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雲暉正安安分分的坐在他的總裁辦公室裏,處理着手中積攢的工作。
一會兒後,揉着酸澀的眼睛,伸了伸懶腰,靠在椅子上,甩着胳膊,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都怪兩個老頭,最近盯着他死命的修煉法術,還說什麼他是他們見過資質最差的了。
切~看不起誰呢,他的資質哪裏差了,他修煉法術一點都不慢的好不好,現在他都會術法大全裏的一半了。
他只是被抓了壯丁,管理着創輝,一直不能潛心修煉罷了。
都以爲他是陳麟還有云師姐那種變態啊……
想想基地裏自己的那些兄弟,他就無比心塞,一個個都是以他爲樂的假兄弟。
別以爲他不知道那些人看着自己挨收拾一個一個的都在偷着樂呢。
想起兩個老頭的惡趣味,齊雲暉又是一陣嘆氣。
兩個老頭居然慫恿他去追求雲師姐,就以陳麟的性子,他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呀。
況且,兄弟妻,不能欺。
爲了他的小命着想,他還是離遠點吧。
遠離陳教官,珍惜生命。
真不知道陳麟那小子怎麼得罪兩個老頭了,要如此撬他牆角。
╮(??w??)╭
不過他可不想死的太慘,如今見了雲師姐,他都是躲着走的時候好嘛,就怕兩個時不時抽風的老頭做出什麼讓他悔恨終身的事。
他已經在好大侄那裏瞭解了一些事情。
他夢境中的那些事,那些人,都是他前世的記憶在覺醒,而他曾經的身份是兩人的摯友,生死之交的那種。
而自己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就是來尋找兩人的轉世的。
從好大侄嘴裏聽到這些的時候,當時的他是什麼反應來着。
震驚,釋然,或者是興奮,惶恐。
將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都驅逐。
抿了一口桌上的咖啡。
“篤篤……”
一陣敲門聲傳來。
“進來。”
齊雲暉儼然一副精英的模樣,西裝革履,還帶着一副金邊眼鏡,看着頗有威嚴。
聽到敲門聲,立馬收起所有的情緒,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一個扎着高馬尾,穿着職業套裝的年輕女子聞言推開門走了進來,懷中還有五六份文件。
“總裁,這是這個月和我們合作的幾家公司的文件還有產品銷售的情況。”
劉麗將文件放在了齊雲暉的面前。
她是兩個月前進入創輝的,目前的職位是齊雲暉的祕書。
齊雲暉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望着齊雲暉那張俊顏,劉麗臉有些紅,她是真的太喫齊雲暉的顏了,心中猶如小鹿亂撞,一時竟是看癡了。
在抽回手的時候,眼睛只顧着欣賞齊雲暉的俊顏了,一個不注意,打翻了桌上的咖啡。
回過神的劉麗驚慌失措着,怕打翻的咖啡浸溼文件,立馬拿起了剛剛放在桌上的文件,順手抽了幾張抽紙,擦着桌上的咖啡。
“對不起,對不起,總裁,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收拾乾淨。”
擦拭着桌上的咖啡,眼睛偷偷的望向齊雲暉,瞄了好幾眼。
“總裁,我幫你重新倒一杯咖啡。”
齊雲暉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在關上門的那一刻,劉麗摸了摸自己慌亂的小心臟,又埋怨着自己今天的不小心,皺着眉頭走進了茶水間。
完了完了,自己不會給總裁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吧,都怪自己犯花癡,美色誤人,美色誤人啊,以後要收斂一點……
齊雲暉看着小姑娘的樣子,有些好笑,又自戀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嗯,看來自己依舊充滿了魅力,搖了搖頭,摸了摸自己光潔的下巴,繼續翻看着手中的文件。
沒一會,劉麗就端着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進來了。
這次劉麗眼睛不敢亂看了,看着認真工作的男人,將咖啡輕輕的放在了齊雲暉一伸手就能夠着的地方,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劉麗的臉又紅又燙,心中哀嚎一聲,有些泄氣的趴在了桌子上。
出師不利,今天大概是她的倒黴日吧。
外面的天色漸漸昏黃,五顏六色的霓虹燈開始裝點起這個城市的夜晚。
總裁辦公室中,齊雲暉終於處理完了最後的一點工作,伸了伸懶腰。
“終於完了……”
望着窗外,今天他決定要回一趟家,去看看許久未見的父母還有爺爺,最近太忙,都好久沒有見過他們了。
他還記得前兩天和老媽打電話的時候,老媽還抱怨他現在神龍見首不見尾。
老母親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這個兒子了,再這樣下去,連他長啥樣子都快忘記了。
齊雲暉路過劉麗工位的時候,偌大的辦公區裏只剩下她一個人低着頭奮筆疾書着。
“劉祕書,你怎麼還沒有下班?”
齊雲暉幽幽的聲音在劉麗的耳邊響起,嚇得她渾身一顫。
劉麗一擡頭就看見了彷彿有光的齊雲暉。
“總裁,您都沒下班,作爲您的祕書,我怎麼好意思先走。”
劉麗臉上露着紅霞,一雙杏眼看着齊雲暉的目光有些躲閃,雙手緊張的在桌下攥緊。
“劉祕書,你可以早點下班的,不用等我,我這個人一忙起來就忘記時間了。”
齊雲暉聽着劉麗的話頓覺抱歉,下意識的說着。
“走吧,我送你回家。”
看着外面漸晚的天色,想了想,又開口說道。
劉麗聽到總裁要送她回家,立馬搖搖頭,臉紅的低着腦袋,諾諾的說着。
“總裁,不用了,不用了,我家離這裏不遠,我自己回去就好,不用麻煩總裁了。”
看着劉麗彷彿用着全身的力氣在拒絕,齊雲暉也沒有勉強,只是叮囑她回家的時候注意安全,就轉身朝着自己的專屬電梯走去。
劉麗看着齊雲暉離去的背影,眼中翻涌過一抹幽光,還有一抹不易察覺的不明笑意。
看着電梯的數字不斷的變化着,她轉身拿過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我改變主意了,我會讓獵物匍匐在我的石榴裙下。”
說完便掛了電話。
語氣中只剩下冰冷,哪裏還有剛纔的嬌羞與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