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賀道長:“怎麼會,這次是真心讓她過來看看你師父情況,如果能救自然是最好的。你別把我們想的那麼壞,我們可是降妖除魔的正派人士,別整天陰謀論。”

    林瀾輕逼近他:“你最好說的是實話。”

    這次來道觀,發現這裏的磁場混亂,應該是他們故意搞的,爲的就是防止他看出什麼。

    他們不會真的以爲他沒準備就帶着旌墨過來吧?

    玄賀道長對林瀾輕笑道:“你啊,雖然天賦異稟,但到底還是年輕了些。”

    說完也不給林瀾輕說話的機會,他繼續說:“我們必須承認,她很漂亮。可你踏入這個道觀那一天,你師父是不是跟你說過,我們的職業跟其他不同,我們是要跟魑魅魍魎打交道,對方越漂亮就越危險。”

    他指着裏面,問林瀾輕:“她年紀很大,卻始終保持二十來歲的樣子,請問,這是人類該有的樣子?她可以控制陰靈,讓陰靈爲她辦事,請問,這是人類該有的本領?

    好,你可以說,我們道士也可以控制陰靈。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國的道士目前的實力,還沒哪個在不借助任何道具情況下可以控制陰靈。

    你再看看她,她能不動聲色就把陰靈控制住,你告訴我,她是人嗎?她是正常人嗎?”

    林瀾輕冷笑:“不管她是什麼,她沒像你們幹缺德事,也沒像你們那樣,做些反人類的事。就算她是妖又怎麼樣,她從未主動去做壞事。

    她那麼溫柔的一個人,硬是被你們這些道貌盎然的人逼出脾氣來,你們也好意思在這裏詆譭她?

    更何況,你們有什麼資格來決定她的人生?不管她有什麼逆天本事,那是她的事,跟你們有關係?你們就是嫉妒她,得不到她的能力就想毀掉,你們纔是最醜陋的生物。

    在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人類纔可以生存,其他生物同樣有權利生活在這個星球上。”

    玄賀道長和其他幾位道長見他執迷不悟,怒指他:“你,糊塗啊。我們算是看明白了,現在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沒事,等你接觸她更久一些,你就明白你此刻說的話,多麼荒謬。”

    林瀾輕:“那就不勞煩各位擔心了。”

    沒過一會,旌墨帶着一聲寒氣走了出來,她先是對林瀾輕說:“你進去,那傢伙有話對你說。”

    誰知林瀾輕直接拒絕:“不去,沒什麼好聽的,你最重要。”

    她現在全身都瀰漫着殺氣,他怎麼可能放心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裏。

    玄賀道長見林瀾輕這樣,在心裏直呼這孩子中毒不淺,眼裏只有這老女人,一點理智都沒有。

    旌墨轉頭看向他,命令道:“聽話,進去。”

    林瀾輕:“......”

    他深深看了一眼她,最後妥協:“我馬上出來。”

    玄賀道長几人等林瀾輕進去後,他們自動圍住旌墨,玄賀道長說道:“旌墨女士,你這是要做什麼?要我提醒你,這裏是道觀嗎?”

    旌墨無視他們的包圍,問玄賀道長:“我的血液是不是該還給我了,你們強取我的血液,又擅自把我的血液流入市場,我本人同意了嗎?”

    幾個人一聽這話,就知道玄天道長跟她說了實驗室研究她血的事,這個時候顧不上生氣,而是幾人對視,發現都有些心虛。

    玄賀道長別開視線說:“那是個意外,我們本來沒打算把你的血液供出去,所以你也別怪我們擅自做主,純屬意外。”

    另一個說道:“對,就是一個意外,我們留着自己研究,悄悄長壽豈不是更好,何必讓外人知道。可你知道,我們這裏定期都有人來檢查的,哪有什麼祕密可言。”

    旌墨長髮突然無風自動,玄賀道長見此立馬神色嚴肅:“你這是要在這裏動手?”

    旌墨用實際行動回答,只見玄賀道長面露痛苦,指着旌墨喝道:“邪門歪道,居然想攻擊我的大腦。”

    旌墨嘴角露出諷刺,留下一道殘影,這可把其他人驚到了,立馬追擊上去,可旌墨只做了一個虛假動作,她的目的就是引其他人離開原地,等她再次現身,玄賀道長已經被她掐住脖子。

    她對趕過來的幾個道長說道:“不想他死,就帶我去見我的血液。”

    她不是找不到那些被收藏血液地方,但那一層層枷鎖想要第一時間解開會很麻煩。

    玄賀道長剛纔大腦一陣劇痛,所以給她一個漏洞,被她抓到,這讓他懊惱不已。

    同時他發現這次的旌墨是動真格了,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招式,居然壓制他體內的內力,讓他全身痠軟無力同時,他快無法呼吸了。

    本來幾人還在猶豫要不要帶她去,可他們聽到她掐住玄賀道長脖子那裏發出收緊聲以及細微的骨頭聲,他們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

    “你別衝動,我們現在就帶你去。”

    旌墨冷哼一聲,掐住玄賀道長往前拖着走:“如果不想他立馬,最好動作快點。”

    幾個人不敢大意,連忙帶着她往前面走去,

    只是走到一半時,其中一個道長要離開,卻被旌墨叫住:“怎麼,去搬救兵?今天我把話放這了,你們如果配合的不錯,我留你們一條生路,否則,這個道觀可以消失了。”

    那位道長轉頭看向她,對她的話顯然是不信的,如果她真有這個實力,當年又怎麼會輕易被他們抓住呢。

    旌墨見他們不信,她突然笑了起來:“不信沒關係,今天就讓你們體驗一下什麼叫做集體被打臉。”

    她突然大喝一聲:“席尊出來,給你送美食了。”

    玄賀道長第一個感應到一股強大的陰氣從旌墨身上升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煙瀰漫,陰風習習,鬼哭神嚎,在場的衆人無一不變色。

    “這是鬼王,快佈陣。”

    “桀桀~晚了。”

    旌墨丟下一句:“這裏的人隨你處置,你高興就好。”

    她帶着玄賀道長往前方走去。

    這些道士已經不止一次踩她底線,既然這樣,那就別怪她下手不留情面了。

    “孽障,找死。”

    “所有弟子聽令——”

    玄天道長屋子裏,林瀾輕並沒有聽到外面的動靜,因爲在他進來後,玄天道長就把外面的聲音屏蔽了,所以林瀾輕並不知道外面已經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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