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身汗,酒勁兒也全散掉了。

    衝了個澡,重新換了一身乾淨衣服的許貴,坐在沙發裏,迷惑不解的琢磨着。

    到底是真有人在呼喚自己,還是,只是在做夢而已?

    想了一會,毫無頭緒,許貴搖頭一笑,自嘲到,

    “自從有了祕境,人都有點魔怔了,一個夢而已,還要考慮真假,真是個七葉子!”

    看了看時間,都已經是下午2點多了。

    起身往外走去,把自己的種植基地搞好纔是正事!

    騎着電車來到果園,大勇正領着人在地裏,做最後的平整。

    把土裏面的石塊、瓦片還有一些垃圾都清理了出來。

    沒看見彬子,許貴問了大勇一聲,才知道他到鎮上買材料去了。

    圍網基本已經全部圍好,只要再用鐵絲綁紮加固一下就可以了。

    許貴看着空曠的果園,想象着很快就能看到蔬菜滿地,瓜果滿園的豐收景象,心裏充滿期待!

    不過轉眼,他又有些惆悵,還是資金太少啊!

    不然就能一步到位,建上溫室大棚,這樣到了冬天也能不斷有產出,給自己創造利潤!

    嘆了一口氣,許貴也不打算貪功冒進,步子邁地太大,容易讓兄弟受傷!

    又溜達到看護房的工地上,給正忙碌着的幾位同村叔伯大爺讓了支菸,閒聊了幾句。

    看着眼前,很快就能完工的三間小屋。

    許貴琢磨着,等建好了,自己要不要搬到這裏來住?

    這樣他平時進出祕境也更方便,更隱祕一些。

    看了一圈,一切都在按着計劃順利進展中,許貴也就不在這裏添亂了。

    跟大勇打了個招呼,騎上車又回家了!

    ……

    推開東院虛掩的院門,許貴直接把電車騎進了院兒。

    院子裏大棗樹下,妹妹跟冰冰兩人正陪着奶奶和老媽,喫着西瓜,聊着天。

    調皮的小明,趴在棗樹的枝杈上,百無聊賴,尾巴垂下來,輕輕搖晃着。

    看到許貴,妹妹站起來,嚷嚷到,

    “哥,你回來了呀!”

    許貴疑惑地看着妹妹,從小一塊長大的,誰還不瞭解誰啊!

    這麼主動熱情問候他,肯定是又在背後說他壞話來着。

    就這樣看着許楠,把她都看到心虛了,才一副我早就明瞭的表情,問道,

    “你又幹啥了,老實交代!”

    許楠吐了吐舌頭,嘿嘿尬笑兩聲,也不硬撐着,一下全撂了。

    “我給小雨姐打電話了,她說今天下午培訓完就沒啥事了,可以來咱家玩幾天!”

    說完,轉頭跑到許媽後邊躲了起來!

    許貴聽到這個消息,哈哈一樂,默默地給妹妹點了個贊。

    笑道,“那我這就去學校接她,回頭再去接上桃子!”

    說完,匆匆進了客廳,拿了車鑰匙,又匆匆往院外走去。

    許媽在背後喊到,“你路上慢點開,我跟你爸準備晚飯就行!”

    許貴擺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上了車,一溜煙往縣城駛去。

    ……

    快走到春雨上班的十一中學時,許貴給她發了條語音,很快收到了回覆。

    許貴打開聽了一下,呵呵笑着,來得正是時候!

    春雨剛結束培訓會議,正收拾東西打算回鎮上呢!

    許貴在學校大門旁邊找了地方停下車。

    沒過多久,就看着一身淡藍色裙裝的春雨提着個手提袋,從大門裏走了出來。

    突然春雨身後趕上來一個帥氣的年輕男人。

    身高1米75左右,體型偏瘦,白淨的臉上帶着一副金絲框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的。

    身穿紫色的天絲t恤,白西褲、白皮鞋,顯得風度翩翩的。

    手裏捧着一束豔紅的玫瑰花。

    跑到春雨面前,伸手攔住她,臉上露出熱情的笑容,

    殷勤道“春雨,你是要回家吧,我開車送你!”

    春雨一臉羞怒地瞪着那個男人,

    斥到,“劉陽,你要幹什麼?我不都跟你說了嗎,我有男朋友的!”

    叫做劉陽的年輕男人,幾次硬要把花束塞到春雨手裏,都被春雨甩開了。

    他不以爲意,依舊一臉深情地說到,

    “春雨,你知道我對你是真心的,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許貴站在旁邊,瞅着這個男人一連串的,浮誇的表演,一臉莫名其妙的看向春雨。

    春雨小跑兩步,靠到他身邊,有些忐忑地看着他,

    解釋道,“我們學校的同事,最近老是糾纏我,煩都煩死了!”

    又挽住許貴胳膊,貼着他的耳朵,小聲補了一句,

    “這個人風評很差,我瞎了眼也不會看上這樣的呀!”

    看着春雨貼着許貴身旁,頭靠頭小聲說着什麼,神情親密。

    劉陽的笑容一沉,眼裏閃過一絲狠戾。

    看了許貴幾眼,好像要把他的長相記住,接着換上一副很和煦的笑容,

    問到,“春雨,你還沒介紹一下,這位是?”

    寧春雨緊緊攬住許貴的胳膊,笑顏如花,脆聲答道,“我男朋友,許貴!”

    劉陽像是被狠狠甩了一記電炮,笑容逐漸變成僵硬地抽搐。

    雙眼瞪着,有些惱羞成怒地嚷道“男朋友?不可能的,我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

    聽到劉陽的質疑,許貴從春雨懷裏抽出胳膊,反手攬住寧春雨柔軟的腰肢,呵呵一笑,

    輕描淡寫地說到,“我倆的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說的着嗎?”

    劉陽本來白皙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雙眼狠狠地瞪着許貴,喘了幾口粗氣。

    強裝很有風度的樣子,說到,“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聊吧!”

    說完,有些狼狽地轉身快步離開,臨走留給許貴一個陰狠的眼神。

    看着劉陽消失在門口,許貴放開攬着春雨柔軟腰肢的手臂,

    悄悄問道,“要不讓他見識一下什麼是砂鉢大的拳頭?”

    說着,揮舞了一下自己的拳頭。

    寧春雨瞪了他一眼,小聲教育許貴道,

    “不要動不動就用暴力解決問題好不?”

    許貴小雞啄米一樣點着頭,“是是是,寧老師說的對!”

    心裏暗道,

    敢打我媳婦的主意,不教訓一頓怎麼能說得過去。

    再說一看那個人就不是個好鳥,一臉道貌岸然的!

    春雨飛了一個白眼,說到,“石頭哥,咱們走吧,先回我家接桃子去!”

    許貴點點頭,笑呵呵地握緊春雨柔若無骨的小手,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上了車,許貴把音樂放開,方向盤一打,在悠揚的樂曲中,往龍山鎮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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