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貌似和他們說的邪祟沒什麼區別。
邪祟也是進入人的身體,然後操控人的意志,讓其成爲戰鬥傀儡,爲他們所用。
張凡聽聞此言,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然後扭頭看了看陸辰。
既然陸辰沒有任何生氣的徵兆,張凡這才微微鬆了口氣,然後不再理會拓跋宏天。
現在和拓跋宏天爭論這些一點用都沒有,他看了看陸辰,臉上的好奇之色幾乎不加掩飾。
他也想知道陸辰剛剛和大刀門的宗主談論了什麼?
大刀門的宗主很有來歷,甚至是強大宗門的後裔,手中掌握的東西自然要比他們齊全很多,陸辰和他在大殿之中商量了這麼長時間,肯定有他不知道的東西!
“老大,你別聽他胡說,上古邪神本來就是罪惡的滔天,而且人人得而誅之,我們怎麼可能引誘上古邪神入混沌之地?”
“現在我們最需要做的就是將混沌之地的上古邪神全部誅殺,然後帶着咱們的人離開混沌之地!”
“混沌之地出了這樣的事情,其他世界的人應該不會任其發展,我們後面可能會有幾場硬仗!”
張凡一臉凝重的說道。
拓跋宏天看着大義凜然的張凡,只覺得十分的噁心。
這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竟然把他們做的事情全部都給抹除了。
還想將這件事推脫到混沌之地的人身上。
簡直可惡。
如果他沒有這麼強大的能耐,能夠引誘上古邪神,他們早就已經把這羣入侵者給趕出去了。
又怎麼可能讓他們在這裏爲非作歹,肆意妄爲。
想到族中長老給他送到某個傳說,拓跋宏天心中無比的擔憂,然後扭頭看了看陸辰。
他本來是想和陸辰說一下上古邪神的祕密,只是……
他扭頭看了看張凡,卻突然把到嘴的話嚥了下去。
張凡不值得信任。
陸辰見拓跋宏天欲言又止,並未多說,只是淡漠地吐出一句:“我們去傀儡宗!”
說完之後,陸辰一馬當先,消失在萬劍宗的地盤。
拓跋宏天見陸辰消失,立刻緊隨其後。
張凡看着拓跋宏天和陸辰消失之後,有些不太甘心的扭頭看了看身後的大殿。
可他卻不能當着陸辰的面去見大刀門的宗主,只能將心中的疑惑壓了下去,然後快速消失在萬劍宗的廢墟之上。
等這些人離開之後,大刀門的人這才迅速的朝着大殿而來。
等他們出現在此地之後,立刻讓人破門而入,等他們進入大殿之後,看着消失在蒲團之上的大刀門宗主,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宗主!”
“師尊!”
一羣大刀門的門徒迅速衝了過去,然後猛地跪倒在地,一臉的不敢置信。
他們的宗主怎麼會死在萬劍宗的地盤之上?
要不是門中長老突然傳訊,他們還被矇在鼓裏?
宗主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暴斃而亡?
“這肯定是剛剛那幾人搞的鬼,我們定是聽信了讒言,宗主定是遭了幾人的毒手,咱們一定要爲宗主報仇!”
其中一名弟子突然從地面之上站了起來,神情十分的激動。
要不是陸辰用上古邪神的精血威逼他們,他們也不會來找萬劍宗的麻煩,如果他們不來萬劍宗,宗主便不會身隕。
“給宗主報仇,不能讓他們就此逃了!”
“我這裏有一條靈寵,可以追蹤一個人的氣息,讓我來找他們!”
其中一名弟子突然召喚出了一隻靈犬。
然後讓它在空氣之中嗅了兩下。
“汪汪!”
靈犬狂叫幾聲,隨後奪門而出,後面的弟子見狀,衝着身後的人招了招手,一羣人迅速離開大殿,朝着陸辰離開的方向衝了過去。
與此同時。
在距離萬劍宗萬里之遙的一片樹林之中。
拓跋宏天正在和一頭妖獸對決。
張凡懶洋洋的待在樹杈之上,看着和妖獸對決的拓跋宏天浮現出一抹嘲諷之色。
真是爛泥扶不上牆的傢伙。
都已經修煉這麼長時間,戰鬥能力還如此孱弱。
就這樣的廢物,真不知道,陸辰帶着他到底有何用處?
想到陸辰,張凡忍不住朝着另外一棵大樹看了過去。
當他看到陸辰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張地圖,正在仔細觀望時,張凡心中突然癢了起來。
這肯定是陸辰在大刀門宗主手中得到的東西。
他手中的這張地圖記錄着什麼?
難道和血菩提有關?
血菩提只是中和上古邪神血脈的一個媒介而已。
其中最爲重要的是血菩提的生長之地。
血菩提既可讓人成就不滅之軀。
也能讓人重塑經脈,天資更上一層樓。
他之所以會出現在混沌之地,正是奉了門中之人的命令。
不僅要找到混沌之地四大宗門的後裔,還要從他們手中獲得有關血菩提,以及上古邪神死亡坐化的地點。
只有找到這幾樣東西,大家可以成就不滅之軀。
然後擁有成爲神靈的資質。
只要他真正的突破神境,他便可以同天地同壽,萬古不滅,甚至成爲萬界主宰,無敵於世間。
這纔是他來混沌之地的真實目的。
也正是因爲如此,其他人才會不要命地追殺自己。
就是爲了斷絕突破神境的道路。
因爲那些人的手中,並沒有突破這個境界的方法。
唯一掌握這種方法的只有他一個。
只是……
想到自己面前的阻礙,張凡臉上浮現出一抹殺意。
看來,陸辰是非死不可了。
另一邊,陸辰已經將地圖研究了一個透徹。
這張地圖記載着正是四大宗門的上古遺址。
以及他們落魄後,所居住的地方。
陸辰看了看他們所處的方位,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
上古邪神可能沒他想的那麼簡單,而四大宗門之所以破而後立,可能是爲了自救。
想到拓跋宏天和張凡之間的對話,陸辰幽幽地將地圖收了起來,隨後朝着下方看了過去。
下面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拓跋宏天獲勝,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