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在女尊淡然處世 >第40章 不同的影像
    魔域的早晨沒有陽光,陽光對生活在魔域之人來說似乎是一種奢侈品。可憐卻又很正常,她們本就是被正道無條件打壓的人,龜縮在上界的一隅,躲在陰暗的魔域之地,如過街老鼠一般,見不得光。

    洛塵是被街道上的喧鬧聲吵醒的。

    他稍微動了動脖子,便感覺有些痠痛,臉頰似乎還蹭到了什麼柔軟的東西,似乎還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氣,但比平時濃郁了太多。

    洛塵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才發現自己似乎被某人抱在了懷裏。

    他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衣物還是完好無損的,然後又繼續躺下了,人生一大舒服事無疑是回籠覺了。

    好像也多此一舉,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小洛塵應該不會長大才對。

    (其實作者也很疑惑,應該不會吧)

    陸殺其實早就醒了,身處在魔域,就算是睡覺她也非常警覺。

    只不過攬着洛塵的這一晚,她覺得格外的舒適和安心。

    在清晨到來時,陸殺有沒有做賊心虛想要逃離的意思,她想看看洛塵醒來發現在自己的懷裏,會有什麼反應。

    不過使陸殺驚訝的是,洛塵似乎非常的平淡,掀開被褥看了看後,似乎還有想繼續睡覺的意思。

    陸殺有些心癢癢的,此刻剛剛睡醒的洛塵在她懷裏就像一隻小花貓一樣,十分乖巧。

    她忍不住揉了揉洛塵的臉蛋:

    “你就不驚訝麼,還睡得着?”

    聽到陸殺的話,洛塵才稍微清醒了些。

    是了,這裏是女尊世界。

    我以爲我佔了便宜,其實我沒有佔到便宜,而是被對方佔了便宜。

    自己應該表現得驚恐一些纔對。

    念此,洛塵猛地從牀上坐起,一臉慌亂地扯過被子遮在自己的身上。

    “你、爲什麼你在這裏!?你不是說過對我不感興趣嗎?原來你也和那些人一樣,表面一套,背後一套!我真是......看錯了人。”

    這話說得洛塵都覺得有些羞恥,自己的性格本就不是這樣,如果不考慮一些顧忌,自己應該會這樣懟陸殺“就這啊,細貓,給你機會也不中用啊。”

    不過洛塵只敢想想,不敢說出來,他怕陸殺惱羞成怒直接把他辦了。

    陸殺皺了皺眉,對洛塵翻了一個白眼道:

    “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的演技很差?”

    “沒有。”

    “那現在有了。”

    陸殺一眼就看出來洛塵在演了,不過她覺得洛塵這樣不行,沒有一點安全意識,還要好好教育教育。

    “小茶,我演得很差嗎?”

    【有些誇張】

    【但小茶商店裏面有演技精通!只要10點綠茶值!】

    “有需要的時候再說吧。”

    演技什麼的,洛塵覺得他現在還不用兌換,多此一舉。

    雖然綠茶值不少,但也不是很多,最主要是很難賺,洛塵覺得還是要省點用。

    茶陸殺嗎?在這傢伙面前擺出一副柔弱姿態,怕是會被她笑掉大牙。她懟自己,自己肯定也不甘示弱地回懟。

    茶楚清遙嗎?洛塵不忍心,師姐這麼好,怎麼能茶她呢?

    茶白星曉嗎?算了吧,話都沒說過幾句。

    ......

    “你說你一個男孩子家家,爲什麼這麼不害臊?”陸殺嘲諷道,還嫌棄地看了洛塵一眼。

    “姐姐,好像是你爬上來的吧?而且你想要做什麼,我也阻止不了好吧。”洛塵攤了攤手。

    “這不是理由,聽着,你這種想法必須改正。”陸殺嚴肅道。

    如果洛塵能有除了她以外的所有人都不接納,那就是陸殺想要的結果了。

    “知道了。”

    ......

    “查到了嗎?”

    王刑對着回來的手下詢問道。

    “大人,根據線人的消息,我確實發現了那位極有可能是洛塵的男子,不過他的身邊似乎還跟着一人。”

    畢竟是在城池之內,柳蕪煙需要管理好這座城池,自然需要暗中派人監視城內所有人的一舉一動。

    就算陸殺和洛塵的行蹤再隱蔽,也不可避免地被發現了。

    “哦?”

    “魔修嗎?實力如何?”

    “屬下不敢輕舉妄動,目前二人呆在一家客棧內,屬下先行回來報告大人。”

    “你做的很好,繼續監察那兩人的一舉一動。”

    “遵命!”

    洛塵,王刑是勢在必得的,畢竟能夠給柳蕪煙的手裏增加籌碼,還能夠討柳蕪煙的歡心。

    王刑打算今晚就去會一會陸殺,如果不是魔修,那就就地處決了;如果是魔修,那要人就簡單了。

    畢竟這整個魔域都在魔修先輩留下來的領域之下,只有歷代魔尊才能掌控。沒有人願意忤逆魔尊。

    王刑並沒有將陸殺放在眼裏,她覺得陸殺能帶着洛塵,那就說明她也參與了襲擊縹緲宗的計劃。

    當時王刑派的都是些小門派,這些人給點利益就容易替她賣命,被當成了炮灰也不知道。因此,陸殺也被她歸到了這一羣人當中。

    “上天待我不薄啊。”王刑喃喃道。

    她今天格外的高興,高興之餘就應該做一些高興的事情。

    她將目光投向自己的牀上,上面躺着一個全身赤裸的男子。

    李言的肢體隨意的攤開在牀上,一動不動。李言瞪圓了雙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一眨不眨。他的臉上還殘存着驚愕的神情,眼角和嘴角都還殘留着水漬的痕跡。

    他好像死去了一般,只是靠近了,靜靜地去聽,還有着微弱的呼吸和微小的心跳聲。

    王刑昨天可是玩過頭了,一想到李言有着縹緲宗弟子這一身份,王刑的動作就越來越殘暴。

    她舔了舔嘴脣道:“小寶貝,還活着吧,說放你一條生路,就肯定不會讓你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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