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雖然我現在很帥了,不過誰不想變得更帥呢!”

    九尾壞笑的說:“假的,你這種好色大叔不會有人喜歡了,你死心吧。”

    “我不能再忍下去了!”自來也把袖子一擼就想和九尾幹一架的樣子,九尾能慣着他?

    一下就縮回到鳴人身體裏了,還嘲諷道,“來啊,你進來啊!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什麼,九尾這個意思是不是慫了!給鳴人看的,他大爺還有這一面?“哈哈哈,九喇嘛,沒想到啊,你咋不敢出來和他幹一架呢。”

    九尾一想,好像這裏已經不是木葉了是吧,自己在木葉出來怕別人對鳴人說什麼不好的話,所以就沒怎麼露面,不過現在嘛……

    自來也聽完鳴人的話也有點狂了,“就是就是,九喇嘛,你是不是怕本仙人啊,我仙人自來也就站在這裏,有種你出來!”

    “你再說一遍,老夫會怕你?”

    九尾這句話感覺像是慫了一樣,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不過自來也一下就感覺自己站起來了啊。

    能讓九尾低頭的人說出去怎麼也有面子,能讓那羣小姐姐們哇哇的興奮半天。

    “哼!九喇嘛,我自來也今天就把話放這兒了。”有那麼一瞬間,好像有危機到來一樣,自來也能在忍界活這麼久,直覺還是非常靠譜的,“有種你出來啊,看我不喝死你的!”

    一句話從打架變成了拼酒,還是自來也厲害啊。

    九尾作爲正經的東北狐,能慣着他!

    直接變成了鳴人大小的狐狸出來了,就帶了一條尾巴,剩下的八條放鳴人那裏,“誰怕誰啊!看我這尾巴沒!”

    鳴人和自來也看着九尾的一條尾巴有點疑惑,“啥意思啊。”

    九尾得意的笑了,“一直喝!”

    “哎呦!你說這話我就不相信了,你一個尾獸你還喝過酒?不會一口就倒了吧,哈哈哈。”自來也憑藉自己已有的情報來看,這個狐狸就沒碰過酒。

    “我去!鳴人,快點走,今天我不把他喝死,我特麼把綱手綁到他牀上去。”

    鳴人幸災樂禍的樣子像極了以前的九尾,“哎呦!大爺,賭這麼大?好色仙人,你呢,拿點什麼出來啊。”

    “他慫包一個,連感情都不敢面對,加藤斷都死了還拿不下來綱手,每天寫小黃文的油膩大叔,他敢賭嗎?”

    九尾就知道自來也慫,不過綱手雖然賭錢,輸錢,欠錢不還,還在身上弄什麼封印紋身,但她是個好女孩。

    就勉強撮合一下這對苦命的黃昏戀吧。

    “賭就賭,我要是輸了,你說怎麼辦吧。”

    “哈哈哈,你輸了就很簡單,老夫也要學那個仙人模式。”

    “……”自來也想着九尾吸收自然查克拉過多的時候該怎麼變成蛤蟆呢?

    一個大狐狸臉帶着大蛤蟆眼,或者上面是狐狸下面是蛤蟆,或者下面是狐狸上面是蛤蟆,或者左右……

    “啊……行!輸不輸我都想教你!”自來也越想越興奮,這要是拿到一手資料,弄到忍術開發局忽悠局那邊,《九尾和大蛤蟆不得不說的祕密》只要不被雙方看到,絕對會大賣!

    九尾看自來也的壞笑,他臉色怎麼越來越不對勁呢。

    “快點走,趕緊趕緊,找個居酒屋,一看你的樣子就沒憋什麼好屁!竟然和老夫坑人的時候一樣一樣的。”

    九尾感覺到了惡意,這麼多年都是我九喇嘛坑別人,怎麼輪到別人坑我?你特麼什麼級別你和我想法一樣!我喝死你。

    ……

    終於到了短冊街,自來也和鳴人馬不停蹄的找到了酒館。

    鳴人服了錢之後看着兩人喝拼酒。

    “來!幹。”

    居委一口就把酒壺拿起來一口乾了。

    自來也懵了,不應該用杯嗎?但是氣勢不能輸啊。

    跟着也幹了。

    九尾就說啊:“這麼多年啊,你是第一個陪我喝酒的。”

    “好說好說,這麼多年,我也是第一次陪尾獸喝酒。”

    “緣分啊……幹。”一個碰杯之後又幹了。

    老闆一看今天來了個大活啊,安排個小二就在這邊一直給遞酒。

    “我啊,培養鳴人我多辛苦啊,這小子,老夫教他那麼多道理啊,全學偏了啊。”

    “自來也還挺好奇鳴人的成長的,問:“你都教他什麼了?”

    “醫卜星相,琴棋書畫,機械雜工,貿遷種植,斗酒唱曲,行令猜謎,五行八卦、奇門遁甲、農田水利、經濟兵略,幹一個。”

    自來也被震驚了,九尾竟然會的這麼多!

    “這些你都交給鳴人了?”

    “都沒教啊!”

    “沒教你特麼說這麼多幹嘛?”

    “老夫教他做人的道理,全特麼學偏了,哪還敢教別的。我就教了他半本《論語啊》,才半本,就吧整個木葉學校的所有人都打一遍了,在教另外半本我怕老師都被他打了啊。”

    鳴人這時候出來補充說:“也不是沒打過……水木。”

    “啊……對對,那人確實該打,不過水木有一個可漂亮的女朋友來的,哎,不說了,幹一個。”

    自來也聽到九尾這個話懵逼的伸出手和九尾幹了一個。

    倆人一點菜沒喫就幹了半桶酒了。

    都有點迷糊,還在侃大山。

    自來也紅着臉和九尾勾肩搭背的說:“我當年,那可是木葉的吊車尾啊,後來你猜怎麼了?”

    “怎麼了?難不成你還能比大蛇丸還天才?”

    “替那個變態幹嘛?我……我成了三忍了!”

    “切,有什麼好吹的,老夫當年……算了,好漢不提當年勇。”九尾一想想,不是被人拿捏就是去摧毀木葉,有點不光彩。

    “幹一個……”

    倆人喝到半夜,因爲一個特殊的話題吵吵起來了。

    九尾說了大蛇丸現在是女的,如果綱手不要他,大蛇丸也會要他的。

    這一下就給自來也整生氣了,什麼意思,我自來也就那麼喜歡變態嗎?

    九尾這時候就說了這麼一句話:“未來的大蛇丸都有了孩子,你想想是誰的?”

    “那時候我都死了!”不可能的,大蛇丸怎麼會?

    “但是大蛇丸管你死不死!你還不想想爲什麼是白毛嗎?”

    九尾就這麼和自來也喝酒,給自來也喝的懷疑人生了,大蛇丸真的窺伺他的基因?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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