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見她滿臉恨意,也不好說“你兒子可能看錯”這種話。
“這樣,再多請些私家偵探查查,看看到底是誰在針對我們!”
“沒錯,我也傾向於是那些敵對家族乾的。畢竟那個女生,就目前的資料來看,家境貧寒,她沒那個勇氣和實力能做出這種事。”
“難道就這樣輕易放過她?”張母一拍茶几,“那幾個女生也說許欣妍在廁所打了她們,這麼多人證,我不相信她就是乾乾淨淨的!”
“我已經跟許欣妍父母工作的單位打過招呼,他們明天不會再有機會來上班。”張父一錘定音。
“至於其他的……現在警察盯得緊,稍安勿躁。”張父也表示自己會對那個叫許欣妍的秋後算賬。
葉飛宇的父母贊同點頭。
進入任務世界的第三天,洛星彌打開房間門,就看到許父許母滿臉愁容坐在客廳。
“你們……怎麼還不去上班?”洛星彌疑惑,今天週六,她不用去上學了,可許父許母的工作沒有雙休一說。
“唉,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老闆突然發消息給我們,說我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許母有些不安,她本來是不想跟女兒說這些事兒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還是說了出來。
“哇,宿主這肯定是張天成和葉飛宇那邊搞出來的!”211哇哇大叫:“這幫有錢人就喜歡來這招!”
“等會我就去這兩人家裏,把他們全家都廢了。”洛星彌垂眸,喃喃低語,“昨晚的菜我還挺喜歡。”
211連忙阻止:“宿主,這樣會引起大亂的!”
“我有辦法讓他們死的悄聲無息。”洛星彌平靜道。
211無語:“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功德啊,宿主!”
洛星彌擡眼看211:“那幾個人不是壞蛋嗎?這有什麼影響?”
“雖然也是壞人,但並沒有觸犯法律……”211糾結,“你得看他犯了多少事兒,報復的時候也不能超太多。”
“哦。”洛星彌不再理會,她走到許父許母跟前,把口袋裏的兩張五十塊放他們前面。
這是在原主的抽屜發現的。
“我的錢,拿去花,一人一張。”說完不等夫妻二人說啥,洛星彌就轉身。
“我去圖書館,到飯點會回來。”
許父許母面面相覷,過一會兒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這孩子……”
洛星彌並不想去圖書館,不過不那麼說,他怕委託者的父母會追根問底。
211:“我們去哪兒啊宿主?”
洛星彌插兜,她左右嗅了嗅,然後平靜道:“張天成出院了。”
“宿主,難道你想?”
“揍他一頓!”洛星彌說完,走到牆邊的陰影處,做了一個奔跑的姿勢。
“咔”!
她腳邊的石塊發出輕微響聲,下一秒,一陣風吹來,洛星彌消失在原地。
作爲暗黑森林f4之首,洛星彌本人的機動性不能用常理來判斷。
如果用攝像機記錄她奔跑的身影,就算是拆成一幀幀看也只能捕捉到模糊的黑影。
張天成從醫院回到家之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
此時的他,內心充滿了複雜。
一方面,他很高興自己跟葉飛宇有了這麼多親密的動作,即使是在昏迷的狀態被人拍下那種照片。
而另一方面,他又很生氣,氣自己居然被人傷到了那個地方。
他!第一次!居然給了一根木板!他可是想着要留給自己最愛的那個人啊!
一切都被那個該死的混蛋給毀了!
許欣妍!等我傷好了,一定要把你弄死!
就算好多人跟他說,不可能是許欣妍,可能是敵對家族想要找個替死鬼,化妝成許欣妍的樣子來對付他。
但那又怎麼樣呢?反正總得有人來承受他的怒火!
張天成生氣的錘了一把枕頭。
別墅陽臺,擺在那的幾盆鮮花紛紛搖晃起來,洛星彌悄聲無息出現。
張家的傭人們此時還沒到上班時間,因此別墅裏非常安靜,張家父母也早早出門去公司處理事物。
洛星彌鎖定了目標,打開陽臺的門徑直走向某個房間。
大搖大擺來到門口,她搭上門把手,旋轉。
門鎖了?
洛星彌歪了歪頭,毫不猶豫的一拳打在門把手邊上,那裏很快被打出一個洞,洛星彌緩慢把手伸進去,從裏邊把門打開。
其實她原本是想一腳把門踹開,但是這樣的話,給獵物帶來的心理壓力就那一瞬間,不好玩……
狩獵遊戲嘛,還是不要太快的好。
張天成原本是趴在牀上玩電腦,他聽到門口的動靜後,皺了皺眉。
他以爲是家裏的傭人在打掃房間,想要進來,於是不耐煩喊道:“給我滾!別來打擾!”
本來以爲那傭人會很識相離開,不過下一秒,“哐”的一聲巨響,他看到門把手旁邊的位置冒出了個拳頭。
那拳頭看起來很小,可以看出是女生的拳頭,好像沒有什麼殺傷力,但是……
張天成想起了那天留下的陰影。
那隻手把他反鎖的房門打開了,許欣妍的臉出現在他面前。
“果然是你!”
洛星彌衝他扯出一個僵硬的微笑,開始釋放殺氣。
張天成頓時毛骨悚然,本來是趴着的狀態,被他猛地翻身,剛好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
張天成臉色一白,他抓起手機,想要按下報警鍵,突然眼前一黑,之前還離他兩米遠的人一眨眼的功夫便出現在他面前。
手機被拿走了。
張天成內心絕望,他想要往後推,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身體根本動不了,想大聲呼救,脖子也彷彿被人掐住說不出話。
他被迫看向那個給他帶來無限恐懼的魔鬼,
是的,魔鬼!她一定是魔鬼!沒有人有這樣的能力……!
洛星彌平靜地看着他,看着他滿臉驚恐,看着他手腳發顫,呼吸困難,看着他被殺氣鎮到說不出任何話。
“我……我錯……錯了……求……求你……”張天成哭得涕泗橫流,他很想跪地求饒,但身體卻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