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混沌聖主,這破封印就要困不住我了,等我出去,我一定會報當年的仇,等着吧,哈哈哈……”

    封印中的邪魔向着封印不斷的衝擊着,對於外面的那些小魚小蝦根本沒放在眼裏。

    不過這些他不放在眼裏的小魚小蝦即將讓他的美夢破碎。

    一股股強大的神力在封印的不同方位注入了進去,不斷的修復着被破壞的封印。

    其他得知消息的神殿之人也趕了過來,紛紛加入了修復和加固封印的行列。

    邪魔感受着封印之中又渾厚起來的力量,劇烈的掙扎着。

    “不,不可以,你們這些螻蟻,膽敢壞我邪魔大人的好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你們這些螻蟻給我等着……”

    邪魔不甘的聲音漸漸消失在了封印深處,他這會已經被封印壓在地上,套上了層層的束縛,動彈不得。

    那雙猩紅的眼中盡是瘋狂與不甘。

    不過他的一縷分身已經逃脫,總有一天自己會出去,到時候,這些人都得死,方能解他心頭之恨。

    看着穩定下來的封印,南玄和其他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這封印也撐不了多少年了。

    要快點找到徹底消滅這邪魔的辦法不然三界危矣!

    現代,某個國家的一個美麗莊園裏,不過這裏透着森森邪氣。

    主臥的牀上,一個人影突然睜開了眼睛,似乎感受到了跨越空間的那份不甘,他的心臟劇烈的跳動着。

    這讓他不怎麼舒服的皺起了眉頭,看來本體那裏出了什麼意外。

    不過現在他也回不去,就暫時在這個世界繼續收集污濁的罪惡,壯大自己。

    總有一天他會迴歸本體,到時他越強大,本體也就越強大,三界終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這會的邪魔分身早已換了身份,成爲了這座莊園的主人坎麥爾,而莊園裏其他的人也已成爲了他的傀儡。

    那漆黑空洞的眼眶,僵硬的四肢,像是殭屍一樣,沒有意識的在莊園裏遊蕩着。

    早上才又恢復正常,只不過眼中依舊沒有什麼光澤,拿着各自的工具,在莊園裏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早上,管家推着豐盛的早餐敲開了坎麥爾的房門。

    “尊敬主人,您的早餐已經好了。”

    管家修斯放下早餐就出去了。

    只是那餐車上都是血淋淋的生牛肉,邪魔分身坎麥爾喫的津津有味,沒一會,滿滿一餐車的生牛肉就被喫完了。

    優雅的拿出手帕將沾染在身上的血漬擦淨,又去洗了澡。

    髮絲上的水珠滴落在線條輪廓清晰的腹肌上,藍色的眼睛,高挺的鼻樑,深邃的眼眸,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

    只是那眼中的邪氣卻是不容忽視,穿着考究的西服,開始巡視他的領地。

    “南玄,你還活着,這麼長時間不見,我還以爲你死了呢!”

    一個不怎麼友好的聲音在南玄的身後響起。

    “圖優,你還沒死,我怎麼可能會死,要死也是你先死,我還有事,先走了,你自個玩去。”

    南玄不用轉身都知道是誰了。

    圖優,暗神殿的現任尊主,不知道爲什麼,這圖優總是盯着他不放,一個煩人精。

    他記得自己並沒有的罪過這圖優,卻老是被他找麻煩,搶他神闕殿的資源,還連和五行神殿一起打壓神闕殿。

    是以爲自己有天君強者坐鎮,真的能橫着走了,他們神闕殿可是有七位神人強者呢。

    只是他們向來低調,只想等待他父母的迴歸,不然,這圖優還有那個五行神殿早不復存在了。

    不理會圖優充滿了怒氣的黑臉,南玄帶着神闕殿的衆人回到了神闕殿。

    “尊主,你這次外出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百年來,我們到處找都找不到到您,也察覺不到您的任何氣息。”

    大長老莫山眼露擔心,看着坐在上首的南玄問着。

    南玄已經屏退了所有的弟子,左右護法闕藍和闕赤在大殿門口看守着。

    “大長老,我自己找到父親和母親了,只是他們現在實力太低,需要有人護着。”

    大殿裏坐着是七個人聽到聖主他們找到了,一個個臉上都充滿了欣喜。

    “尊主,聖主他們現在在哪裏,快帶我們去見見。”

    四長老溫文龍是個急性子,一聽人找到了,立馬蹦起來想要去見人。

    “老四,坐下,這麼大歲數還這麼毛毛躁躁的,尊主沒有帶聖主他們回來,一定有什麼原因,再說聖主他們轉世重修,你現在就是去了,他們也不認識你。”

