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成七零年代團寵後,我戲精了 >第179章 你們不在一個學校就不怕他變心嗎
    墩子走了,只留下宋清河依舊站在原地喃喃自語:“不可能,怎麼可能呢?我怎麼可能落榜?”

    他無法接受自己落榜的事實。

    夏青青拿着自己的錄取通知書高興夠了,回過身,就看到宋清河還站在那兒,一臉見鬼的表情。

    她想起當初複習的時候,宋清河那副生怕別人擋了他的路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

    她抖了抖自己手裏的錄取通知書,笑吟吟地看着宋清河,“宋知青,事情好像沒辦法收場了呢。”

    宋清河想起那天夏青青跟自己說的話,更是氣得臉色鐵青。

    他不願意相信,可是他記得考完那天回來的路上,他們在路上對答案,他聽了不少,記得夏青青跟沐晚縈的答案,有許多跟自己都不一樣。

    可如今她們兩個都考上了,就證明她們的答案是對的,自己複習了那麼久,竟然都是白用功。

    更讓宋清河無法接受的是,被下放到郊區農場的白興民,似乎也考上了。

    陸若嬌正好來知青點拿東西,剛進門就看到宋清河站在院子中間,一臉的失魂落魄,只是想一想就知道這人在想什麼。

    從上輩子的時候,她就知道宋清河這個人自視甚高但是眼高手低,光長了一張會說的嘴,真做起事來就是個幹啥啥不行的廢物。

    上輩子自己那麼努力地給他補習他都沒考上大學,更何況他一個人瞎琢磨,能考上纔有鬼了!

    對於這個自己上輩子豬油蒙了心看上的男人,陸若嬌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不想給。

    這次,她會讓宋清河一輩子都翻不了身。

    想通過高考離開這裏?做夢!

    除了宋清河之外,所有人都去沐家喫席。

    這次沐家擺酒一來是慶祝家裏出了三個大學生,二來就是慶祝家裏添丁,所以場面熱鬧極了,每個人臉上都是喜氣洋洋的,祝福話不要錢地往外說,葉春蘭甚至讓沐淮北去鎮上買了一掛鞭炮,這酒喫的簡直比過年還要熱鬧。

    席上除了沐家人之外,最激動最高興的就屬老曹了,這些年幾乎滴酒不沾的人,這次只要有人過來勸酒,他都樂呵呵地照單全收,惹得人笑話他,“老曹,你這麼高興幹啥?”

    老曹一翻眼睛,“我咋不能高興?那顧小子可是我徒弟,如今這個徒弟考上了首都知名的醫科大學,我自豪!”

    這時候,大家雖然知道三人考上了大學,卻還不知道分別都考上了什麼大學,聽到老曹說起這才知道,顧沉逍竟然唸了醫科大學,竟然要當大夫!

    這個時候,人們的金錢慾望還沒有那麼重,醫生在他們的眼裏,是一個很神聖的職業,那是救死扶傷,是救命的人。

    霎時間,在顧沉逍還不知道的時候,他在鄉親們心裏的地位竟然又高了一大截!

    年輕人們也都湊在一起聊天,嘰嘰喳喳地詢問他們都考上了什麼學校。

    沐淮北跟顏清曉都選擇了去軍校,顧沉逍要去首都醫科大學,夏青青的成績比他們的差一些,只考上了一所一般的大學,可不管怎麼樣,也是大學生了。

    有人問沐晚縈,“晚縈,你是不是也跟顧知青一起學醫了?”

    沐晚縈搖搖頭,“我不學醫,我學食品工程。”

    這種專業相對來說比較小衆,很多人都沒聽過,“這是做什麼的?”

    “以後學好了,可以更好地爲我們村兒的食品廠服務啊。”

    不少還在擔心沐晚縈他們離開食品廠會不會走下坡路的人一聽這話,頓時就精神了。

    他們七嘴八舌地問着沐晚縈,“晚縈,你還要回來嗎?”

    沐晚縈笑道:“當然了,我的家就在這兒,當然是要回來的。”

    可也有人故意說一些讓人聽了不高興的話。

    “晚縈,你不跟顧知青上一個學校,到時候他要是被人拐跑了怎麼辦?”說完,她就捂着嘴哈哈大笑起來,表示這只是一個玩笑。

    沐晚縈臉色未變,只是看了一眼垂眸笑看着他的顧沉逍,點了點自己的下巴,“你怎麼不問他怕不怕我被別人拐跑呢?”

    那人一愣,這才擡眼去看並肩坐在一起的顧沉逍和沐晚縈,不得不說,這兩個人的容貌都極爲出色,真要說誰更勝一籌,還真說不出來。

    看着看着,那人就不禁有些納悶兒了,她記得從前沐晚縈看上去也只是稍微白淨一些,五官清秀,是個漂亮姑娘,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竟然變得這麼好看了?

    明明五官都沒什麼變化,人也還是原來那個人,可就是覺得看上去變了。

    挑事的人張了張嘴,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只能一臉尷尬地縮到一邊不再言語,有人看不慣這人在這麼高興的日子非要說些讓人不高興的話,便不陰不陽地刺了一句,“人家夫妻兩個的事情,你操什麼心?”

    見狀,顧沉逍也跟着說:“我還怕晚縈不要我呢。”

    他的聲音好聽,讓沐晚縈忍不住耳根發紅,便伸手在他胳膊上捶了一下。

    身邊的人開始起鬨,“喲喲喲,看你們夫妻這黏糊勁兒,我看那些人是瞎操心了。”

    與此同時,郊區農場的住宿棚裏氣氛壓抑極了。

    田甜沉不住氣,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指着正在寫信的白興民吼:“白興民!你說,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白興民頭也不擡,“是你自己沒考上,我有什麼辦法?還是說,你想讓我考上了不去,咱倆就一輩子待在這幾個月見不到外人的地方過一輩子?”

    他一句話就堵得田甜臉色漲紅,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歸根究底,是她自己沒本事,考不上大學,別人能有什麼辦法?

    可是這段時間田甜過得窩火極了。

    她好好一個城裏人,結果莫名其妙地被扔到這個窮鄉僻壤,嫁給一個戶口早就被落在農村的知青,還被家裏斷絕了關係。

    丈夫對她還不冷不熱的,一天到頭連句話都不跟她說。

    這樣的日子,她真的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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