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自問不是純情少女,不可能這種事情都不懂。

    她頓時尷尬的轉過身,撲到牀上,用被子蓋住頭。

    都說,男人早起的時候,會那啥。

    該不是,是她睡姿不老實,在他身上醬醬晾晾,然後他忍不住,就跑去浴室......

    南星紅着臉,緊閉雙眼,不敢再想。

    又過了好一會兒,浴室門才被打開。

    薄司爵穿着家居服,頭髮溼漉漉的走了出來。

    看着被窩裏那個鼓囊囊的小包,他眉梢微揚:“醒了就去洗漱吧。”

    南星猛地睜開眼。

    所以,他剛纔,聽到她的腳步聲,知道她醒來了?

    明明知道,他還故意發出那樣的聲音?

    南星頓時牙癢癢,掀開被子怒等着他:“你故意的!”

    男人挑眉:“什麼故意的?”

    “你......”南星頓時就說不出話來。

    她該怎麼說?

    說自己聽到他那啥的聲音?

    可她又沒親眼看到,萬一是她誤會了呢?

    南星深吸一口氣,“沒什麼。”

    說完,直接下牀,衝進浴室洗漱,

    看洗漱的時候,她的眼神,總是會不自覺亂瞥.

    這個小小的浴室裏,已經發生了太多事情,。

    以至於,她不受控制的會產生聯想。

    剛洗漱完,房間門就被人敲響。

    女僕驚慌的聲音傳來:“大少爺,南星小姐,出事了!老夫人讓你們趕緊去一樓主廳。”

    南星穿好衣服,眉梢輕佻,

    該來的總會來。

    好戲,終於要開場了。

    南星走出浴室,和薄司爵對視了一眼。

    兩人心照不宣,往樓下走去。

    一樓主廳,此刻氣氛壓抑。

    薄老夫人面色凝重坐在沙發上。

    身側坐着低頭轉動佛珠的薄玖涼。

    薄惟忠就站在老夫人面前,痛聲控訴。

    “枝枝一直都好好的,每次體檢身體都很健康,可爲什麼南星一來家裏過夜,她就突然昏迷不醒?”

    “我已經找人看過了,枝枝是中了一種未知的毒,我在她的房間裏,找到了一個香包,香包裏除了夾竹桃以外,還有一種不知名的毒素。

    薄家的傭人不可能害她,這一切,只能是南星做的!”

    “南星懂醫術,而且之前枝枝得罪過她,所以她就心思歹毒,想要毒害枝枝!”

    薄老夫人深吸一口氣,臉色很不好看。

    孫薇在此時柔柔出聲:“二哥,你先別生氣,現在事情還沒查清楚,你就說是南星做的,要是被司爵聽到了......”

    “他聽到又怎麼樣?我看這個南星就是個禍害!小肚雞腸,上不得檯面!薄司爵娶了她,遲早要家敗人亡!”

    話音一落,現場頓時詭異的安靜下來。

    薄惟忠還沒意識到,還想破口大罵。

    朱巧忙扯了扯他的衣袖:“別說了!”

    “你拉我幹什麼?”薄惟忠怒氣衝衝,臉色漲的通紅:“難不成沒,他還要爲了一個禍水,和我這個二叔作對嗎?”

    “身爲長輩,二叔如此口出狂言,怕是不妥吧?”薄司爵冷着臉,站在二樓樓梯口,垂眸,俯瞰着衆人。

    他眼神冷漠,氣勢凌厲。

    一副俯瞰衆生的模樣,高傲如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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