    二長老辰卓看着急躁的四長老,皺着眉頭說道。

    四長老聽到說話的是二長老辰卓,立馬變得老實,規規矩矩的坐在了椅子上,只是那臉上的委屈之色怎麼也不能讓人忽視。

    辰卓的臉更黑了,轉過頭,不再打算理這個二愣子。

    “老二說的沒錯,聖主他們現在還不能回來,他們還需要苦修,我們幾個守住這神闕殿,還有封印之地,總有一天聖主他們會回來的。”

    “好吧,不過老大,我們是不是應該派幾個人過去保護聖主他們,要知道以前聖主他們的敵人可不少,還有那個變態的女人,若是發現聖主他們回來了,指不定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來呢。”

    大長老莫山聽到這話,思索了片刻,看向上首的南玄。

    “尊主,這件事您怎麼看。”

    “不用派人去了,免得打草驚蛇,還有盯緊那個老女人,這次我絕不允許她再傷害我母親。”

    南玄口中的老女人就是神女殿的聖主天清,以前她爲了得到南玄的父親,可謂是手段用盡,還迫害過他的母親。

    如今兩人實力低微,那天清瘋女人若是知道了,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以那瘋女人的尿性,絕對會將他父親囚禁起來,他母親的性命也堪憂。

    那瘋女人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府裏男寵沒有成千也有上萬了。

    他長大成人後,那老女人還來糾纏過他一段時間,想起那段日子,他簡直都快吐了。

    最後不知道怎麼回事,據說是被什麼男寵傷了身體,傷的還挺嚴重,閉關養傷去了。

    “大長老,這神闕殿就交給衆位長老了,我需要去保護我父母親。”

    “好的,尊主,屬下一定會守好神闕殿,等着您和聖主的歸來。”

    南玄點點頭,就消失在了大殿當中,門口的闕藍和闕赤也一併被帶走了。

    大長老看着走了的南玄,捋了捋自己的鬍鬚,望着門外微微出神,聖主終於回來了,多少年了,久的他都記不清了。

    眼中有着盈盈淚光,他們日思夜盼終於可以再次見到聖主他們了。

    大長老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當,每天都在盼着他們的聖主和尊主早日歸來。

    仙界,玄清宗,縹緲峯。

    這會的陳麟正在清源的諄諄教導下努力的修煉着。

    陳麟被倒着掛在樹上,聽着清源給他講各種仙界的八卦,還在陳麟身上加上自己的威壓,讓他練劍給自己看。

    更是讓他每天頂着威壓爬山五個來回。

    要知道這縹緲峯可是有兩個泰山高的。

    陳麟每天累的連擡手指都費勁。

    而云沁芮早都被清源趕去閉關,現在怎麼也有半個月了。

    雲沁芮這會正在研究手裏的女媧石,據說女媧石能起死回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她現在也沒有辦法驗證。

    不過這女媧石要怎麼認主呢,皺着眉頭看着手中的五彩石頭。

    似乎是感受到雲沁芮的心思,女媧石突然光華大放,浮在了半空中。

    雲沁芮的眉心一痛,一滴精血向着女媧石飄了過去,越來越多的精血飄向了女媧石。

    這會她面色慘白,想要躲開卻只是徒勞無功。

    這會雲沁芮的身體也飄了起來,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血液被這女媧石吸收,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出這麼多血。

    終於在她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女媧石纔像是喫飽喝足一般,放開了她。

    雲沁芮一下子摔到了地上,看着依舊飄着的女媧石,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不是什麼起死回生石,是吸血石吧!

    吸了她那麼多的血,怎麼還不見它認主。

    女媧石從半空中衝了過來,開始圍着雲沁芮旋轉,轉了幾圈,又一下子衝進了雲沁芮的識海。

    雲沁芮腦中一疼,閃過了剩餘的其他幾個神器,最後所有的神器都消失不見,只剩下一把琴……

    這把琴在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裏,裏面一個女子正妖嬈的坐在榻上,穿的極少,只堪堪將重點部位遮住。

    下面許多美男子,一個個戰戰兢兢的看着上面的女子,跳着不倫不類的舞蹈。

    只有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在淡然的彈琴,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給到上面的女子,只沉浸在自己的琴聲中。

    那男子手中的琴赫然就是可迷人心智的伏羲琴。

    男子細長蔥白的手指在琴絃上舞動着,雲沁芮似乎都能聽到那婉轉動聽的琴聲。

    所有的景象都化作虛無,女媧石靜靜的懸浮在她的識海之上,散發出的力量不斷的滋養着她的識海和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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