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你還別說,失去了魔法和飛行的能力,就這麼慢悠悠的走着,確實有點不一樣的東西。
往往放慢了腳步,才能看到身旁的風景。”
【宿主,你總是說看好別人的未來,你對自己的未來有所規劃嗎?】
“以前沒有,年少時期,有些記不清了,或許壓根就沒有年少時期。
然後就是戰爭,1000年的戰爭。
更了女王之後,確實生活得到了改善,但還是戰爭和流浪,不過主動參戰和被動參戰完全不一樣,心態還是相當平和的。
但那時也沒有心思去思考未來,說不定哪天就死了。
再後來,流浪,我離開惡魔文明去見識外面的風光,但身後總有壓迫,壽命即將到達終點,讓我不敢停下腳步。”
“其實我有多少能耐,真不好說,畢竟沒有你的存在,我就死了,墳頭草三尺高……夢想也就真的是夢想了。
但自你來了之後,我也經歷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迷茫,我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也許真的有人能從一開始就確立一個目標,然後堅定不移的走下去。
但我不行,前8000年,基本上都在生死之間掙扎,無意義的努力。
後2000年,有些懶散了,擁有了確確實實的力量之後,纔開始思考未來。”
蘇哲還有些深沉,他確確實實的迷茫了很久,畢竟沒有實力之前所有的東西都是空想。
得到系統之後就去往了梅洛天庭,不可避免的懶散,甚至膨脹了一段時間。
等四代神體升級,力量確切的加於己身之後,野心纔開始緩緩浮現,除了美人,他還想要江山。
【所以宿主你現在確定了對未來的規劃嗎?】
“沒有,未來就是未來,未來充滿了不確定性,也許我明天就死了,誰又能說得準,只能說有些許野望罷了,談不上是規劃。”
“不過的確是有目標了,也不再迷茫,只不過懶似乎是有點懶了,但我忙碌了那麼久,也該放個假,休養生息一段時間了。
況且就算我想做些什麼,手底下也沒人,放個假也挺好!”
他早就不迷茫了,雖然他並沒有天體計算機,但大腦的開發程度在那裏擺着,而且他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晰,對眼下也看得很明確,而且還有一部分的上帝視角,所以他對未來還是有些許規劃的。
但他要當一個謎語人,所以不可說。
【連繫統都瞞着你也是沒誰了!】
“誰家系統有事沒事窺探宿主的思想呀,我很難不瞞着你,話說你怎麼突然活躍起來了。”
【幫你做任務,況且一個人的旅程很枯燥,你現在能力均被禁用,慢慢的走完這段路,會大有所感。】
系統說的還是義正言辭的,理由非常充分,但是不管充不充分,反正肯定不是爲了跟蘇哲約會,
她絲毫沒想過二人獨處這件事情,嗯,一點都沒想過。
“呃,系統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以我的神體強度,我的速度其實並不慢?”
【想過呀,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把你神體也封印的可能性?】
【……】
炮火的轟鳴,人間的殘酷,對蘇哲來說毫無影響,他見過太多這種場景了。
而且他爲了完成神體升級任務,去做的事情要比這殘酷的多,所以心性堅韌的一批,戰場的殘酷完全乾擾不到他。
他甚至想去喫上那麼一碗牛肉湯,如果還能喫得上的話。
【……】
……
烈陽星
經過14天的航行,蕾娜帶着卡密爾終於回到了烈陽,而潘震也早就已經感應到了蕾娜的氣息,遠遠的就來到了門口迎接着。
“卡密爾姐姐,我跟你說御膳房的糕點可好吃了,等會我帶你去嚐嚐。”
“好!”
“好久沒洗澡了,去泡個澡吧,卡密爾你能泡澡嗎?”
“能。”
兩人的關係比初識的時候融洽了太多,蕾娜中二的性格,讓她很快就拉近了與卡密爾的關係。
甚至直接成了閨蜜,兩人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氣氛看起來相當不錯,直到潘震帶着人出現在蕾娜面前,蕾娜瞬間變臉。
“呵呵呵,沒想到我還能見到潘震將軍。”
“殿下……”
潘振有些疑惑,剛想問蕾娜爲什麼回來卻直接被蕾娜打斷了。
“噓,你現在最好別打擾我,過兩天我再和你談正事,潘震你最好心裏有數!”
蕾娜說完,便準備帶着卡密爾進入烈陽星,不過被潘震攔下了。
“殿下,先不說您爲什麼回來了,您帶一位陌生的人進入烈陽星,是很危險的事情,還是先稍等一下吧。”
“潘震,我是烈陽的主神,還是你是烈陽的主神?
我帶個朋友回烈陽有什麼問題嗎?況且這就是你對主神說話的態度嗎?”
蕾娜並沒有生氣,甚至算得上是心平氣和的詢問盤整,她到要看看自己這個主神有沒有點分量。
要是沒有分量的話,那她就只能給自己上點分量了。
“蕾娜殿下,潘震將軍也是爲了烈……”
潘震還沒回話,就有不知名的人跳了出來,不過看着自己頸間的利刃,口中的話,終究是說不出來了。
卡密爾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身旁,腳上鋒利的刀刃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甚至浸出了點點血跡。
雖然卡密爾攻擊的是這個不知名的人物,但他的目光卻緊緊盯着潘震,這羣人裏也就只有潘震還有點實力。
“蕾娜殿下,你這個朋友似乎不太禮貌。”
“呵,潘震將軍,你的人似乎對我不太尊重,連我朋友都看不下去了。
而且你是什麼意思,你想和我開戰嗎?
還是說你要和卡密爾切磋一下,你敢動手?還是說你能打得過她?”
蕾娜字字誅心,他確實不敢動手,而且也沒把握能打得過卡密爾,他感受不到對方的實力,但肯定不會比自己弱。
雖然潘震心中很好奇,蕾娜是如何結識到這種等級的朋友的,但他不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