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

    旌墨還沒開口,林瀾輕倒是先開口說話了。

    旌墨轉頭看向男人:“?”

    帥哥,你抓我的手,還不讓我動?

    林瀾輕左手握着方向盤,右手緊緊握着她的手,用他磁性的嗓音說道:“你的手怎麼這麼涼,我記得你之前手上是有溫度的。”

    “哦,我到晚上的時候,手就冷的。”

    林瀾輕車子開的不快不慢,聽到她這麼說,他猜測是跟她的特殊體質有關。

    “除了手冷,身上冷嗎?”

    旌墨點頭:“一樣。怎麼了?”

    他說:“這麼多年都是這麼過來的?”

    “對啊,已經習慣了。”

    林瀾輕:“冬天呢?會是什麼情況?”

    旌墨:“冬天會更冷些吧,不過對於我來說,可以忽略。”

    她長期待在陰冷的地方,早就習慣了這種冷,更何況現在好多了。

    在她有記憶那些年,她可是被關在小黑屋上百年,常年見不到太陽。

    要不是她體質特殊,就那種關法,要不了三年,她就死了。

    骯髒、陰暗、各種細菌,還有滿地的小蟲子,就問正常一個女生被關在這種地方,能活幾年?

    聽她輕描淡寫,林瀾輕心疼不已。

    不過他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鬆開她的手準備打開空調。

    旌墨伸手攔住:“不用開空調,我這樣挺好。你好好開車。”

    她不需要同情,更不需要特殊對待,能把她當做普通人就行。

    林瀾輕深深看她一眼,最後還是聽她沒有去開空調。

    ——

    第二天一早,旌墨接到文青電話,她說她已經到了A市,現在在機場,問她要地址。

    文青可謂是雷厲風行,說來就來,就怕旌墨反悔。

    旌墨輕挑眉頭,這效率夠高啊。

    把地址告訴她之後,就聽到敲門聲。

    是林瀾輕,他帶來了A市特色早餐,豆漿和油條,還有拿鐵以及玉米和茶葉蛋。

    他把這些放在餐桌上,見她還穿着睡衣裙,他神色溫和道:“去洗漱一下,然後過來喫飯。”

    旌墨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早上七點,他和文青都不休息的嗎?

    一個連夜從B市趕過來,一個在天剛亮就去買早餐。

    旌墨一邊往洗漱臺走,一邊問林瀾輕:“你不會在天沒亮就出門了吧?”

    林瀾輕跟她來到洗漱臺,倚靠在一旁看着她,說:“剛出爐的要更美味些。昨晚沒睡?”

    旌墨點頭:“沒時間睡,不過躺了二十分鐘,挺舒服的。”

    旌墨動作優雅,哪怕是刷牙都是那麼迷人。

    林瀾輕就在一旁安靜看着她洗漱,這種歲月靜好的感覺,讓他甚是迷戀。

    十分鐘後,旌墨換了一套長衣裙出來,來到餐桌前問對面的男人:“你吃了嗎?”

    “沒有,過來跟你一起喫。”

    然後問她:“你是要先喝咖啡,還是豆漿?”

    旌墨伸手選擇拿鐵:“咖啡,先提提神。”

    她小口抿了下,接過他遞過來的油條,她咬了一口問他:“昨晚回去,是不是聊了一整夜?”

    林瀾輕:“他們想聊到天亮的,但他們年紀大了,喫不消。所以我跟他們聊到兩點的時候,就讓他們去休息了。”

    他喝着另一杯的拿鐵,對她說:“有個旅行綜藝導演託人找到我,想邀請你參加,片酬很高,錄製的地方在人妖國,因爲這次參加綜藝的藝人,有人妖國的大明星參加。

    我給你接下了,因爲我從導演面相看到,這個綜藝不太平,你參加這個節目,可以讓你名氣大增,好壞參半。”

    說完目光直視旌墨:“人妖國你去過嗎?”

    旌墨搖頭:“沒去過。但我聽說過那邊的一些事,挺亂的。節目組爲什麼會選擇在那邊?你剛纔說這次的錄製會不太平,是指節目組跟那邊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林瀾輕輕笑一聲,說道:“倒也不是跟當地組織勾當,事情有些複雜。我替你接下這個綜藝,你介意嗎?”

    旌墨喫完一根油條,說:“爲什麼介意?你是我經紀人,你比我更懂得娛樂圈,你接下了,肯定是有道理的。什麼時候開始錄製?”

    “一個星期之後。”

    兩個人一邊喫一邊聊,很快把早餐喫完。

    林瀾輕站起來收拾餐桌,對一旁休息的旌墨說:“我上午要去跟柏延父親見面,下午回來接你去家裏喫飯。

    你如果出門,就開我爲你準備的車子,車鑰匙在玄關那裏,我一會拿出來放在這裏。你開車的時候注意安全,A市車流量大,容易發生事故,有什麼事第一時間跟我聯繫。

    午飯如果不知道喫什麼,我幫你安排,不想出門就送上門。不過你手機要開機,我好隨時聯繫到你。”

    對於林瀾輕的無微不至的照顧,旌墨很坦然接受,甚至很享受這種什麼都替你安排的狀態。

    她面帶微笑:“午飯你就不用操心了,文青上午就到我這,中午我請她出去喫。倒是她住的地方,你安排一下。”

    林瀾輕收拾好之後,從包裏拿出合同和一把鑰匙放在桌子上:“已經安排好了,就在這小區裏,你們離的近,也方便她來照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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