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着南離清一頓亂撓,最後一掌拍在南離清的丹田上。
“啊……”
南離清一陣慘叫,捂着自己的丹田處,頭上豆大汗珠滴落下來,臉色慘白。
圓圓落在地上,恢復了本體,不屑的看着幾人說道。
“就你們這幾個垃圾,也想肖想我,還讓我主人自廢丹田,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實力,哼……”
說完就跑回雲沁芮身邊,又擬態成了小小的一隻,跳進了雲沁芮懷裏。
南離欣蘭和南離軒逸一臉驚恐的看着雲沁芮懷中的圓圓,原來這是一隻五階妖獸,那可是實力比之金丹的存在。
他們兩個一個練氣八層,一個練氣五層,怎麼可能打得過一個金丹強者,就是五叔築基九階的實力都不夠人家一掌的。
他們今天踢到鐵板了,還把腳踢斷了,兄妹兩個一臉的便祕表情。
在天鑫城,哪個敢不給他們南離家面子,那就是找死。
這幾個來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就不怕南離家的報復麼……
雲沁芮可不管這幾個人在想什麼,看着這幾個人的行爲,那平時肯定是囂張慣了的。
“天鑫城,南離家,我記住了,會把你們的遺言帶回去的,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的,趕緊都說了。”
“這位道友,得饒人處且饒人,你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何必趕盡殺絕,你就不怕染上因果麼。”
南離軒逸捂着胸口,盯着雲沁芮憤憤的說着。
“就是,你這賤人,敢傷我哥哥,你就等着南離家的報復吧,我爹爹一定會爲我們報仇的,我爹爹可是天鑫城裏唯一的元嬰強者。”
南離欣蘭一臉的惡毒。
雲沁芮聽的好笑不已。
“這位小妹妹怕是還沒有認清現實,如今我爲刀俎,你爲魚肉,如何還敢在這裏說出這等沒有腦子的話,這是平時作威作福慣了,腦子都不好使了。”
“若說因果,恐怕你們兩個人的因果已經數都數不清了吧,須知天道循環,報應不爽的道理。”
“你……你等着,我這就回去叫我爹爹過來,好好教訓你一頓……”
南離欣蘭被氣得小胸脯劇烈起伏着。
“哼……井底之蛙,也敢與日月爭輝,我今天就收了你們這兩個禍害。”
雲沁芮說着就要動手殺了兩人,留着總歸會給自己找麻煩,不一定哪天就會被咬一口。
她如今已經不會再心慈手軟,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白澤也不善的盯着這兩人,他剛剛差點就忍不住出手了,敢侮辱他白澤的主人……
兩兄妹看着就要動手的雲沁芮,連忙偷偷拿出出門時,他們父親給的傳送符,輸入靈力,消失在了雲沁芮眼前。
臨走時還不忘惡狠狠的瞪着雲沁芮,似乎是要牢牢記住她這張臉,回去給自己父親告狀。
看着消失在面前,跑的比兔子還快的兩人。
跑了就跑了吧,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最好不要再惹到她頭上。
不然下次就沒有這麼幸運了,自己一定不會再這麼輕易放過他們。
看着旁邊被廢了丹田的南離清,雲沁芮也沒有再去管。
在這弱肉強食的修仙界,這樣活着就是最大的痛苦了。
南離清滿是怨毒和恨意,來日,若有機會,他一定會爲自己報仇。
只是他再也沒有機會了,白澤在雲沁芮走遠後,回身就將南離清殺了。
南離清不甘的瞪着雙眼,軟軟的倒在了路上,無人問津……
這一個插曲過去,兩人並沒有放在心上,來到了離妖獸森林最近的瀾城。
走進一個丹藥鋪子,雲沁芮將自己最近拿來練手的丹藥換成了靈石,就繼續在大街上逛着。
聽到大街上的人都在議論最近各大宗門大開宗門招生的事,雲沁芮來了興趣,她想去宗門看看。
可是宗門只收五歲以上,十八歲以下的人,而自己已經二十三歲了。
不知道可不可以用隱息戒混進去……
白澤看着雲沁芮意動的模樣,走到剛剛在討論的幾個修士那裏。
“這位道友,不知宗門招生在哪裏,在下也想送家中的孩子過去參加一下。”
“道友,宗門招生在星玉城,離這裏有半個月的路程,況且宗門招生再有三天就結束了,不過若是乘坐傳送陣過去的話,應該還來得及。”
白澤向告知他的人道了謝,回到雲沁芮身邊,將自己打聽到的消息都告訴了她。
兩人向着有傳送陣的陣法協會走去,一人交了五個中品靈石,等着湊夠十人,通過傳送陣來到了星玉城。
看着大街上滿是帶着孩子來進行宗門考覈的家長,雲沁芮再次向白澤確定自己的僞裝有沒有問題。
她已經將自己的樣貌用隱息戒弄成了她十八歲時的樣子,連帶着也將骨齡改爲了十八歲的骨齡。
“小芮,你這個樣子連我都看不出來,就不要說那些考覈的人了,那些人實力最高的也才金丹期,不會發現的。”
“呃……好吧,那我就去試試,若是能進去宗門最好不過了!!”
說完就忐忑不安的向着考覈的地方走去,白澤亦步崎嶇的跟在她後面。
不過在路過一個小巷子的時候,聽到裏面傳來的一陣異樣的聲音,她停下腳步,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
見是一羣十一二歲的孩子在欺負一個髒兮兮的孩子。
“打死你,你這個廢物……”
幾個孩子不斷的用腳踢着倒在地上,髒兮兮,又瘦弱的孩子。
那孩子蜷縮着身體,一聲不吭的默默承受着。
看不下去的雲沁芮一聲厲喝制止了這場單方面的凌虐。
幾個孩子看着出現在他們面前的雲沁芮,被她強大的而憤怒的氣場所震住,一個個立馬丟下那孩子溜走了。
雲沁芮走到蜷縮的小人兒面前,將她扶了起來,用光系異能治療了身上的傷。
那孩子低着頭,暫時看不出來男女。
感覺到身上暖洋洋的,小人兒擡起了頭,認真的看着雲沁芮。
她有多久沒有感受到這樣的溫暖了,自從父親失蹤,爺爺閉了死關,自己就被視爲家族的恥辱趕出了家族。
她開始流落街頭,這麼久了能活着也算是一種幸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