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着了韓簡的道,一身實力短暫喪失了。
但服用過那靈丹妙藥後,她的修爲久違地突破了一個小境界,這次定叫這夥刺客有來無回。
不多時,刺客們出現在了宮殿內,她們依舊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只留一隻赤色的眼睛在外面。唯一不同的是,這次帶頭的似乎是個男子。
不多言語,雙方就交戰在了一塊。
上次的刺客雖然戰鬥起來瘋狂,但只要殿內高手稍加註意就得以完勝。
可這次來襲的刺客卻讓殿內高手們力不從心,節節敗退。
特別是那名男子,穿梭於戰場之中,起手刀落就是一條人命。
夏清瀾特地留意四周,發現沒有潛伏起來的人。
她要快點出手解決這場霍亂了,因爲......
夏清瀾看向了另一處宮殿,那裏是需要她更注意的地方。
“一次、兩次......看來是朕對你們太過仁慈了。”
國力內耗又何妨,夏清瀾走過這條血路而成名,依靠的也從來不是國力,而是自身過硬的實力。
她一催動靈力,在場的所有人就感受到了一種心悸。而那名赤眼男子也停下了動作,將目標轉向了夏清瀾。
他早就喪失了神智,腦海中唯一記得的是一道最後指令——一旦這股靈力的所有者出現,就不留餘地地殺了她!
赤眼男子一隻腳微微後撤,蓄勢了一會兒後,整個化作黑色的箭矢,直射向夏清瀾。
“朕還沒來找你,你倒是急着赴死!”
女帝威嚴,不能冒犯!
她只對一人開過恩,也只能是那一人!
......
卻說劉吟秋回到劉府後,將留影石和留音石都交給了劉彥,當時白晚凝也在場。
看完兩塊石頭的記錄,二人根本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的複雜。
“那個韓悠還說了哪些關於小塵的事情?”白晚凝問道,這纔是她最關心的問題。
“他交給了我一封信件,說過了今夜,將這封信箋交給女帝就行。”劉吟秋道,這封信件她還真沒有拆開。
韓氏既然要復仇,韓悠不能將刺殺的信息告訴劉吟秋。但是洛塵他也想救。
於是,他就將上次刺殺的來龍去脈寫了下來,有關這次刺殺的事情隻字未提。
“信件呢?”劉彥皺眉道。
“在這兒,我還未拆封。”劉吟秋將信件拿出來,放在了劉彥面前。
“吟秋,我很高興你能恪守準則,可是非常時期,這封信件我們必須要拆開看看,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劉彥道。
劉彥的直覺告訴她,只要打開了這份信件,很多事情就能夠串連在一起。
“我知道了,孃親。”劉吟秋也不是不懂變通之人,點點頭道。
三人將信封拆除,仔細閱讀了一遍上面的內容。
白晚凝和劉吟秋面露驚訝,她們完全沒想到韓簡居然敢行刺女帝,而且這韓悠居然能夠在女帝的膳食中動手腳.....
“這種丹藥就算是師尊也沒有。”劉吟秋附和道,能夠無條件提升一個小境界,這對至強者來說,就像是人間絕色洗乾淨了睡在你面前。
至於那短暫的虛弱期,完全可以看做昇華吼得賢者時間。
韓悠之所以寫這麼多細節,就是爲了讓夏清瀾相信。他在信的最後說到:
“帝夫於我亦師亦友,從未將我當做下人看待,縱有過節也付之一笑。他與我等尋常男子不同,帝夫有格局,有傲骨......所以當我看見帝夫遍體鱗傷,半死不活的樣子......我深感愧疚.....整個事件從頭到尾與帝夫無關,還望女帝開恩,不要再折磨帝夫了。”
韓悠對洛塵磨難後的樣子描繪得算是簡略,但二女都明白宮中的刑罰怎麼可能輕到哪裏去?
她們心頭大駭,假若韓悠說得這些都是真的,那豈不是說明洛塵這幾天都在遭受非人折磨麼!?
“我要去救他出來.....”劉吟秋再沒有了獨闖韓府時的冷靜與膽識,一心只想將洛塵救出火海。
“我也去。”白晚凝也衝動道。
“爲什麼離了白家,一切還不是如你所願的如意?!爲什麼上天要這麼對你!”劉吟秋心中怒道。
劉吟秋不知道憑藉她的身法能否將洛塵安全帶離宮殿,那可比韓府危險多了。但她願意一試,就算與女帝爲帝!
“吟秋,晚凝,冷靜!”劉彥呵斥道。
“可是孃親......”劉吟秋的眼角流下兩行清淚,洛塵將一切不舒心都告訴過她,因此劉吟秋也感同身受,最能體會洛塵此刻的心情。
劉彥通讀完信封后,思維逐漸發散起來,你們聽我說:
“這封信件的內容是似乎在爲洛塵洗脫罪名,也就是說女帝和帝夫之間一定產生了誤會......但這封信件還有一層意思......”
二女正襟危坐,靜靜等待劉彥的下文。
“你們冷靜下來想想,這信封是不是更像一封遺書?”
“遺書!?”劉吟秋和白晚凝異口同聲道。
在劉彥的引導下,二女逐漸將留影石和留音石的內容和信封串連起來。
很快,她們心中就有了答案——韓氏將再次刺殺夏清瀾,就在目前這個時間段!
“吟秋,晚凝,快隨我進宮!”劉彥道。
“孃親,要召集些人手麼?”
“不用,女帝的親衛估計早就回到了她身邊,這場刺殺註定是失敗的結局,我們此行要去將女帝對帝夫的誤會解除。”劉彥肯定道。
“你們還記得信中韓悠所說,他對女帝的膳食動了手腳吧?”劉彥道。
二女點頭。
“女帝早達辟穀,而且有那麼謹慎,你猜她爲什麼會開始經常膳食?”劉彥繼續道。
二女恍然大悟,紛紛想到了這估計就是誤會的源頭了。
“事不宜遲,我們快走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