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昕也知道自己太過着急了,便從抽屜中拿出一張紙條,並在上面寫下自己的電話號。
“小冉,想好後第一時間給我發消息,我等你。”
葉小冉拿過紙條,臉頰有些微紅的點點頭。
“景總,那我們就不打擾了,”荊雨夜看沒什麼事,站起身告辭。
“泉阿姨,那個手鍊不是對你很重要,就這麼讓葉小姐拿走嗎?”婷蔓看着她要離開,趕忙出言提醒。
“手鍊?”荊雨夜看向葉小冉,眉頭微皺。
“沒什麼事,夜哥哥,”葉小冉挽起他的手臂。
“景叔叔,泉阿姨,我們先走了,”葉小冉揮手告別。
“小深,快去送送,”景洪推了下發呆的景深。
4人離開大廳後,泉昕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我之前就應該和你說過那個手鍊對我很重要吧!”
婷蔓看着變臉的泉阿姨,心中大叫不好,但這時只能狡辯。
“我,我當然知道那條手鍊很重要,所以才攔住那個葉小冉不讓她走的。”
景洪一身威壓的坐在沙發上,“你不知道那間臥室有監控吧!”
婷蔓心裏咯噔一下,剎那間冷汗直冒,直接跪了下來。
“泉阿姨,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一時糊塗。”
“手鍊在哪?”泉昕一把將杯子摔在地上。
“在,在衛生間的梳妝檯下面,”婷蔓打算處理掉葉小冉後再去衛生間拿出來丟掉的。
管家聽聞趕忙前往衛生間將手鍊拿了過來。
泉昕看了眼是自己的,鬆了口氣,“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滾。”
婷蔓被管家直接拉了出去。
泉昕看着手中的手鍊,壓抑已久的眼淚奪眶而出。
景洪將泣不成聲的她摟進懷中。
“老公,她還活着,依依的女兒還活着,”泉昕一邊哭,一邊說。
“要不要再做個DNA確定下,”景洪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那條手鍊只有依依有,她打架的手法,打完以後擦手的動作,一舉一動簡直和妹妹一模一樣,不會錯的,難道妹妹也沒死嗎?”
景洪拍了拍她的頭,“如果她沒死,怎麼會丟下自己的女兒,我之前調查過,小冉是和葉鳴一起長大的。”
泉昕眼中閃過凌厲,“依依只有一個女兒,什麼時候跑出來的一個哥哥。”
“這個還需要再細查。”
泉昕臉上被冷意覆蓋,“自己的好妹夫看來瞞了不少事情,當初可是他說親眼看到兩母子葬身火海的。”
“阿昕,先確定下她的身份吧!”景洪擦掉她眼角的淚水。
泉昕想了想,點點頭,“我知道,老公,你還真壞,誰沒事幹往臥室裝監控呢!”
泉昕一臉狡黠的看向景洪。
“是她自己不動腦,還沒問自己都招了。”
車上
“夜哥哥,對不起,讓你破費了,”葉小冉坐在他身邊一臉愧疚的表情。
“手鍊是怎麼回事,”荊雨夜想起那個女孩的話。
葉小冉看他的關注點在這裏,趕忙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嗯嗯,就是這條,”葉小冉擡起手腕,給他看了下。
荊雨夜沉思片刻,想想又覺得不可能。
葉小冉看他眉頭緊皺,往過湊了湊,“夜哥哥,你在想什麼呢!”
“沒有,泉夫人那你打算怎麼辦,”荊雨夜手指劃過她的臉頰。
葉小冉半跪在座椅上,“泉阿姨怎麼會想起收我爲義女呢!難不成就因爲能聊的來。”
“夜哥哥,你怎麼看。”
“隨你心情,只是義女而已,不需要想太多,”荊雨夜淡淡的說道。
“也是,”葉小冉感覺是自己看太重了,便也釋然了。
“夜哥哥,你去忙吧!把我送回家就行。”
“嗯,”荊雨夜輕應了一聲。
肖倫看着葉小冉回到彼岸園,後邊傳來荊雨夜冷漠的聲音,“去葉氏集團。”
“荊爺,泉夫人這是什麼意思,要收葉小姐爲乾女兒嗎?”
兩人都清楚,泉夫人對人是出了名的冷漠,別說認什麼乾女兒,就算各類宴會都極少參加,也不喜歡社交。
但剛纔看泉昕的態度,完全和之前聽說的不一樣,難道差別這麼大嗎?
“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荊雨夜漫不經心的開口,視線移向了路邊。
葉氏集團
“葉總,關於葉茜的所有戶籍資料都已經遷出,”宋助理彙報着一系列工作。
“我知道了,處理好就行,”要不是礙於小冉的面子,葉鳴早就想處理葉茜了,這次總算解決完了。
“葉總,荊總來了,”祕書敲門而入。
“讓他進來吧!”葉鳴將桌上的文件一合放到了旁邊。
“哎呦,今天什麼風把你吹到小小的葉氏集團了,”葉鳴看着荊雨夜一臉調侃。
“我有事問你,”荊雨夜臉色有些陰沉。
葉鳴示意宋助理出去。
“什麼事情這麼嚴肅,”葉鳴將窗戶打開,透透風。
“冉冉的那條手鍊是你送的嗎?”
葉鳴眼神一滯,隨後打趣到,“你不會這也喫醋吧!”
“那條手鍊是你送的嗎?”荊雨夜看他閃爍其詞,又問了一遍。
葉鳴低下頭,“不是,那是她暈倒之前就戴在手上的,我看她很喜歡,就送給了她。”
荊雨夜沉默片刻,“冉冉的母親,你瞭解多少。”
葉鳴眼神看向窗外,“不瞭解,印象中的她,很溫柔,很漂亮。”
“她母親的名字,知道嗎?”
“我們都叫她漂亮阿姨,名字不清楚。”
荊雨夜靠着沙發,眼神微闔的打量着葉鳴。
“我記得你和冉冉是同父異母對吧!”
“你今天怎麼一直再問以前的事實,是不發生什麼事情了,”葉鳴感覺隱隱的不安。
“那條手鍊泉昕也有條一模一樣的,並且剛纔想收冉冉爲義女。”
葉鳴眼中閃過慌亂,所有的一切都不敢再往深去想,“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荊雨夜起身,“不管去哪裏將零帶在身邊,有什麼情況隨時聯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