬱悶,因爲他不想去那個位置,油水多,但是事情也多,於是一咬牙看着李懷德。
“李廠長,其實我看着你掉了3封信件,不只是一封”。
說吧從衣服口袋裏拿出兩個信封,許大茂心在滴血,這可是他絕大部分財產了,但是他太想進步了。
李懷德看着遞過來的信封,不動聲色的接過。
“其實我掉了四個”。
許大茂心裏已經罵上,這個李懷德了,但是許大茂也不是不能忍的人。
“我就撿到三個,我現在就在回去找找,肯定能給你找到的”。
李懷德看着許大茂拍着他胸脯保證的畫面,點點頭,很是欣慰的說道。
“行,那就辛苦大茂了,你快去找找吧”。
許大茂一臉諂媚的看着李懷德點頭哈腰的說道。
“我現在就去找,打擾你了”。
從李懷德辦公室出來的許大茂心裏邊早就罵了。
“李懷德,你這個貪得無厭的死胖子,要不是爺爺我,想升一檔,看我給不給你面子”。
心裏罵完之後,又開始憂心忡忡,畢竟還有一條小黃魚,這着實有點爲難他了,畢竟他家裏已經沒錢了。
突然許大茂眼睛一轉,自己沒錢,自己老爹有啊,他當時在譚家倒臺的時候,手腳可是沒幹淨過,說不定譚家的寶藏他知道那。
許大茂騎着自行車就去監獄準備好好問問自己的老爹。
許富貴之前是拘留的,但是把聾老太太打急眼了,聾老太太直接把許富貴早些年做的一些事情舉報了,許富貴喜提2年半牢獄之災。
可惜剛欺負了幾天,傻柱就被抓去做菜了,前兩天越獄回來,監獄做菜的工作丟了,現在許富貴又在欺負傻柱。
“傻柱,趕緊把,地擦乾淨,地上不能有一點灰塵知道嗎,你要是敢髒了龍哥的腳。看我打不打死你”。
坐在牀邊的虎哥,一身腱子肉,滿臉陰鬱的看着許富貴在欺負傻柱,但是他沒去管,甚至往地上吐了口痰。
許富貴連忙學着龍哥,也往地上吐了一口,剩下的幾個小弟也一個接一個的吐在地上,在地上跪着用他自己毛巾擦地的傻柱瞬間惱怒。
但是他已經不是在廚房工作,可以無視龍哥的時候了,遙想當時自己在廚房,想給誰抖勺就抖勺,看龍哥不順眼,就光給他打菜幫子。
龍哥還看自己沒有辦法,在房間也不能打自己,因爲打了,一旦受傷,龍哥就得關禁閉室。
但是自從那天,他被兩人帶走之後,在山裏差點餓死,那兩人就是畜生,手腳全部綁着就走了,關鍵繩子弄的很多,根本就解不開,他只能在地上蛄蛹。
2天兩夜傻柱終於見到活人了,那名獵戶上山,爲了完成許諾給一個採購員野豬的時候,看到了穿着囚服正在地上,蛄蛹的傻柱。
在傻柱千恩萬謝中,獵人帶着獎金,從監獄離開,雖然傻柱百般解釋,監獄雖然沒有對傻柱沒太多懲罰,但是做飯的任務丟了。
傻住就回到了之前苦難的日子,白天干活,晚上捱打,傻住掉了一顆牙,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同屋挨欺負的還有易中海。
只不過易中海,識時務不捱揍,但是依舊會受到排擠,正在欺負傻住的許富貴,房間門被打開來。
“許富貴,你兒子來探監了,跟我們出去一趟吧”。
獄警對衆人欺負傻住沒有任何表情,因爲沒打架不是,而且問了傻住也會說,打掃衛生。
許富貴高興了,自己兒子探監,那代表肯定會帶一些好喫的來,最起碼有個雞蛋。
不出所料,許大茂是真的帶了,兩個雞蛋來,許富貴聞着雞蛋的香味,兩口就吞了下去,雖然還想喫另一個,但是他不敢喫,這個是要給龍哥的。
他要是不給,那自己日子不會好過,許大茂看着許富貴把雞蛋鄭重的放到口袋裏,也沒管,說起了他的來意。
“爸,你外面還有錢嗎”。
許富貴一臉懵逼,一臉不情願的拒絕開來。
“沒錢,我每天就是給寡婦家送溫暖了,哪裏來的錢”,
許大茂一看許富貴的樣子,就知道他有錢。
“爸,這事情你得幫我”。
隨後許大茂就把廠裏的事情跟許富貴說了,尤其是不給錢那之前的三個小黃魚也是打水漂。
但是許富貴依舊是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