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姜黎無情地翻了個白眼,暗罵原男主一句:雙標狗,下頭男!
4年後譚小溪帶娃歸來,好巧不巧地意外入職沈昱所在的公司,兩人因爲孩子的存在,開始了各種牽扯。
天才萌寶加迷糊小白花媽媽的設定讓讀者欲罷不能,頗爲上頭,嗑cp嗑的起勁。
而姜黎的作用就是不斷地找譚小溪的麻煩,外加對男主死纏爛打。
在原主個惡毒女配的助攻下,女主被一次次刁難,男主則一次次發現女主的真善美和與衆不同。
不過身爲惡毒女配,她找的麻煩自然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加上女主的天才兒子的神助攻,最後男女主認清自己的內心,一家三口甜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happyending。
而原主姜黎則是在姜父被氣的心臟病去世後,薑母鬱鬱而終。她本人因爲處處刁難女主,被沈昱弄的破產給女主報仇。
最後原本的天之驕女身敗名裂,家破人亡,得了抑鬱症,在一片唾罵聲中從高樓一躍而下結束了自己短暫的一生。
看文的時候,無人不是認爲姜黎這個惡毒女配要自己作死,死的活該,看的解氣。可是平心而論,她並非大惡之人,只不過是愛錯了人便毀了自己的一生。
可憐又可悲。
智者,不入愛河。
原主執念太深,系統才能捕捉到她的精神波動,姜黎也因此被派來替她完成心願。
原主的心願,一讓未婚夫後悔,二是讓父母壽終正寢安享晚年,三是得到真正的愛情被人捧在手心。
姜黎以前也看過類似的小說,當時就覺得怪怪的,但是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
現在突然想明白了,這種帶球跑的古早文男女主有種腦幹缺失的美,想得美。
姜黎一邊感嘆原主的一手好牌打得稀爛,有些可憐,一邊又感嘆這原主該死的戀愛腦,好好的白富美不當,要當男主的舔狗。
世上男人千千萬,不行咱們立馬換。
不過,對於顏狗姜黎來說,若是哥哥長得好,一瓶旺仔她就倒,比如......牀上躺着的那個。
姜黎微掀眼皮,從冷水中起身,脫下已經緊貼她玲瓏曲線的禮服裙,圍了個浴巾擡步往外走去。
推開浴室門,姜黎一眼就看見了雙眸緊閉,臉紅的不正常的男人,心裏感嘆,長得真好看。冷白皮的雙頰此刻酡紅一片,像是暈染了胭脂,衣襟半敞,雙眸禁閉,喉結性感,鎖骨迷人,尤其是鎖骨處的那個小紅痣,被她吻的格外顯眼。
於是姜黎得出結論:男妖精。
看那樣子燒的不輕,不過,這幅病弱模樣,看起來好像很好欺負。
也不知道原劇情裏,原主是怎麼到這個房間的?難道是被他的人幫過來的?看這也不像。
瞥了一眼牀邊不遠處的輪椅,心下了然。
還以爲他捨不得走,原來是走不了。
恰在此時,敲門聲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
躺在牀上昏昏沉沉,因發燒陷入半昏迷的祁慕川想要努力掀開眼皮,卻是怎麼也睜不開。只是眉頭皺得更緊。
“祁......總......”張特助的話在看見姜黎這幅美人出浴的畫面,直接卡會了喉嚨,啞聲無言,不過職業素養讓他快速反應,立馬低下頭不敢再看。
尤其是她脖間的曖昧痕跡更是引人遐想。
“這是,這是祁總的退燒藥。沒事我先走了明天早上我來接,打擾了!”話語裏帶着少有的侷促緊張。
不等張特助轉身,姜黎慵懶開口,“可不可以幫我送套女士衣服,謝謝。”說着把一張卡塞到了助理手中。
“好,是,馬上,這就去!”
助理跟見了鬼一樣拔腿就跑,他好像一不小心發現了老闆的祕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完了完了,他不會被滅口吧!
現在沒衣服也出不去,只能在房間內無聊的等待,好在原劇情的捉姦是在明天早上,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
姜黎百無聊賴地坐在牀前,看了眼陷入昏睡的祁慕川。
酡紅的雙頰,滴血似的耳垂,顯得他原本蒼白的臉頰多了幾分血色。濃密捲翹的睫羽,在昏黃的燈光下投下一片剪影,微微顫動,宛若顫然的蝶翼。彷彿他的眼睛一睜開,就會翩然起舞。不過他的眼卻怎麼也睜不開。劍眉蹙得死緊,顯示着主人的不適。
姜黎好心的拿了條毛巾浸溼,敷在他的額頭上,又去倒了水把藥往他嘴裏塞。
她一隻手兜住他的後腦勺,把人往起拉,一隻手伸到他背後拿枕頭給他墊背。
手剛碰到男人的脖頸,立馬被一雙滾燙灼熱的手死死攥住,那力道大得驚人,像是一把鐵鉗子似的要生生嵌進她的血肉中去。
“真是一點都不溫柔。”因疼痛,姜黎秀眉微蹙,另一隻手就準備把他鉗制自己的手指掰開。
只是忘了他的後背失去自己的支撐,他整個人會猛然倒下去。
姜黎驚呼一聲,猝不及防之下,因着慣性,被他帶着一起倒下,重重砸在他精瘦卻依舊堅實的胸膛。
看了眼依舊被他死死握住的手,姜黎惱羞成怒,“再不鬆手,我就把之前沒做完的事接着做完。”
說着還不忘補充一句,“反正你現在動不了,我想怎樣就怎樣哦。”
說着帶着一絲涼意的纖細手指慢慢撫上他的下巴,輕輕摩挲,挑起,然後狠狠捏住。
然後俯身,近在咫尺,吐氣如蘭,近到兩人呼吸可聞。
姜黎知道他能聽見,因爲他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在遊移不定。
僵持了五秒。
威脅果然奏效,他撒手了。
姜黎被他桎梏住的手腕一獲得自由,就毫不留戀地從他身上爬起來,揉了揉自己被他掐紅的手腕。
“不想燒成傻子,就乖乖喝藥,我可沒那麼多耐心好好哄你。”
這次倒是成功把男人身後的枕頭墊高了一些,只不過感冒沖劑還是喂不進去,棕褐色的藥浸溼了雪白的枕套。
姜黎無奈,將苦澀的藥劑湊到自己脣邊,喝了一口,然後低頭湊近男人。手捏着他的下頜迫使他張開嘴,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