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黑無常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下來,與他穿的一身黑搭配之下,馬上就要看不出鬼臉了...
黑無常:
(╯‵皿′)╯︵┻━┻!!!
“砰——”
心態失衡的黑無常竟是直接掀了桌子!強烈的陰氣掀起颶風,吹得我臉生疼!
我嚇得直接閃開幾步,免得殃及池魚。
白無常:┬—┬ノ(‘-‘ノ)擺好擺好。
白無常就像是已經習慣了一般,默默地把桌子又擺好說道:“老八你打牌還是那麼暴躁,如果你打牌也能像平常一樣冷靜就好了,至少也要像我一般不輕易動怒纔行啊。”
“哼——”
黑無常冷哼了一聲,隨後大手一揮,陰風散去,撲克牌重新洗牌之後又開了第二局鬥地主。
我膽戰心驚的走了回來,洗好的牌自動發到我的手中。
這次是白無常直接叫了三分,地主牌翻開,雙王帶個二...
我看了看自己手中最大的牌只是個圈,心中欲哭無淚...
“一個七。”
“一個九。”
“一個十。”
。。。
牌局重歸正軌,我在打出手中最大的一個圈之後又漫不經心地問道:“白老爺,今天我在學校裏遇見了一個鬼嬰,他身上沒有半點煞氣,端的是奇怪無比,二位老爺可知道那東西的來頭?”
藉此機會,我向倆無常透露了這學校有鬼嬰的事情,這種有可能造成極大危害的兇悍之物,還是問問黑白無常更保險一些。
“這學校有鬼嬰?”
白無常眉頭一挑,隨即擡手一揮,一個小冊子出現在他眼前。
他看了看小冊子,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說道:“生死簿上沒有關於這片區域有嬰兒魂魄需要勾走的記載,你說那鬼嬰沒有煞氣,確實極爲稀奇,但老爺我也不是沒見過類似的。
鬼嬰無煞,他上輩子當是個徹頭徹尾的善良之人,這輩子八成是死的有什麼執念纔不願意回地府。對四。”
“對五。”
黑無常跟了個對五,然後我又緊接着問道:“那...那二位無常老爺不出手把他帶回去嗎?對勾。”
“帶什麼帶?你真當你家無常老爺很閒嗎?是個鬼就要捎帶走?”
白無常沒好氣地罵道:“地府勾魂也是要按流程的,擅自逃脫陰差勾魂的魂魄姑且不論。那些死的心有怨恨或者生前有莫大執念未了的魂魄,在他們報復仇家或者瞭解心中執念之前,地府是不會收的。”
“除非這魂魄是作惡多端,變成了胡亂害人性命的惡鬼,否則老爺我手底下的陰差也不會專門去追捕。你若是閒得蛋疼想對付那鬼嬰,老爺我也不管。對尖!”
“哦...”
我恍然大明白的點了點頭,聽到白無常的解釋,我也是明白地府勾魂原來還有這麼多規矩。
目前看來,那鬼嬰既然沒有害人之心,我以後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行了,說不定人家心願了結之後就自己去地府了。
“對二。”
這時,黑無常直接打出了對二,白無常一看黑無常手中剩下的十二張牌,大着舌頭說道:“老八,你有點沉不住氣了啊,這麼早就把倆二打出來,你可別忘了我手裏還有雙王,而且另外兩張二也都在我手裏。”
白無常眉頭一挑,說道:“不管,我倒要看看你十二張牌能翻出什麼浪花。”
黑無常的嘴角似乎上揚了幾分,只見他直接把手中全部的牌一甩,說道:“飛機。”
“......”
我默默瞅了白無常一眼,然後又默默地往後退了幾步。
白無常看了看手中的王炸和兩個二,隨後...
┴─┴︵╰(‵□′╰)!!!
“轟——”
心態失衡的白無常直接掀了桌子!
強橫的陰氣掀起狂風,颳得我臉生疼!
他大爺的這一幕好似曾相識...
黑無常:擺好(\#-_-)\┯━┯
黑無常就像是已經習慣了一般,默默地把桌子再次擺好說道:“老七,冷靜,你應該向我一樣,打牌時要心靜。”
“嘖~”
白無常砸了咂嘴,隨後大手一揮,陰風散去,撲克牌重新洗牌之後又開了第三局鬥地主。
我:“......”
要不你倆是哥倆、你倆是黑白無常呢...
我無語地再次回到牌桌前,洗好的牌自動發到我的手中。
這次輪到我先叫地主了,我看了看手中的牌,說道:“我不叫...叫,叫,叫叫一......一分?”
我本想說不叫,但倆無常猛然同時盯過來的眼睛讓我在一瞬間改口,叫了個弱弱的一分。
“不叫。”
“不叫。”
不成想,黑白無常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同時說道。
我:“(?Д?)ノ......”
沃特發?
玩呢?
地主牌翻開,三四五...
看着手中三四五六沒有七、連對十勾少個圈、最大牌是一個k的爛牌,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瑪德這倆無常是在故意整我吧?
我特麼能不能不玩了???
我擡眼看了兩無常一眼,他們的眼神就像是再說:
“不玩?不玩就打死你哦~”
他大爺的,這擺明了就是拿我當出氣筒了!
真是人在無常下,不得不低頭啊。
我表情抽搐的打出了一張小三,倆無常也表情愉悅的分別出了四個二和一個王炸...
“......”
臥槽!
我特麼出的是一張三啊!
你倆犢子居然直接出四個二和王炸???
瑪德不演了是吧?
要不要這麼欺負人啊!
我此時突然就有了想翻桌子的衝動,但黑白無常同時瞟過來的眼神就像是一桶冰水一般給我來了個迅速降溫...
麻了...
你倆牛,我認慫!
“要不起。”
我強硬着頭皮繼續玩下去,同時按照慣例的問了個問題:
“說起來,兩位無常老爺,我之前就有個一直想問的問題,您二位之前說的那個給我們記功勞的陰間功德簿,那玩意具體是有什麼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