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該離開了,時間緊任務重,沒什麼可耽擱的了,至於這片花海,以後會再現的,獨屬於你們的花海。”

    蘇哲看着鶴熙,臉上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長。

    鶴熙自然能明白蘇哲的意思,只是撇了撇嘴。

    “嘁,你這算盤打的,也不怕涼冰知道了,不過看在花海的面子上,我可以考慮一下,但那也得等你打贏凱莎再說了。”

    兩人在此時竟然有了些許默契,而一旁的雪伊期待的望着蘇哲,心中的想法就差寫在臉上了。

    不過蘇哲絲毫沒有反應,雪伊有些坐不住,便決定主動出擊,晃了晃蘇哲的胳膊,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我呢,我呢……”

    “靠,你他媽就好像長我胳膊上了一樣,我能甩得開你嗎?”

    “不能,你這輩子都休想甩開老孃,除非你殺了……”

    雪伊連猶豫都沒猶豫,直接就搖了搖頭,表情很堅定。

    “噓!你說啥呢……”

    蘇哲輕輕的拍了一下雪伊的小嘴,打斷了她的話,其實蘇哲並沒有表面上那麼嫌棄雪伊,他還是蠻寵她的。

    對雪伊有些令人費解的行爲,也只是寵溺的笑笑,這個自己帶大的小姑娘,總是能牽動他的心絃。

    此行只是一個小插曲,並沒有過多的耽擱三人的行程。

    蘇哲也不清楚具體時間,不過到烈陽他就大概能判斷了,想來是不會晚,但是早估計也早不了多少。

    接下來的旅途風平浪靜,除了三人偶爾鬥嘴聊天之外,一路上毫無波瀾。

    鶴熙和雪伊似乎有些不太對付,偶爾能吵起來,好在有蘇哲在中間調控,倒也沒什麼影響。

    女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也許上一秒還吵得不可開交,下一秒就和好如初了,上一秒還在爭奪,下一秒就可以聯合起來對付蘇哲。

    總之就在這種複雜的氣氛中,一行人也算是抵達了烈陽。

    到達目的地之後,鶴熙也是把飛行器收了起來,三人就這麼靜靜的漂浮在烈陽外圍,觀察着烈陽。

    在魔典的包裹下,只要不踏入烈陽星,潘震和帝鴻坤是無法發現他們到來的。

    “鶴熙,你的身份不同,你先去和潘震打個招呼吧,我們還是分兩波好一點,我順便喊個幫手。”

    “靠,你是來威脅潘震的,還是準備把烈陽滅了,雪伊三代神,你又相當詭異,最起碼三代神都不是你的對手,你還要喊個幫手?你這是威脅還是明搶?”

    鶴熙對蘇哲的做法很無奈,他明明看起來那麼浪,卻又那麼謹慎。

    帝鴻坤現在狀態特殊不能出手,整個烈陽能打的也就潘震一個,什麼淵離,四大守護,天護之流,也就只能摸到神級的門檻罷了。

    真要打起來,雙方對戰的餘波都能把這四大守護,天護震死。

    而且這裏是潘震的主場,優勢很明顯在蘇哲手上,畢竟烈陽星已經遭受不起其他打擊了。

    在自己老家開戰,潘震肯定會畏手畏腳,後期已經在心裏爲潘震默哀了,這一次烈陽估計要大出血。

    “切,滅了又怎麼了,別忘了我是德諾遺民,雖然我對德諾也並沒有好感,但是我理由充分,就算凱莎來了也沒有理由阻止我。”

    蘇哲倒不以爲意,準備的充分一點,沒什麼不好。

    一開始就拿出壓倒性的戰力,說不定可以不用打架了,反正多準備一些終歸是沒壞處。

    “呃,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看來身份複雜也沒什麼不好,最起碼幹什麼事都能找得到理由,我先行一步去和潘正打個招呼,畢竟我應該算是客人。”

    鶴熙也只是隨便吐槽了一下,況且蘇哲的理由的確很充分,就算凱莎真的來了也不好阻止。

    回了蘇哲一句之後,便轉身前往了烈陽,鶴熙剛一踏入烈陽,便被潘震察覺了。

    當即變化成了一道光,出現在了鶴熙身前,爲她引路。

    “呵,我說怎麼今天有喜鵲在枝頭叫,原來是有貴客上門,老夫真是挺高興,畢竟您可是稀客,上次來都幾千年前的事了吧,天基王,這邊請!若是招待不周,望海涵……”

    鶴熙倒也沒有意外,畢竟這好歹是潘震的主場,還是有點東西的,況且她也不是第1次來了。

    “呵呵呵,潘震將軍你高興的時候太早了……”

    “呃,天基王此言何意啊!”

    潘震聽到鶴熙的話,有些許疑惑,他並不能理解鶴熙的意思。

    鶴熙則是差點嗆到,她沒控制住,順口就說了出來。

    “咳咳,沒,沒什麼,走,走吧,總不能就在這半空中站着聊天吧。”

    一邊岔開話題,一邊在心裏暗罵蘇哲,鶴熙覺得自己之所以會這樣說,肯定是被蘇哲影響了,不是本性暴露了。

    而此時的蘇哲,突然打了個噴嚏,手裏的賞金令差點飛出去。

    “靠,誰他媽在罵老子,不能是潘震吧,不應該呀,難道被發現了,無所謂,管他是不是呢,我覺得是就是。”

    具體是誰蘇哲並不在乎,因爲他會將這一切怪罪到潘震的身上。

    “託比厄斯,速來見我!”

    一聲慶賀,蘇哲就將手中的賞金令甩了出去,隨後連續打出數道符文,賞金令上出現了一個奇異的陣法。

    “我算算……得有幾千年了吧,隊長,好久不見,但是在外面行動,爲了安全起見,我希望隊長你以後能喊我的外號,卡牌大師——崔斯特!”

    人未到聲先至,賞金令的周圍突然出現了一圈撲克牌,隨後一個人影漸漸的浮現在陣法之中。

    此人戴着一個略顯寬大的帽子,帽子微微傾斜,他的頭也微微低下,導致他整個臉龐都被遮掩,看不清楚。

    值得一提的是,他出場之際還擺了個pose,手指尖夾着一張紅牌,蘇哲只能看到其側臉。

    “崔斯特,如果你再不正常一點的話,等會我就會讓你知道你手裏的紅牌爲什麼這麼紅!”

    “好吧,老大,謹遵您的命令。”

    聽到蘇哲的話,崔斯特也繃不住了,轉過身,摘下自己的帽子,放在胸前彎腰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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