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年關糧所裏的工作日夜沒停過,作爲糧所一倉的負責人,二壘更是忙活得和她喫飯的時間也沒有,每天她睡着他起來,留着她在家裏看報紙,無聊得很。

    家屬院外幾個婦女抱着小孩烤着火盆在聊天着,站在窗臺的沈聰穎也無所事事,想着能在她們口中瞭解到現在的情況。

    “你們聽說沒有,這二壘帶他媳婦過來了。”

    “那又怎麼樣,不就是城裏媳婦嗎?有什麼不一樣的還不是嫁給了二壘。”

    “你們知道不,這女人根本不喜歡二壘,聽人說嫁過來的頭天還哭的要死要活的。”

    “放蕩得很勒。”

    “怎麼還聽紅姐說嬌滴滴的向二壘撒嬌,雞皮疙瘩掉一地。”

    幾個女人小聲說大聲笑着,婦女手中抱着的小女孩指着走過來的沈聰穎,“漂亮姐姐來了。”

    聲音吸引了幾個婦女,她們的眼睛順着女孩指着的方向看去。

    還沒有等沈聰穎走過來這幾個婦女就像是見到了什麼一樣,拿着自家板凳就走了。

    小女孩還站在原地,想着跑過去跟沈聰穎玩,卻被老母親一把抓住她將她抱回家了。

    沈聰穎眼睜睜的看着,爲了不尷尬她還是徑直走過去了。

    原主也太慘了,在家裏家婆嫌棄,妯娌還不和,在老公的工作單位連這些職工的家屬對她都有意見。

    這誤會不是一般的大,而是需要她去替原主擺平維繫關係。

    沈聰穎想着以後住着在這裏難免會天天見面的,硬着頭皮和還站在門口的那一個婦女打了招呼,“你好,嫂子喫飯沒?”

    “嗯,吃了。”那個女人說完直接就進走進家裏面了,鐵門的關門聲清晰的傳到了她的耳朵裏。

    看着這些人也不是一般的討厭她。

    一陣寒風吹過,樹上的落葉吹到沈聰穎的頭上,她的心情就如同這落葉一般空虛。

    “嫂子,你在幹什麼?”迎面走來的是一個和二壘年齡相仿的男孩。

    沈聰穎回頭看了一眼他,“二壘沒下班回家,我出來散散步。”

    “好好好。”

    臨走的時候只聽到他小聲的說着,“真便宜那小子了,真漂亮。”

    猛地一下眼前一黑,沈聰穎的眼睛被人才後面用手捂着了,“猜猜我是誰。”

    這聲音不用猜就知道是二壘的。

    她用力掰開了他的手,“幼稚。”

    二壘放手之後,從背後摟着她的腰,緊貼在她的耳邊,“告訴你一件事。”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收工回來的同事撞到了。

    “我說二壘你小兩口也不至於這樣乾柴烈火吧。”

    “才分開幾個小時就這樣了”

    “你小子豔福不淺。”

    碰到了同事沈聰穎直接將二壘推開,可二壘卻完全不在意。

    “我媳婦嬌弱,我稀罕。”

    說罷,直接將她橫抱起來,當着所有同事的面徑直抱回家。

    儘管沈聰穎一直要小手錘着他的胸口,嘴裏一直喊着放她下來。

    吵吵鬧鬧的聲音一直在二壘的耳邊說着。

    可她越說二壘就抱得越緊,一點要發她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二壘你這是幹什麼?放我下來呀。”

    可就算是這樣二壘還是沒有把她放開,就剛剛同事的話好像激怒了二壘一樣,他把他丟在牀上,像瘋了一樣的扒拉着她的衣服。

    二壘的這一個操作實屬是嚇到了沈聰穎。

    “你幹什麼?二壘你幹什麼?放開我。”

    感覺到情況不妙沈聰穎在拼命的掙扎着,可她越是掙扎二壘倒像是更起勁了。

    肯定是剛剛受到了什麼刺激。

    就在一個小時前,二壘就被剛剛說沈聰穎漂亮的那小子刺激到了,原來那個人是認識沈聰穎前男友佳明的,本身就不爽二壘,現在倒好了在說着沈聰穎和佳明的事情,更是火上澆油。

    說沈聰穎心裏還有佳明,要不然也不會結婚的前夜還拿着自己的命威脅沈有錢,還說等佳明當官了沈聰穎就會離開他。

    明知道二壘視沈聰穎如命,這樣刺激他吳二壘怎麼受得起。

    所以回來之後看到沈聰穎本來想着問她的,竟沒想到一把火上澆油讓沈聰穎逃不出他的手上。

    “你是愛我的是嗎?”

    沈聰穎這次是清醒的被他征服了,他很狂但是滿滿的佔有慾讓沈聰穎又覺得很安心。

    心很疼很難受但……也很爽。

    冰冷的屋子像是被他燒了火一樣,瞬間感覺到熱氣騰騰的樣子,他把她摟着在懷裏睡着了嘴裏還在呢喃着剛剛一開始的那一句話,“聰穎,你告訴我你是愛我的,對嗎?”

    沈聰穎爬在他的懷裏仰頭看着他的樣子。

    眼前的這個男人,深邃的五官,小麥色的皮膚,睫毛長長的,甚至連臉上的肌肉都那樣的清晰。

    小腹上的腹肌就真的像是搓衣板一樣,不多,也就九塊而已。

    她用小手在他高挺的鼻子上滑落,看着他的臉親了一下。手指在他的喉結處停下。

    二壘一把將她的手抓住,“乖乖,看來你是不累。”

    緊接着又是一陣熾熱,二壘粗糙的手落在她的臉上,甚至讓她有種觸電般的感覺

    她沒有反抗,反而是放棄了掙扎,像一隻小羊羔一樣窩在他的懷裏。

    這一切都那樣的熟悉,這也只因昨日那一場夢。

    夢裏她看到了一個老人,老人告訴她一定要和二壘有一個好的結局她才能回去,簡單的說就是現在的沈聰穎要捆綁二壘才能讓她回到以前的世界。

    老人還囑咐她要是欲道困難默唸求阻入睡就能找到她,沈聰穎有些懷疑,但是都到這個份上了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說來也奇怪,沈聰穎發現穿越過來做的夢大部分都是第二天要發生的事情,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屬於她的金手指?

    竟沒想到昨日的荒唐夢今天竟然這樣就實現了,而且還是那樣的羞恥。

    發泄出來滿足之後的二壘看着身旁已經軟綿綿的沈聰穎有些心疼,摸着她那被汗水沾溼的碎髮。

    他輕撫着她的額頭,慢慢的慢慢的沈聰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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