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句話不說,就是欺負我不是廠裏的領導,只是院裏普通的一個老婆子,還帶着一個小孩,看着我們好欺負嗎”?
賈張氏的道德綁架一出,衆人紛紛議論開來,看向許大茂,還有在劉慶祝眼神都不一樣了。
劉慶祝快速反應道。
“這事情,確實要有交代,許大茂快給賈張氏道歉”。
許大茂見衆怒難犯,只能回身道歉,而且他爲了防止,賈張氏羞辱自己,乾脆大聲的喊道。
“賈張氏,我錯了,我不應該冤枉你”。
賈張氏被許大茂喊的腦子有些疼。
她見許大茂道完歉就想走,立刻叫住許大茂。
“許大茂,你道歉算怎麼回事,亂冤枉人道歉就算完,那要警察做什麼,賠錢必須賠錢”。
劉慶祝拿賈張氏沒辦法,因爲賈張氏這樣做也沒問題。
“賈張氏你想要多少錢”。
許大茂有些氣憤但是沒辦法,他雖然在李懷德一脈兩輪大清洗的時候,逃過兩劫,但是他花錢也挺多的,還要攢錢還許富貴,錢真的沒多少能動用的。
賈張氏學聰明瞭,她知道要多了,不會給,賈張氏張開手。
“50塊,賠我50塊”。
賈張氏要的賠償金額不多不少,正好卡在許大茂的承受範圍內。
許大茂也乾脆,就怕賈張氏還要鬧出什麼幺蛾子,趕忙說道。
“給,我給”。
賈張氏有些後悔早知道要60了,不過賈張氏也沒開開口,等許大茂把錢給到賈張氏才鬆開抱着劉慶祝腿的手。
衆人見樂子看完,這才紛紛散去,只有許大茂一個人受傷的事界達成了。
賈張氏還有棒梗回到家裏後開始,小聲的笑了起來。
“奶奶這錢也太好賺了,要不然我們再去訛人吧”。
賈張氏搖搖頭。
“那不行,萬一咱們碰到硬茬子那,我們還是偷東西吧,這個風險小”。
小插曲過後,一個星期左右廠裏的動靜開始了。
二車間的車間主任被替換了,因爲生活作風問題。
此時楊愛國在王江辦公室中,生氣的拍着桌子。
“楊廠長,這事情不能怪我們委員會那人,這孫主任生活作風混亂,我們委員會就是管這個的,這是毒瘤,我們必須拿掉”。
楊愛國憤恨的看着王江。
“你們這些證據根本就是似是而非的證據,怎能憑這些證據抓人”。
王江聳聳肩。
“有人舉報,有人拿證據出來,我們就抓人,就這麼簡單。就算有人拿着證據舉報我,那我也會被抓”。
楊愛國看着油鹽不進的王江,非常的不滿但是沒有絲毫的辦法。
“王江,你們總會遭到報應的”。
王江攤攤手。
“我們按照章程辦事,楊廠長,你有問題我們也會抓你的”。
楊愛國很生氣,但是他沒辦法,因爲真的沒辦法,他只能選擇一忍再忍。
氣沖沖的楊愛國出門去找了葉百。
葉百聽完楊愛國說的事情後,也是嘆了一口氣。
“楊廠長,我真的沒有辦法,我車間裏的人,也下去了一些,甚至有的人緊緊是因爲偷看國家機密,但是那個人衆人都知道,他不識字啊”。
“不認識字,你知道吧,不認識字”。
楊愛國看着葉百拍桌子生氣的樣子心裏的鬱悶也是去了不少,原來有比自己更慘的,那我舒服多了。
此時楊愛國也是坐了下來,看着葉百。
“小葉,就沒辦法了嗎,任由他們胡來”。
葉百也是看着楊愛國。
“楊叔,這事情我這的沒辦法了,我後面的人都是明哲保身,你那邊的話應該也是吧”。
楊愛國點點頭。
他不認爲會持續很長時間,可能持續幾個月就結束了,他想着忍忍就算了,但是現在人都被抓了,他知道他要反擊。
但是他不知道去哪裏反擊,畢竟他們的人太多了,而且廠長在人沒犯錯誤的情況下也沒法裁人。
雙方的力量根本就是不對等的,畢竟那邊可以直接抓人。
楊愛國最終落寞的從葉百辦公室離開。葉百看着楊愛國搖搖頭。
“你就好好享受一下這些日子吧,你不會在是廠長了,你阻擋的是大勢”。
晚上回到婁曉娥的院子裏。
“小娥,你現在怎麼樣了”。
婁曉娥慵懶的靠在葉百懷中。
“還是這樣吧,我們這邊沒有絲毫問題,也不可能有委員會,要是真抓人,我們沒有一個能留下的,我們的工作性質就是這樣”。
“在說我們也是爲了國家賺外匯,還有發展工業,抓了我們對所有人都沒好處”。
葉百摸着婁曉娥的頭髮。
“是啊,沒有一絲好處,秋楠那邊也沒事吧、畢竟她的成分也不好”。
婁曉娥掐了葉百一下。
“老是在我面前說別的女人”。
葉百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主要是我們秋楠,她老是說好,我也沒辦法”。
婁曉娥白了葉百一眼。
“因爲她就是好啊,我們真的沒有事情”。
葉百緊緊的摟着婁曉娥。
“我啊,這不是擔心你們嗎,要不是擔心你們,我纔不管這些事情那”。
婁曉娥靠着葉百安安靜靜的,但是被一道聲音打斷。
“好啊,你們竟然在這裏親親我我的”。
兩人回頭看向聲音的方向,來人是秦京茹。
葉百衝着秦京茹招招手。
“來,我們造小孩了”。
秦京茹聽到後很聽話的走上前來,婁曉娥休息了不少時間,也恢復了精力,三人就爲了葉家集團的繁榮昌盛努力了起來。
第二天起牀後葉百先去看了一下秦淮茹,又去看了下劉嵐,還有尤鳳霞,何雨水,因爲今天休息大家全都在家。
葉百也是跟衆人交代了一下,隨後葉百就前往大伯家了,因爲一些轉移計劃要開始了,他們計劃中會進行一些成分有問題的人,進行目的轉移。
大概率是會去港城躲一躲,但是現在問題很多,最重要的一個就是,人家不願意走,你強迫人家,人家都不想走,這事情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