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炮灰莫慌,大腿已到! >第186 章 妖精和妖僧(9)
    剛纔在外邊看到這座府邸便覺得十分氣派,入了內裏後發現,這座府邸比起那些華麗精緻的江南園林也差不了多少去。

    亭臺水榭假山奇石,蜿蜒曲折的迴廊兩旁種滿了奇花異草,有許多植物盧長青都叫不上來名字。

    盧長青輕輕聳動着鼻子嗅了嗅空氣中那股若有若無的甜蜜香味,不太像是自然的花香,應該是薰香一類的東西。

    迴廊的盡頭坐落着一座觀景臺,勾心鬥角的拱沿下圍着層層疊疊的幔帳,一個影影綽綽的婀娜身影坐在其中,裏邊傳出一陣悠揚動聽的琴聲。

    忽然吹來了一陣涼風,不遠處的竹林被風吹得簌簌作響,觀景臺上的輕紗也隨着風輕輕揚起,一雙藕臂在輕紗帳裏若隱若現,修長的手指在殷虹的指甲襯托下愈發白皙。

    好漂亮的一雙手,不用來打吊瓶真是可惜了!

    亭中女人的手輕輕地捻着琴絃,琴聲似嗔似怨,似媚似喜,婉轉的音符像是牽情絲一般勾得人心癢癢,讓人心馳神往。

    盧長青沒有音樂細胞,更沒有浪漫細胞,野林子,大宅子,還有一羣災舅子,聊齋鬧鬼三要素全部湊齊了,裏邊坐着的那個女的,不是女鬼就是女妖。

    嘖嘖嘖,真是猖狂啊,大白天就敢出來作妖,這是太把自己當回事還是太不把昭清當回事了。

    人家可是開着外掛的男人!

    琴聲停了下來,幔帳中傳來一道嬌柔的女聲,“是昭清師父來了嗎?”

    “正是貧僧。”昭清答道。

    “奴家身子不便,能否勞煩師父移步進來?”女子嗓音酥軟,聲音愈發嬌媚。

    “那請恕貧僧無禮了。”昭清客氣了一句,擡步走上前去。

    輕紗飄動間,昭清已經踏上了觀景臺,盧長青自然也緊跟而上。

    觀景臺內佈置得非常簡單,一張琴桌,一把黑色的古琴,一個青煙嫋嫋的香爐和一個穿着十分涼爽的女人。

    豔紅的肚兜下女人只着了一件藕粉色的中褲,身上披着一件薄如蟬翼的大袖紗衣,小巧挺拔的鼻子被臉上的面紗勾勒出好看的形狀,一雙攝人心魄的盈盈水眸直直地看着坐在她對面的昭清。

    盧長青看着面前的女人,心裏直呼尤物。

    女人被昭清的眼神一掃,害羞得以袖掩面,嬌嗔道:“師父爲何這樣看着奴家?”

    昭清面上一派鎮定,還是那副慈悲和善的營業模式化笑容,“昨日聽貴府的管家道,夫人忽染傷寒身體不適,沒想到才過了一天,夫人這病就好了。”

    女人擡起纖纖玉手扶着自己的額頭一副頭疼的樣子,“頭還有些疼呢,還要煩請師父幫奴家號號脈。”說着翹着蘭花指向昭清伸出了右手。

    女人長得本來就十分嫵媚,現在故作柔弱的樣子,看得盧長青有些牙酸。

    好爛的演技呀,簡直槽多無口!

    昭清看都沒看伸到他胸前這隻嫩白如蔥的手,眼神冰冷嘴角卻含笑着道:“多穿些衣服,頭就不會痛了。”

    盧長青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惹得女人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女人素手一指盧長青,嬌滴滴地道:“師父,她是誰呀?”

    盧長青在心中答道:我是你大師兄呀,八戒。

    “無須在意,只是無關緊要的人而已。”昭清淡淡地道。

    盧長青:→_→

    “哦,原來是這樣呀。”女人得意地朝盧長青挑了挑眉,然後一手撐着琴桌,扭着身體膝行到了昭清身邊,伸手想要撫上昭清的胸口,卻被昭清伸手一把將那隻罪惡的手給握住了。

    女人喫痛,眼底略過一絲狠毒,可再擡頭時,滿臉的嫵媚風情,“師父,你弄疼奴家了。”說着上半身都快倒到昭清的懷裏了。

    盧長青:…

    好奔放的小姐姐!

    “貧僧乃出家之人,還請施主自重。”昭清手中力道不減,握着女人的手臂擋在胸前,就是不讓女人倒進他懷裏。

    “可是奴家現在難受的緊,身體燥熱難耐,胸悶氣短,不信你摸摸奴家的胸口,現在心跳都還很快呢。”

    不管女人如何拉拽,昭清的手都未動分毫,“我還是幫施主號號脈,看看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施主燥熱難耐。”

    女人掩脣輕笑,坐直了身體,媚眼如絲地朝昭清放電,“那就勞煩師父了。”

    盧長青看着兩人旁若無人地在戲臺子上飆戲扯了扯嘴角,琴桌上那麼大的一個香爐,香爐裏甜膩氣味那麼濃烈,以昭清的見識,她不信這和尚聞不出這香味裏催情的藥。

    昭清扣住女人右手手腕,還真爲其號起了脈。

    盧長青看看昭清的光頭,又看看一臉盪漾的女人。

    這倆人要演到什麼時候,怎麼還不打起來?

    多好的機會呀,倆人隔得這麼近,直接掏出刀子互捅,大家就拼手速。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師父,可看出來什麼問題了?”女人嬌俏地笑問道。

    昭清擡眼看着女妖,他的手仍然搭在女人的手腕上,保持着號脈的姿勢,“依貧僧看,夫人這病怕是冶不好了,爲了讓夫人少受些罪,不如我現在幫你提前超度了吧。”

    女人一聽,臉色大變,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誰知昭清的動作比她更快,話剛一說完,反手拽住女人的右手大力一甩,直接將人甩了出去。

    女人的身體呈拋物線飛了出去,胸口狠狠地撞在了觀景臺的柱子上。

    盧長青嚥了咽口水,媽噠,看着都覺得好痛,這死禿驢肯定是故意的。

    女人捂着胸口咬牙切齒從地上爬了起來,氣急敗壞地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昭清從容不迫地站起身來,掏出手帕嫌棄地擦了擦右手,道:“有道是心靜自然涼,你不是嫌太熱嗎?我把你殺了,你的心自然就靜了,你也就不會熱了。”

    女人迷眼盯着昭清,“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昭清輕蔑地掃了女人一眼,“死人就別有那麼多問題了。”

    盧長青:→_→在你的字典裏,是不是每頁都只寫着一個狂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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