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凱莎又一次出聲，蘇哲瞬間就猜到了，她想問什麼？
“停，打住，你不會要問我對正義怎麼看吧？”
凱莎點了點頭，雖然他能明白蘇哲的意思，但是她還是想問問蘇哲的看法。
“不錯，你對正義怎麼看？”
“呵，你們天使翻來覆去就這兩句，見個人就問他對正義怎麼看，怎麼，你培訓她們了？”
蘇哲都無語了，他記得彥好像也問過他這個問題，在他的印象中，好像天使挺喜歡問的。
涼冰好像也挺喜歡問的，雖然沒什麼用，甚至都能猜到結果，但她就是願意問。
“只是單純的好奇你的看法罷了，你知道的，不管你的看法如何，都不會對我有影響。單純的好奇。”
“那我，那我現在是邊喫邊看？”
“呃…”
“開個玩笑，不論身份而言，我其實挺佩服你的，能堅定的執行正義秩序。正義，這對於那些弱小的文明，宛如真理。也許這就是你們能收穫信仰的理由。
可惜正義的光芒並沒有照射到我的身上，我在黑暗中重獲新生。”
“德諾的戰爭……”
“那都不重要，涼冰挺好，我很喜歡，正義秩序也並不適合我。”
蘇哲打斷了凱莎的話，當初他被涼冰撿走了，涼冰在他心裏有特殊的地位。
但這與秩序無關，蘇哲接受不了正義秩序，更不可能像凱莎一樣堅定的執行，他更信奉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弱者遵守規則，強者創造規則，只有實力夠強，纔會有足夠的話語權。
但凡蘇哲不夠強，或許就已經死在了凱莎的手上，而不會像現在這樣，心平氣和的和凱莎聊天了。
所以蘇哲深刻的明白，變強纔是唯一的真理，其餘的都是假象。
“正義秩序，基於在你的強大之下，你的實力壓的整個已知宇宙不敢反抗，但當你倒塌的那一刻，正義也將分崩離析。”
“是嗎？那我可拭目以待了。”
凱莎對蘇哲的話不置可否，也許蘇哲說的是對的，也許是錯的，都沒什麼關係。
只要她還在位，那麼就會堅定的執行正義秩序，如果她死了或者下線了之類的，那也一切就與她無關了，剛好可以休息休息。
所以說凱莎並不在意這些，淡定的咬了一口手裏的肉，反而眼睛一亮。
“你手藝不錯。”
“這不是我烤的，是冷烤的，味道也就還行吧。”
蘇哲撇了撇嘴，一副不太滿意的樣子。
“靠，有本事你別喫呀！”
不知道爲什麼，蘇哲一說冷的壞話，冷就能聽到，氣的小臉鼓鼓的。
“哈哈哈哈，這麼說是你搶了冷的東西，欺負小姑娘可不紳士。”
“凱莎，你管幾千歲叫小姑娘？再說了，如果我搶的，那你手裏就不應該有喫的，這只是合理的分配罷了。”
狡辯這方面，蘇哲向來是有一套的。
“那你對冷怎麼看。”
“性格衝動，實力一般，還很傲嬌，不過挺好的，潛力也不錯，挺有意思的小姑娘，如果脾氣能溫柔一點就更好了。”
雖然蘇哲和冷鬥嘴就沒停過，但冷的性格，在蘇哲看來其實挺好的，衝動但不失分寸。
蘇哲在凱莎的空中花園，邊喫邊和凱莎聊天，甚至還有心思逗逗小天使。
……
惡魔城堡內
得知涼冰失敗後，卡爾立馬聯繫了涼冰，並許諾給涼冰升級4代神體的資源，甚至如果有需要的情況下，可以用大時鐘幫她升級四代神體。
而涼冰此時正站在惡魔城堡內，利用暗通訊和卡爾溝通，阿託就站在一旁。
“卡爾，你有這麼好心，願意提供給老孃升級4代神體的資源？你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怎麼會呢？尊敬的惡魔女王，我只是以朋友的身份，給予您一點幫助罷了。”
