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睾.丸……陰……
陳嬌嬌眨巴着迷濛的眸子,漂亮的小臉都皺在了一起,這本書怎麼比其踏的高考資料還難讀懂啊。
其它的書她好歹能懂每個字的意思,這本書連一些字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不過,好在有圖畫。
生動的插畫讓陳嬌嬌來了些興趣,總比無聊的字容易看懂。
陳嬌嬌定睛一看,這才發現圖畫裏的小人兒都是脫光了衣服,赤.裸着身子呈“大”字形。
而且還有兩個小人,一男一女,小人上甚至還標着字,解釋着兩個人下體的名稱。
陳嬌嬌眼睛睜得老大,彷彿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原來封延身上長的那不叫棍子,那叫……
緊接着,陳嬌嬌翻到下一頁。
那兩個小人竟然合在了一起,做着奇形怪狀的動作,那個男小人的棍子在……那個女小人的身上。
她看着這動作頓時覺得有些眼熟。
她腦海浮現起了有一天晚上她和封延一起偷看周文峯和李婷佳脫光衣服打架的場景。
她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們不是在打架,而是在幹書上說的……的事情。
難怪當時她看着爲什麼他們在打架的時候表情那麼奇怪。
當時封延一把捂住了她的眼睛,肯定是知道他們在幹些什麼!
不知爲何,陳嬌嬌突然感覺到一陣臉紅心跳,小臉唰的一下子就紅了,連帶着脖子根都是通紅通紅的。
突然書上對那樣的事有一個描述。
膨脹、發熱、變溼……
強烈的刺激,全身有觸電樣的感受。
陳嬌嬌總結,一個字爽。
她突然對這個世界有了一個新的認知,人體竟然有如此大的奧祕,她心裏的好奇心開始蠢蠢欲動。
那種事是不是真的像書上寫的一樣呢。
另一邊,到了深山裏。
封延已經帶着封庭香進了深山,封庭香越走越心驚,膽小的她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有些不想要去面對。
“小延,我們到底要去哪?這麼晚了,肯定沒有人在山上了,要不我們回去吧。”
封延低沉地說,“大姐,你跟着我走就是。”
封庭香聲音都有些顫抖,“小延,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在做一些危險的事情。”
封延沉默半晌,沒有正面回答在這個問題,而是說,“就在前面,馬上就到了。”
來到一個破舊的木門前,裏面傳來“梆梆梆”的聲音,還有隱隱約約喫痛的悶哼聲。
封延推開門,裏面彷彿是另一個天地,寬敞亮堂一片。
侯平第一個看到封延,立馬上前與其激動地說,“延哥,你終於回來了!我可想死你了。”說着就想上前給封延一個大大的擁抱。
封延皺眉,身子微微一側,讓侯平落了個空。
侯平搖頭,“延哥,你這樣不懂情趣以後你的婆娘可是會嫌棄你的。”
封延挑眉,“你知道我不懂?”
他心裏暗自想,延哥可能是悶騷。
越悶越騷。
封延收了收不正經,對着外面還在震驚中的封庭香說,“大姐,進來吧。”
侯平眼睛一凌,往封延身後看去,心裏才鬆了幾分,他疑惑地看向封延。
延哥他竟然把這個事告訴了封大姐。
不過這個養豬場就是延哥的,延哥想告訴誰他也管不着,況且封大姐還是延哥的親姐呢,只是封大姐一直是一個傳統封建膽小的女性。
她能接受這樣冒險的事嗎?
侯平朝着僵硬的封庭香點了個頭,“封大姐。”隨即對着封延說,“延哥,我去那邊看看。”
封延點頭。
封延看向愣在原地沒有反應的封庭香,“大姐,進來看看吧。”
封庭香猛地使勁搖頭,“小延,你怎麼能糊塗幹這種危險的事!這可是會丟命的,你現在就跟我回家,馬上回家,再也不在這裏幹活了。”說着她就要上前去拉封延。
封延這麼健碩的體格,他不想動封庭香怎麼可能會拉動他半分。
封庭香看封延一動不動,急得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落個不停,“小延,聽姐的話啊,我們走,別幹這個了。”
“要賺錢我們換其它法子賺,姐買血都給你錢娶媳婦,但咱不能幹這個掉腦袋的事情啊。”
封延一把握住了封庭香的胳膊,“大姐,大姐!開弓沒有回頭箭,我是絕不可能放棄的,我沒有爲了誰,我只是爲了我自己而已”
封庭香激動的情緒平復了些,只是眸子發紅,像是老了十歲般聲音啞得不像話,“小延……”
封延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大姐,來都來了,就進來看看吧。”
封庭香乾裂發白的嘴脣微微蠕動,最後像是泄了氣般,點頭跨進養豬場了。
封延一邊走一邊給她介紹着裏面的一切,而裏面的每個人都尊重且恭敬地稱小延爲“延哥。”
越是這樣封庭香越心驚,心就像石頭一樣沉沒進海底不斷下墜。
一個讓她不敢相信的想法在心裏逐漸形成。
難道這個養豬場是小延開的?
直到最後,封庭香都一言不發,就在回去的路上封庭香心裏的話實在沒憋住。
“小延,這個養豬場是誰開的?”
封延說,“我。”
封庭香整個人都開始不停地顫抖,“真,真的是你?”
今天她接收到了太多她認知裏無法接受的東西,一時間她的心裏根本承受不住。
“嗯。”
“小延,你怎,怎麼能一聲不吭地就幹這樣大的事,萬一這個養豬場被發現了,你被抓了,你讓我們該怎麼活啊!”
封延聲音平靜,“大姐,我不僅開了養豬場,我還走私,馬上黑市上所有流通的手錶電器都是我走私回來的。”
封庭香頓時心血上涌呼吸急促,她的手猛地擡起,高高舉着。
封延站在原地不動,只是閉上眼睛,等着大姐那一巴掌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