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HP布斯巴頓的白山茶 >番外:伊芙琳視角
    我是evelynharry(伊芙琳·哈利)也是桃玉茗。

    玉茗是白山茶的別名,而白山東的花語是:你怎能輕視我對你的愛。

    這句話花其實最一開始我是不知道的,我第一次知道白山茶的花語時,是我的教母——辛西亞·沙菲克告訴我的。

    我第一次見到白山茶時是第一次去教母在法國的莊園,那是我第一次直面感受到白山茶的美。

    莊園裏種植的最多的就是的白山茶樹,一大片一大片,花期一到便是一望無際的白,白的純潔,白的,神聖不可侵犯。

    於此而來的還有白山茶的美,那美直達胸意,令人心生讚歎,令人神之嚮往,令人…忍不住將此奉若神明。

    白山茶的白與美在我幼小的心靈紮了根,生了芽,再也揮久不去。

    白山茶成了我和教母辛西亞的摯愛,沒有之一。

    ……

    在華夏生活的那十年裏,我清晰的感覺到我很其他同齡孩子是不同的。

    這種不同不至來源於我的外貌上,更多的是我的思想和魔法天賦上。

    是的,魔法,我從小就知道自己是一個巫師,據我的教母辛西亞所說我的魔法天賦非常強大,甚至於超過我的親生父母和她自己。

    我的魔法天賦強大嗎?我不知道,說實話我也從沒有關注過這個。

    我只知道對別人來說一些晦澀難懂的事在我這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至於我思想上的不同,大概就是在別的小孩還在玩普通的過家家的時候我就已經抱着各種書籍在閱讀了。

    有時候我的教母見我這樣總會調況說我一點都不像我的父母,反倒是更像她。

    她說她也是從小就這樣的聰慧和愛看書,她高興的時候便總會拉着我講一些我的親生父母的一些童年趣事。

    比如我的父親廢了多大勁才追到我的母親。

    比如我的母親在魔藥學這一方面非常有天賦,還因此進了霍拉斯的鼻涕蟲俱樂部。

    再比如他她和我的母親是如何的優秀,稱得上霍格沃茲那一屆的雙嬌。

    可我的教母幸西亞說着說着,沒幾秒神情卻又突然變得有些悲傷,臉上的笑容不翼而飛。

    一開始時我還沒查察到,可次數一多以及她刻意的逃避讓我起了疑心,但我沒多說什麼。

    辛西亞想說的時候總會說的,不想說的我就乖乖的當不知道好了。

    ……

    在華夏的生活說實話沒什麼特別的,除了她在三歲的時候被她的祖母蘇秦雲機緣巧合下被找到了,生活水平自此提高了很多很多外沒什麼變化。

    她照舊每天堅持練習魔法和閱讀各種書籍以及空閒的時候學習各種必要的禮儀。

    但,她的異瞳給她帶來的各種非議卻半點不少,不管是被找到之前還是被找到之後,都一樣。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那些自銜名門貴族的名媛貴子出於桃家的原因只會在背後說她罷了。

    “小芙琳,他們說你,你不會難過嗎?”

    在一個夜晚她溫柔的教母辛西亞曾這樣問着她,她記得當時的她說:

    “難過?爲什麼要難過?嘴長在他們身上不是嗎?”

    辛西亞聞言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默默地把伊芙琳擁的更加得緊。

    是啊,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自然是愛說什麼說什麼,之前她不就是這樣過來的嗎?

    伊芙琳感受着辛西亞的擁抱,表情卻不似她說出的話那樣輕鬆。

    她的眼眶微紅,眼眶裏盛滿着晶瑩的淚珠好似下一秒就要落了下來。

    但她卻緊抿着雙脣,努力控制着不讓那淚水落下來。

    她真的不在乎嗎?不是的,她才七歲,她也只是比別的同齡的孩子聰慧了些。

    除此以外她也只是個七歲的稚童,面對這些非議,小小的她自然也會委屈。

    可是,委屈有什麼用呢?那些人會因此住嘴嗎?不會的,他們或許會看在桃家的面子上不在她面前說些什麼。

    但是總有幾個是例外不是嗎?

    就比如她在一次宴會上去上了一個洗手間,可就在她起身準備出去洗手之際又聽到了那熟悉的話語。

    “你看到了嗎?”

    “誰啊?”

    粉色禮裙的女人嘖了一聲,不耐煩地說道:“還能是誰,就是那個桃家的怪胎啊。”

    黃裙子的女人聞言喔了一聲,挑眉說道:“那個怪胎?桃玉茗?”

    “對,就是她,沒想到她竟然也來了這次的宴會,我和你說……”

    後面的內容伊芙琳不用想也知道會被這些嘴碎的人說成什麼樣。

    她本來不想管,想着等會她們洗完手補完妝就會出去了,可就在下一秒,她卻聽到了不一樣的聲音。

    “哎,聽說這桃弦月帶回好像才…二十一歲吧,二十一…也就是說她二十歲就生了桃玉茗了?”

    “哼~誰知道呢?桃玉茗的樣子明顯就是外國人,說不定就是桃弦月她……”

    聽到這伊芙琳再也忍不住,直接推開門,怒目瞪着她們。

    伊芙琳的突然出現明顯嚇到了那兩人,她們估計也是沒想到她們的話題主人公會出現在這。

    而伊芙琳也蹭着這二人愣神的功夫快速且仔細觀察了二人的裝扮。

    當發現這二人竟然穿的是高仿且還是某牌的最便宜的貨色時,笑了。

    她彎起嘴角,露出一副最無辜的笑容對着對面那二人說道:

    “你們說的‘讚美’我都聽到了,放心,最遲明早你們會收到來自桃家和我的母親的‘報酬’的。”

    她說這話時特地把“讚美”和“報酬”二字說的極重。

    欣賞完對面二人如調色盤一樣的臉色之後,她才輕撫鬢角嘴角帶笑地離開了這裏。

    如果她的那個笑容看起來不那麼假的話,就更加像了。

    她就是這樣一個人,如果別人再說她,如果過於惡毒的話,當時幼小的她確實會傷心。

    但如果是說她的教母辛西亞和她的家人的壞話,不好意思如果你後面工作受挫或者一些別的什麼不好的經歷,抱歉呢,就是她做的。

    真要說起來,這還是她在辛西亞身邊待的久了耳濡目染了,頂多也就算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罷了。

    她只是一個自己家鄉被別人罵人想罵回去的九歲小孩而已,她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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