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香菜不想在許大茂家中,但是對方給的錢實在太多了,而且這人是變態,非要在自己家中,但是錢給的確實多。
整整10塊錢,劉香菜只能答應了下來。
正當劉香菜賺錢的時候,棒梗來了,他看着籠子裏的雞,不由的流口水,雞肉的味道今年喫的越來越少了。
他奶奶說過家裏已經沒什麼錢了,只能自己去偷,棒梗對這事情很是拿手,而且他偷東西,很有目的性。
一般就偷點喫的,不多拿,看見錢就拿幾毛幾分,有的人甚至都不知道家裏遭賊了。
現在棒梗已經不滿足於此,他盯上了許大茂拿回來雞。
棒梗腿腳不麻利,但是手很麻利,走過門口一晃一隻,雞就命喪棒梗手中,一點動靜都沒有,雞已經被棒梗踹到上衣裏了。
棒梗很自然的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家中。
賈張氏看到棒梗回來後,頓時喜上眉梢。
“怎麼樣棒梗有沒有得手”。
棒梗從衣服裏拿出死雞,向着賈張氏炫耀起來。
“奶奶你看,剛剛我按照你說的,仔細觀察,下手一擊斃命,這隻雞連聲音都沒發出來,而且你看着雞i,好漂亮啊,它一定很好喫”。
賈張氏看看這棒梗然後從手裏接過雞。
“我先出去,你幾分鐘後再出去。老地方集合”。
棒梗這孩子本來就聰明,在賈張氏的調教下,對於這種事情可是聰明的緊。
“好的奶奶”。
賈張氏點點頭出門,幾分鐘後棒梗也出門了,很快兩人在郊外的一片荒地中的破屋中,愉快的做了一頓叫花雞。
“奶奶這雞真好喫,以後我們還能多喫嗎”。
賈張氏經過好多事情,已經成熟了,進化了,現在她聰明的跟猴一樣。
眼睛一轉,對着棒梗說道。
“走棒梗,咱們去買只公雞去,今天晚上喫雞,晚上看奶奶在給你訛一隻雞”。
棒梗聽到賈張氏的話頓時欣喜起來。
“真的嗎奶奶,快走,咱們再去喫”。
賈張氏想起自己的計劃,不由的桀桀桀的笑了起來。
棒梗聽着賈張氏的笑聲感覺,很是威風也是跟着桀桀桀的笑了起來。
兩人買好公雞藏在懷中就帶着回家了,沒有讓任何人看到。
等到了軋鋼廠下班點,棒梗看到許大茂騎着自行車人模狗樣的回來了,趕忙對着廚房的賈張氏說到。
“奶奶,許大茂回來了,趕緊放雞”。
賈張氏,趕緊把早就剁好的雞,放到了開水裏。
“棒梗好樣的,咱們就等許大茂上鉤,他現在是副科長,手裏肯定有錢,咱們要好好訛一筆”。
棒梗瘋狂的點頭,訛一筆至少10塊錢,這隻雞才2塊錢,一個月喫一隻雞,最起碼好幾個月內不擔心沒雞吃了。
此時的許大茂剛走到家門口,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他感覺少了什麼。
於是許大茂往回退了,幾步又往前走,這時他發現了,籠子裏的雞好像是少了一隻。
於是許大茂湊到雞籠前看了起來。
“雞沒了,真的沒了,少了一隻雞”。
“劉香菜,你出來,雞怎麼少了一隻”。
劉香菜聽到許大茂有些憤怒的聲音,自然知道有些不好,一把掐醒來,剛剛睡覺的兒子,抱着哭鬧的就出來了。
出來後劉香菜還抱怨了起起來。
“你幹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聲音這麼大,兒子剛剛睡着”。
許大茂看着哭哭吵吵的兒子,趕忙說到。
“你看什麼趕緊哄好,然後你在出來”。
得,劉香菜知道這事情逃不過去了,快速把兒子哄好,就出來了。
“當家的發生什麼事了”。
許大茂指着籠子裏的雞,壓低了聲音問到。
“雞那,雞去哪裏了”。
劉香菜低下頭一看,雞沒了一隻,急忙的說道。
“上午的時候還在的,雞怎麼沒了,會不會是飛走了”。
許大茂恨恨的說到。
“我就讓你看好着兩隻雞,這可是下蛋的雞,給我和我兒子補充營養的,怎麼就看丟了,你下午做什麼去了”。
下午當然是賺錢去了,誰讓你不行的,我這滿足了自己還賺錢,不過劉香菜可不敢說這個,只能說道。
“我下午就在家裏哄兒子,他哭鬧了一下午了,剛剛哄睡着,你就來了”。
許大茂頓時氣不大一出來。
“別看了,快去找找,肯定是院裏的人偷的,院裏外面的人進不到後院裏來”。
劉香菜急忙出去開始找雞,許大茂也開始聞着味道,開始找雞所在的位置。
他剛走到走到中院,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雞肉香味。
許大茂仔細聞着開始辨別位置。
最終來到了一處房子前,許大茂擡頭一看,是賈張氏的家。
許大茂頓時就火了,快步上前想要推開門。
但是門被關上了,而且裏面傳出來賈張氏慌亂的聲音。
“誰呀?在外面敲門有沒有公德心?不知道,我在家喫飯呢”。
許大茂聽到賈張的話後,更加確定是賈張氏是偷了他的雞。
憤怒的許大茂開始哐哐敲門。
“賈張氏,你快開門,你是不是在家裏喫雞,我都聞到味道了,你是不是偷了我家的雞”?
賈張氏沒有開門,反而是在屋裏面大叫。
“你別跟我開玩笑啊,我這麼大歲數了,我能去偷你的雞嗎”?
許大茂在外面大聲喊道。
“你哪來的錢買雞,你還說不是偷的”?
賈張氏更加的慌亂。
“反正我沒偷。你不要再進來了,這不是你家的雞”。
許大茂一聽急眼了。擡起腳框的一腳。就把賈張氏的門踹開了。
許大茂進門就看到賈張氏再慌張的往碗裏撐雞肉,彷彿是要藏起來。
許大茂快步走上前,拉住賈張氏的手。
“你還說不是你偷的雞,你要是自己買的能慌慌亂亂的嗎”?
“走,跟我去見院裏的管事,我非要讓你好好賠錢,這可是買回來給我兒子補身體的雞”。
賈張氏也開始裝模作樣的哭喪起來,彷彿是被抓了犯罪現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