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直接下車走了。
再不走,她怕薄司爵獸性大發,直接在這裏辦了她!
薄司爵看着她怒然離去的背影,無奈的笑笑,驅車,不緊不慢的跟在南星身後。
南星沒有發現他在身後,往前走了幾步後,拿出手機,低頭髮信息。
薄家。
薄枝枝趴在牀上,哭的撕心裂肺,嗓子都啞了。
薄惟忠急的不行,低聲安慰:“枝枝,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委屈,就跟爸爸說,好嗎?”
“嗚嗚!咿呀吱吱嗚嗚,我恨!”南星讓我當她的小跟班,我恨!
“害索,我捂後介必須聽她的,還不能拔解件四索出去,不嚴,就要偶洗,嗚嗚嗚嗚!”
還說,我以後必須聽她的,還不能把這件事說出去,不然。就要我死,嗚嗚!
薄惟忠聽得一頭霧水,“什麼不能說出去?什麼必須聽她的?枝枝,你到底在說什麼?”
薄惟忠眉頭緊蹙,突然想到什麼,怒道:“是不是南星威脅你了?”
薄枝枝很想點頭,可想到南星威脅她的那些話,立馬渾身一凜,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沒有!不是!爸,你千萬不能這麼說!”
被南星聽到了,肯定會以爲是她告狀,會弄死她的!
薄枝枝擦乾淚,下了牀,一把將薄惟忠推出房間:“我想自己待一會兒,您先出去。”
說完,直接‘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剛在牀上坐下,手機就響了。
拿起來一看,薄枝枝頓時嚇得手心一抖。
【魔女:下午兩點,來城西古街一趟,我在那等你。】
薄枝枝嚥了咽口水,顫抖着點擊屏幕,回了一個‘好’字。
沒想到,剛成爲南星的小跟班,這麼快就來任務了。
嗚嗚,原本,今天下午,她是要去和小姐妹聚會喫下午茶的。
現在好了,
她淪爲了南星小魔頭的奴隸,這輩子,都沒有好日子過了!
想到這裏,薄枝枝立馬難過的癟起嘴,沒忍住,趴在牀上,又嚎啕大哭起來。
她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下午兩點。
古街西面,鬱鬱蔥蔥的合歡樹下。
南星一襲黑衣,脊背倚靠在樹幹上,頭微垂着。
手裏捏着一粒豌豆大小的糖,輕輕撥弄。
街角處,一輛拉風的玫紅色超跑,呼嘯着駛來,在路邊停下。
車上下來一名裹着風衣的女人,帶着墨鏡,臉用黑色絲巾包裹住。
一臉做賊心虛的模樣,生怕被人看出來。
南星擡眸看去,冷嗤一聲。
在薄枝枝走到她面前的時候,直接扯掉她蒙臉的紗巾。
“啊!”薄枝枝驚呼一聲,趕忙用手擋住臉,小聲道:“你幹什麼?”
“我們是來談生意的,不是來做賊的,你這樣子,是生怕巡邏的警察注意不到你嗎?”
南星一句話,直接讓薄枝枝懵逼了。
“談、談生意?”
她不是叫自己來做壞事的嗎?
不然,她幹嘛要給她下毒,還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