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那時候譚家小姐,沒有透露過,寶藏在菜譜裏啊,這事情不對,咱們還得回京師”。
小弟眉頭皺起。
“可是,我們在京師,暴露了兩次了,再回去不好吧”。
大哥一瞪小弟。
“這麼長時間了,沒事,這次咱們把院裏所有人的房間全部搜一遍,我就不信還找不到了”。
小弟點點頭。
“那何大清怎麼辦,我們要不要解決他”。
大哥想了想。
“解決了吧,要不然他知道的太多了,解決完咱們就走,今天會排查到我們這個地方了”。
小弟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走回地下室,看着何大清躺在牀上奄奄一息的模樣,露出殘忍的笑容。
“還想好好招待你的,但是沒機會了,我這就送你上路”。
說罷小弟一刀捅進何大清的心臟中,何大清頓時疼的叫了一聲,但是沒有後續,眼皮逐漸沉重,慢慢落下。
小弟抽出刀子看着何大清進氣少出氣多,忍不住舔舐了一下沾滿血跡的刀子。
“心臟的血真香啊,這可是我的最愛,可惜我要走了”。
說罷出門跟大哥前往京師,可能是壞人活千年,何大清的心臟在右邊不是在左邊,雖然受傷,但是不致命。
在他們兩人走了不久後,一隻警犬聞着味就到,破舊的屋子中,警犬衝着地下室汪汪大叫。
衆人對視一眼,進去看到房間中的刑具,倒吸一口涼氣,又看到正在流血的何大清,當即上前。
“還有呼吸”。
一個領頭的警察趕忙說道。
“快送去醫院,這事情太惡劣了,必須要抓到人”。
白寡婦交完錢之後一直守在何大清旁邊,看着昏迷中的何大清,不由的擔心起來,這拉幫套的還能不能救回來。
但是何大清真的命大,人救回來了,但是依舊昏迷不醒。白寡婦雖然高興,但是每天都在醫院花錢,她有些靠不住了,現在人沒醒過來。
兒子工作也沒找到,要是現在拋棄了何大清,工作可能不好找,白寡婦也只能忍痛,在病房守着。
此時監獄中,許大茂帶着肚子顯懷的劉香菜,來到趙傻柱探監。
傻柱現在又支棱的起來,因爲他又成廚子了。現在屋裏的人又沒人敢打他了,而且他還給龍哥抖勺抖的更厲害了,所有人敢怒不敢言。
此時聽到許大茂探監,很是喫驚,許大茂過來做什麼。
“傻柱,你看着是我媳婦劉香菜,你看這肚子,這是我之前留的種,你在看看你現在都在監獄待着了哈哈啊哈哈”。
傻柱愣住了,不可思議的看着劉香菜,還有她的肚子,不由的想起他剛買了印度神油,去八大胡同享受過的日子,當時他找的就是劉香菜。
劉香菜也認出了這個人,那印度神油是劣質的,弄的她疼的有一個星期沒接客,後來被掃了,就被趕回家了。
看到傻柱愣住,許大茂更囂張了。
“傻柱,你傻了吧,你已經絕後了,而我許大茂還有孩子,而且我還當上了副科長,你在看看你在監獄,整天捱打吧”。
傻柱剛想說話,就被劉香菜急忙打斷,並且給了傻柱一個眼神。
許大茂不疑有他,畢竟劉香菜有頭疼的毛病,一直有喫止疼片,雖然不爽在傻柱面前比裝到一半就要走。
看着許大茂去門外拿藥,劉香菜才鬆了一口氣。
“傻柱,我知道你認出我來了,但是你不要聲張,我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
傻柱眼睛瞪大,但隨後又不屑的笑了出來。
“哼哼,一次就有了哪有這麼快的”。
劉香菜見傻柱不信,趕忙解釋道。
“那天你用完藥後,我就感覺不舒服,一個星期沒接客,當我想接客的時候,我就被掃了,回村裏去了,現在肚子3個月了,不是你的是誰的”。
傻柱原來嘲諷的神色,瞬間變化,嚥了口口水。
“你說的是真的”?
劉香菜舉起手來發誓道。
“我說的絕對是真的,你是我在八大胡同接的最後一個客人,要是我說的是假話,讓我天天被人打,一輩子孤苦伶仃的”。
傻柱還是不信。
“那許大茂怎麼說這是他的種”。
劉香菜也急了,因爲她不能讓許大茂知道她是瑤姐的身份,因爲一旦知道,自己剩下孩子後絕對會被趕走的。
雖然知道他身份的人很多,但她想多瞞一會算一會,於是劉香菜就把跟許大茂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當然是刪減版的。
傻柱這下是真的有些信了,但傻柱已經喫虧喫多了,雖然信但是還不完全信。
“我不管肚子裏是誰的孩子,我不會說出去你的事情的”。
劉香菜長舒一口氣,露出淡淡的微笑。
“那就好,你放心這絕對是你的”。
這會許大茂也回來了,傻柱又恢復到很生氣的模樣。
許大茂很是照顧劉香菜,甚至帶了水杯進來,劉香菜很感動,雖然她知道許大茂在意的是肚子裏的孩子。
劉香菜每天都在期待,肚子裏的孩子是兒子,這樣她才能過的好。
看着傻柱羨慕的看着兩人,許大茂更高興了。
“羨慕吧,傻柱,哈哈哈,氣死你,老老實實在待7年吧,我會每年都帶着兒子來看你的。哈哈哈”。
傻柱憤恨的一拍臺子,頓時門口的獄警大聲呵斥。
“住手,誰讓你拍臺子的,你要是在拍,我抓你去小黑屋”。
頓時傻柱老實了下來,許大茂笑的更猖狂了。
“哈哈,傻柱你無能狂吠的樣子,真的好可憐”。
這時獄警也看不下去了,大聲呵斥許大茂。
“這位同志,你現在是在探監,請注意的你的言行,如果在這樣請你出去”。
許大茂聽完後,看了一眼傻柱,轉頭就走。
獄警看到許大茂要走,急忙問道。
“這位同志,你是否要結束探監”。
許大茂轉頭看向獄警。
“我不想走,但是我能說那些話嗎”。
獄警搖頭。
“不能”。
許大茂攤攤手。
“那我還在這裏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