不過涼冰現在確實挺需要資源，卡爾嘎嘎富有，能從他手裏騙，咳咳，要來一點資源也是不錯的選擇。
想到這涼冰倒也沒有直接拒絕卡爾。
“卡爾，我勸你好好說話，你有什麼目的直說就行，要不然老孃信不過你，至於資源，實在不行老孃自己慢慢湊。”
“呃，好吧，那我就直說了，我不光能給你提供升級四代神體所需的資源，還可以給你的惡魔文明找一個新家，那裏安全，且人口衆多，想必非常符合你的要求。你可以在那裏發展惡魔文明，重建家園。”
“別畫了，再畫餅，老孃就掛斷通訊了，你就直接說你有什麼目的，老孃再考慮要不要答應你。”
卡爾給出的條件越豐厚，涼冰越覺得有問題，要不是卡爾的條件，實在令她心動，她都懶得搭理卡爾。
升級神體並不簡單，收集資源也很難，有了卡爾的幫助，能給她節省近千年，甚至更多的時間。
那樣涼冰就有時間收集更多的資源，爲復活自己的戰士做準備，每一次轉生都需要耗費她大量的資源。
其實轉生是不划算的，但涼冰卻認爲很值得，每一個明知敵人不可戰勝，卻仍然爲她戰的戰士，都值得涼冰這麼去做。
“好吧，具體的計劃我現在還沒有，等到時候我才能確定下來，不過可以告訴你是有關凱莎的。”
“哦？你把主意打到了凱莎的身上，你難道不怕激怒她嗎？”
涼冰表面上不動聲色，實際上對卡爾更加忌憚了。
“呵呵，凱莎的存在已經阻止了我學術的進展，而且除掉她對你更有幫助，你難道會拒絕嗎。”
“好，老孃答應你，但我要兩份升級四代神體的資源，不三份！”
涼冰直接獅子大開口，反正有冤大頭，不敲白不敲，哪怕三份資源，也頂多只是讓卡爾肉痛一下。
而此時遠在冥河星系的卡爾，那隱藏在兜帽下的臉，都下意識的抖了一下。
“涼冰，你這三份是不是稍微有點多了，你也用不到這麼多，況且這對於我來說也不是個小數目，兩份如何。”
“靠，別喊老孃涼冰，喊我女王，三份，一份都不能少，要不然你就找別人去吧，我倒要看看整個已知宇宙除了我，還有誰幫你。”
涼冰有恃無恐，就算卡爾不說，她都能大概猜出來，況且整個已知宇宙，除了她這個惡魔女王，沒有人願意正面跟凱莎對着幹。
“成交！”
卡爾的語氣仍然沒有什麼波動，就好像他並不在乎一樣。
“哦，對了，你直接用大時鐘傳送過來吧，老孃就不去冥河星系了，太遠了浪費時間，我的時間很緊，沒工夫浪費。”
“好！”
聽到卡爾的答覆後，涼冰直接掛斷了岸通訊，卡爾也習慣了，他也沒有墨跡，直接把三份資源傳送到了涼冰的惡魔城堡內。
“斯諾，我救回來的那個人怎麼樣了，她應該還有點用。”
“呃，我神卡爾，她傷的實在太重了，特別是腰間的割裂傷，和後背的撕裂傷。治癒要消耗大量資源，而且一時半會估計是醒不過來了。”
一個手裏拿着鏟子，籠罩在斗篷下的人，突兀的出現在了卡爾面前。
“蘇哲，蘇哲，涼冰要那麼多資源是爲了你吧？連大時鐘都無法解析，這世界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不過誰都無法阻止虛空的降臨……”
……
而蘇哲此時也眉頭一皺，他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總感覺好像被什麼東西盯上了。
他相信感覺不會是空穴來風，但也就只是感覺罷了。
況且一時半會他也猜不透，多留個心眼就行，倒不用過於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