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
“哎呀,還是那個時候的小孫孫好,什麼新鮮事都跟祖父說,不像現在,長大了有祕密了,有事也都不跟祖父說了。”
許神醫故作感嘆,打斷了許白蘇的思考,又是好一頓順毛說好話,許神醫很是受用,哼着小曲叫人備馬車去了。
其實許白蘇需要祖父做的事情特別簡單,表明一下自己想要成爲太子妃的意願就好,至於太子是誰他們神醫府並不在意,雖然這樣會讓人覺得她是攀權附勢之人,名聲不太好,但許白蘇又何曾在意過他人的看法呢!
祖父和皇帝相談甚歡,陪着皇帝在太極殿裏借酒消愁,喝得一塌糊塗,宮裏差來人說祖父夜裏就在宮內歇下了,許白蘇守着一桌給祖父準備的好飯好菜哭笑不得。
正想讓芍藥叫來李媽媽一起享用,顧赤堇有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她面前。這次差點叫出聲的變成了芍藥,及時的被顧赤堇的暗衛捂住了嘴。
“鬆開她吧,她自幼和我一同長大,不會瞎說的。”
芍藥連忙點頭,吩咐芍藥拿幾道菜回房喫後,飯堂內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我聽說了,辦的不錯。”
許白蘇將碗筷放在顧赤堇的面前,也不知道他喫沒喫,反正她一人喫飯無聊,不如讓他陪着一起。
“許神醫去宮裏了。”
“嗯。”
“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有損你的名聲。”
“嗯嗯。”
許白蘇夾了一塊排骨放在口中,含糊不清的應答,又用筷子也夾了一塊排骨放在顧赤堇碗中。
執箸,夾起,果然如許白蘇說的一般,酸甜適宜,肉質軟爛入口即化。
關鍵是,這是阿蘇夾給她的,喫的時候更有一絲甜蜜縈繞在心頭。
“你有什麼想要的聘禮嗎?”
“唔……”
聘禮啊,她還真沒想過,一直以來家裏的稀罕玩應就沒斷過,好多珍稀的寶貝宮裏都沒有,還是她拿去給宮裏的公主們開了眼,所以她還真沒有什麼想要的。
咬着筷子尖思慮了良久,突然想到什麼。
“前日去禪臺寺,我在佛前許諾要爲佛祖再塑金身,我倒是不缺金子,但怎麼說也是一件頂有福報的事,不如我們日後以夫妻的名義再去禪臺寺捐香油錢。”
上次從禪臺寺回來後,她試了,那串念珠只有被顧赤堇碰了才能看到前世,旁的人都不行,既如此,她帶着顧赤堇再去禪臺寺,不知道方丈會不會願意見她爲她解答一二呢。
許白蘇在心裏給顧赤堇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啦,還是要小小的利用你一次,保證是最後一次啦,以後我會好好的做你的太子妃,滿足你的一切願望噠!
許白蘇笑的像個小狐狸似的,所有情緒都表現在臉上,太容易叫人一眼就看破了。
說好聽的叫單純,說不好聽的就是單純的蠢。
不過顧赤堇正沉浸在方纔許白蘇說的‘我們夫妻’這句話裏,心裏實在是甜的不得了。
他也很想再去禪臺寺,一定是菩薩聽到了他的心願,真的把許白蘇送到他身邊了,他要築金佛,純金的,實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