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難得乖巧,薄司爵不免有些得寸進尺。
“就只送藥嗎?”他握住南星的手,往懷裏一帶。
南星意料未及,就這麼撲進他懷裏。
紅脣貼在男人喉結上,灼熱的呼吸,噴打在他肌膚上。
薄司爵頓時身體微僵,呼吸瞬間凌亂起來。
南星趴在他身上,自然感受到了他的變化。
她紅着臉,惱羞成怒的錘了他一拳:“流氓!”
都痛成這樣了,還有心思心猿意馬!
真不知道他是天賦異稟,還是那啥那啥。
薄司爵一把握住她的拳頭,翻身將人壓在牀上。
他低頭,深深凝視着南星慍怒的雙眸:“之前不是說,喝了藥,就有糖喫?”
南星渾身一僵,想到之前沙發上的吻,頓時耳根一紅。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她怒視着薄司爵,“我說的是,讓你自己找糖喫!”
男人薄脣微揚,眼底掠過一道得逞的光:“我現在,就在找......”
他低頭,薄脣幾乎緊挨着南星的脣。
聲音低沉暗啞,酥酥麻麻的。
南星只覺得,耳根子都軟了。
“你耍賴!藥還沒送來......唔唔......”
話音未落,男人便迫不及待的擭住她的脣。
先是試探。
再奪得主權。
最後,兇猛掠奪,毫不留情。
南星呼吸不暢,只覺得,肺裏的空氣,在一點點被掠奪。
直到她以爲自己快窒息的時候,男人才鬆開她。
薄司爵呼吸微亂,捧着她的臉,低頭啄了一口。
“先來點藥前甜點。”
神特麼的藥前甜點。
他倒是爽了,她呢?!
好吧,好像她也有點爽。
重點是,她又又又又被他親了!
登徒子!
南星咬着牙,氣鼓鼓瞪着他:“薄司爵,你這種行爲,放在我家鄉,是要被剝皮抽筋,送上斷頭臺的!”
“你家鄉?”薄司爵敏銳的眯起眼睛。
南星心臟一緊,眼神飄忽:“我的意思是,你這種行爲,很不禮貌,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可是你卻三番兩次對我......”
剩下的話,她沒再繼續說。
薄司爵眸光微滯,眼裏閃過一絲怔愣。
他倒是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他一直覺得,南星就是五年前那晚的女人,
而墨墨和桃桃,就是他的孩子。
既然南星是他的女人,那麼,兩人之間發生點親密接觸,也沒什麼。
可他忘了,南星是女孩子。
女人在這方面,比男人敏感多了。
“對不起。“他起身,認真看向南星,語氣真摯。
南星愣了一秒,差點以爲自己聽錯了。
他竟然,在向自己道歉?
她坐起來,擦了擦紅腫的脣,輕籲一口氣。
“薄司爵,以後,你能不能,不要隨便親我了?”
雖然,他大概,有可能,百分之九十九,就是五年前那個男人。
可是,這不是他能隨便親自己的理由。
“好。”薄司爵認真看着她,輕輕點頭。
南星鬆了一口氣,正準備下牀,就聽薄司爵低聲道:“以後,我會名正言順的親你。”
“咳咳......”南星頓時被口水嗆到,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說什麼?”
什麼叫名正言順的親她?
感情,他還要給自己名分不成?
薄司爵靜靜看着她,幽深迷人的眸底,倒映着南星那張錯愕的小臉。
“南星,我想和你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